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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體,蒼白的臉上多了幾分替老人高興的期許。
吳伯伯的身子僵了一下,“他麼,他卻沒回來,”他臉上的皺紋黯淡了幾分,隨即又強自展顏,“不過聽這幾個回來的孩子說,他們出了村子是分開走的,不光我那個念娃,另有兩三個也沒回來,興許還沒掙夠錢哩。”老人話語中似是對自己的安慰,又似是對他出門在外兒子有著十足的信心。
池杳冥點頭不語,吳伯伯又自言自語地道:“這次他們回來,帶了不少好物兒,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那什麼猞猁皮還有狐狸毛的,我年輕時候倒是出去闖過幾個月,可惜只走到北邊那座嵯峨山,就回來了。”
皺皺眉,池杳冥重複道:“嵯峨山?原來他們是去北地做生意了。”
“可不是,”吳伯伯一面往那邊走,一面道,“過了嵯峨山就不是咱天朝境地了,漠國的蠻子可厲害著哩,這次他們回來還說那山裡多了個什麼極什麼堡的地方,遠遠看去像是懸空在陡崖裡一般,你說那地方是哪個有錢人家修的,也真真有那份閒情!”他自語著去了。
縱使身在幢幢暗影裡,雪緋紅也可以看出,池杳冥的神色有些僵硬,她轉了頭,柴扉在身後發出“吱呀”一聲輕響,徑自將一切心煩意亂關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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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破舊古樸的窗格看著外面朝陽斜暉脈脈,她不聲不響地起身,臨近初冬,天色卻莫名地亮得甚早,空冷的觸感散步在空氣中,昨日因為滿腹怒氣,也根本未顧慮池杳冥的身體,屋子裡連火都沒有生。
她略略整理了下滿頭青絲,輕手輕腳地邁出屋門,又緩緩開啟低矮的柴扉,直至慢慢將院門關嚴,方才吐了口氣,眼睫微微抬起,卻不免又是一怔。
白衣被晨露沾溼,池杳冥彷彿還保持著昨日的姿勢坐在門旁,竟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