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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你蒙冤入獄,在牢中我無意看到你胸前的烙印時便覺得眼熟,卻始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直到上次與詹臺玦衡吵架,無意間讓我在中空的銀簪裡找到了這張箋紙,才恍然大悟,原來孃親本就抱著追隨爹爹而去的決心,所以在之默哥哥胸前留下線索,就是那簪子上的竹葉烙印,以便將來我們兄妹相認。孃親的筆跡,我想你應該比我更熟悉。”
流殤雲仍是呆呆地看著箋紙,不發一言。
“流殤雲,你還要再否認嗎?”我咄咄逼人。
流殤雲似乎回過神來,抬眼看向我,苦笑:“原來從頭到尾,都是我在欲蓋彌彰,其實你心裡早已一清二楚了,不是麼?”
難怪第一次見到他時就覺得似曾相識,難怪知道他有難的時候會奮不顧身,難怪對他總有一種莫名的信任和依賴,也許血親之間,真的有一種天生的默契。
“為什麼?連你也騙我!”我既悲哀,又憤怒。
“千瞳你聽我說!”流殤雲伸出手想要拉我。
我一把甩開:“難怪你曾經問我,如果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會不會怪責你,原來自我們認識的第一天起,你就一直都在騙我!你寧願讓許唯銘誤會你對我有愛慕之心,也不向我解釋清楚!流殤雲,演戲很過癮是不是?騙我很有趣是不是?是不是如果未到最後一刻,你還是會一裝到底?”
……流殤雲看著我,原本的放浪形骸在這一刻化作無可奈何的憂傷。
“流殤雲,”我輕斥,“不,應該叫你夜之默,我以為你不同,沒想到你骨子裡跟他們都是一樣的!”
流殤雲震驚地看著我,眼中滿是受傷的表情,他雙手撐在桌子上,像是一放開就會倒下:“千瞳,請你相信,我對你的隱瞞,全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那好,”我苦笑著點頭,心裡卻也是疼痛,我知道,想要知道事實的真相,就必須要狠下心來,“如今你既然已經被我識破,那你是不是應該,把你那不得以的苦衷,一併告訴我呢?”
流殤雲沉默許久,重重嘆口氣:“我知道你會恨我,但是,千瞳,我不能告訴你!”
……
“你以為不告訴她,她就永遠也不會知道?”
門被開啟,我跟流殤雲看著燕清韻端莊地步入。
“你怎麼進來的!若芙呢?”我忿然。
“她被我支開了,”燕清韻漫不經心地看了我一眼。
“詹臺夫人!”流殤雲急急開口,似乎在阻攔什麼。
燕清韻看著流殤雲,微微嘆氣:“這也是大人和南宮先生的意思。”
流殤雲聞言,只得作罷。
“你們跟我來吧。”燕清韻說罷便轉身離開。
我與流殤雲互看一眼,滿心疑惑地跟上她。
不曾想詹臺翎、南宮翼與詹臺玦衡早已在祠堂等候。
燕清韻交代完畢,便關了房門離去。
隱隱覺得似乎有一個驚天秘密,即將就此揭開。
“千瞳,近來可好?”南宮師父開口,語氣溫和慈愛。
我因著流殤雲的事連帶對他有些芥蒂,只是點頭:“還好。”
南宮師父似乎看出了我對他的疏離,只是笑笑,並不在意。
“殤雲,千瞳,”詹臺翎向眾排位上香之後開口,“給你們娘磕個頭吧!”
我與流殤雲聽從了他的吩咐,跪下叩首。
跪拜完孃親,流殤雲並不隨我起身,而是轉向詹臺翎和南宮師父:“夜家血脈得以延續,全賴二位捨身相救,二位對我一家恩重如山,夜之默在此,替我夜氏一門,叩謝二位大恩!”
我看著流殤雲,不發一言。
詹臺翎與南宮翼交換了訝異的神色,趕忙去扶流殤雲。
“賢侄不可行此大禮!”
“雲兒快起來!”
“千瞳!還不快來拜謝二位恩人!”流殤雲站起身來,在旁催促我道。
“自然要拜,”雖然這麼說,但我仍是站著不動,“不過,我要知道所有的真相,不能不明所以的就跪了!”
詹臺翎與南宮翼面面相覷,最終相視而笑。
“南宮先生,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啊,你這徒兒可是一點兒虧都不肯吃。”
“哪裡哪裡,太尉大人才是教女有方啊,千瞳這番油滑倒是一點不輸你!”
他倆這番明褒暗貶讓我臉上掛不住,只得撇撇嘴:“我哪有你們說的那樣!”
這番對話倒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