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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慘案,知道了兇手為何人,所以才會再次不顧莫向年的遺願,口口聲聲要仲逸風將仇楓遠交給他處置。
驚風是韋渡江十年前帶回來的,與韋家遭難的時間幾乎吻合,雖說他現在不過是一個少年,進入玄天樓的時間卻比雪緋紅還長。
驚風有著樓裡無人能及的輕功天賦,學習輕身術的根骨奇佳,他有著一雙幾乎和韋渡江一般幽黑明亮的眼睛,再加上韋渡江方才的這句話,則完全可以猜出,驚風本是韋家子弟。
“驚風是你兒子?”雪緋紅問道,不出意料地看見韋渡江變色的臉。
“鍾姑娘,在下我有那麼老麼!”韋渡江指著自己那張昭示著年輕和俊逸的臉,“小爺我還沒有你家琅珂大呢!”
池杳冥也笑了笑,替韋渡江解釋道:“驚風是他的弟弟。”
雪緋紅一副滿不相信的樣子,盯著韋渡江的臉:“其實你長得真的很像他爹。”
制止住一個要暴走的人有些困難,池杳冥費力地咳嗽了兩下,卻壓不住眼裡的好笑,而後他慢慢扶著背後的石壁站了起來,握住了風颺的槍柄,“我們也該和仲樓主告辭了。”
“我們?”雪緋紅挑起了眼睫。
池杳冥看著她,彎了彎唇角,“是的,我們。”
雪緋紅動了動,彷彿在面對一個極大的誘惑。終於她也展開一抹笑靨,“那,可不可以小繞個路呢?”
對面的青年眨了眨眼睛,像是在猜測她心裡究竟在想著什麼,末了笑笑:“當然可以,都聽你的。”
一旁的韋渡江從腮幫子裡湧出一股酸意,他捂著嘴巴走到仲逸風旁邊,“仲樓主,杳冥和我也要告辭了,”頓了頓,補充了一句,“當然,可能還有你們樓裡的那個丫頭。”
“要走?”仲逸風轉過身,“韋公子不再等仇楓遠的訊息了麼?”
“當然等,但這也不妨礙我們先離開,”韋渡江抱一抱拳,“山風太大,我們池公子心性又要強,可不願意成了仲樓主的負擔。”
仲逸風正想回答,澄碧自一側的斜坡下走了上來,將赤駿新送來的情報交給他。展開紙條瞧了幾眼,仲逸風嘆口氣,回頭對著韋渡江,“兩個訊息,都不大理想。”
韋渡江“哈”了一聲,等著他的後話。
“爛船尚有三斤鐵,”仲逸風拈著紙條,“仇楓遠不愧曾被譽為‘辣手藥醫’,居然闖開了包圍,不過想必他現在也不會太好受。”
韋渡江黑亮的眼睛裡滑過一絲不易瞧見的黯然。
“另一個,”仲逸風眺望著遠方,“北疆的一支朝廷軍隊,正在往嵯峨逼近。”
58
續相爭
韋渡江的身子在剎那間僵了一僵,回頭看到雪緋紅扶著池杳冥立在崖壁前,兩人的目光同時在往這邊看,便不由得又搖了搖頭。
說完了情報,仲逸風卻緩步隨著澄碧走了下去,山腰上聚集的都是各派跟隨來的好手,韋渡江好似同大家說了什麼話,隨後又是一陣喧囂,各派江湖豪傑們便俱抱拳告辭,各自散開了。
整個嵯峨,很快就剩下玄天樓的眾人,也不過只寥寥數位,分散在各個山口峽道,等著他們樓主的進一步示下。
“池公子,”處理完這一切,仲逸風又慢慢走了上來,對著池杳冥道,“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下山吧。”他說得極其輕鬆,彷彿山下逼近的並不是軍隊,而他們也是隨意出門登山欣賞冬景的遊客。
“既然仲樓主讓各位江湖朋友分散自行離去以避免引起朝廷注意,為何玄天樓諸位不一起這般散了?”韋渡江問道,“莫非樓主想和朝廷打交道?”
“非也,”仲逸風搖頭道,“是他們非要來找我們的麻煩。”然後他揹負了雙手,“池公子,你意下如何?”
“杳冥恭敬不如從命了。”池杳冥笑笑,“一會兒還得麻煩樓主多替在下打打掩護。”
“無妨。”仲逸風淡道,抬眼看了看雪緋紅,“那麼,走吧。”
雪緋紅看著在山下仲逸風請池杳冥上了一輛馬車,而後躍上去駕車前行的是韋渡江和驚風,她有意退後了幾步,同正在和手裡賬本做較量的澄碧並肩而行。
“嗯?”澄碧頭也未抬,只是偏了偏臉頰,幾縷柔軟的髮絲自額頭上垂下,搭在她的眼前。
“想請你幫個忙。”
“說吧。”
雪緋紅笑笑,向這個她在玄天樓可以稱得上朋友的女子道:“那個在宇極堡裡的藥人……”
“哦,”澄碧合上了賬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