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一夫九妾不好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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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小零的聲音越來越小，氣息也越來越弱。

“別說了，別說了，小零……”蕭顏看向冷炎，用眼神央求著，救一下小零吧。

冷炎看到她的目光，眼裡有著一抹哀傷，知道她的心又被分出去一塊。雖然師傅說男子要以女子為天，可是這幾年相處下來，他越來越不想按師傅說的做，他不想和其他的人分享她的心。

他知道自己自私，可是在她身邊越久這種感覺越強烈。每當和她一起上街的時候，有年輕男子看她，他就有殺人的衝動。而現在，他不想救活那個明明不想死，卻弄的一副要死相的小零。

死了好了，死了就沒了。

“炎！”蕭顏出聲叫著冷炎，她的聲音透著顫抖。她不想小零死，害怕他會死在自己的面前。

冷炎的拳頭攥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攥緊。“救活了他還會死，為什麼要浪費力氣？”

蕭顏一僵，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目光茫然的看著冷炎，又看了看小零。小零因失血過多，人有點恍惚，但是冷炎的話他還是聽到了。

他不想死，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又不能說出來，更不能表現出來，一但表現出這一切都是為了得到她而做的，她只會離自己越來越遠。

“活著，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卻變成了別人想得到的，多麼諷刺……不如死的好，眼睛一閉，從此再無煩惱……”小零說完真就閉上眼睛，他失血太多，便是想睜也沒有力氣。

“炎，救他啊！”蕭顏嘶聲的喚著冷炎，冷炎冷冷地瞥了一眼小零，又轉頭看向蕭顏。他有點艱難地開口，問她：“與他比，我們之間誰更重要？”

蕭顏怔了一下，隨後很是認真的回答他：“你是我的夫郎，他是我的朋友，相較，你說誰重要？自然是你重要。”

給了冷炎答案，冷炎心裡稍稍好過了些。雖然還是不情願救小零，卻是不再杵在那裡一動不動了，他彎下腰探了探小零的脈搏，離死遠著呢，不急。

蕭顏的話小零當然也聽進了耳朵，他的心很痛，錐痛的那一刻，他想真不如就在這一刻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