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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了附近的軍隊。歷來朝廷和江湖間有的是一種無形的平衡,哪一方都不會貿然出手去打破它,一方面,朝廷需要制衡和或多或少能得到的利益,另一方面,江湖人也都知道,無論是怎樣的威風和體面,在皇權面前,都是難以相爭的。
他們樂得去守住屬於自己的那一方天地。
不過這些問題,當然不是冷秋他們現在正在考慮的,他們都在心裡默默計算著方位和打鬥起來的措施,以至於連退路都想好了,玄天樓做事,就是如此縝密,即使起因是樓主的一時豪興大發。
然而架卻沒有打起來,這多少讓在宇極堡沒有殺得盡興的一些人感到遺憾,只因為很快又一個青年的出現。
雪緋紅認出,後來的那個人,是在密室裡奄奄一息卻又不知所蹤的朱陵。
朱陵的面色很不好,他中了那般嚴重的毒,縱使雪緋紅以鮮血喂之,依舊難以根治,他甚至連看都不看玄天樓諸人一眼,只是踉踉蹌蹌地走到了最先那個青年身旁,低聲說了兩句話,對方臉色一變,似乎想和他爭論什麼,朱陵十分倦怠地揮了揮手,就將他的抱怨堵了回去。
隨後,隱匿在周遭的殺氣,驀然間散得乾淨。
那個青年將朱陵推得一個踉蹌,有些不甘心地瞪了仲逸風一眼,徑自轉身離開。
自空中落下的雪雕兒足上縛了一條新的訊息,澄碧展開,隨後道:“樓主,朝廷撤軍了。”
雪緋紅不知為何,僅是那麼一種直覺就讓她認為撤軍的事和朱陵脫不了關係,她走了過去,向著那個跌坐在路邊的人道:“朱公子,我們又欠了你一份人情。”
朱陵無力地笑了笑,正要張口,他們身後驀地傳來了韋渡江夾雜著驚慌的一聲呼喊,她惶然回首,池杳冥口中噴出一支血箭,隨後他閉了眼,緩緩倒下去,唇邊的鮮血像是洩了閘一般源源不絕地流淌。
她本能地衝了回去,卻不敢多做任何舉動,池杳冥癱倒在韋渡江身旁的車座上,猶如枯萎了的梔子花,全身軟軟的,沒有任何生氣,一剎那,她從指節到腳踝,沒有一處不瑟瑟發抖。
仲逸風穩步過去,將池杳冥的身子拖進車中,單手按了他的脊背,將自己的純陽真氣不絕地輸入,吩咐道:“冷秋銀魄帶著其他人先走,同赤駿聯絡上之後速回梁州分樓,之後再做處置。”
眾人很簡潔地答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