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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不都是士農工商嘛,周夫人怎麼就委身到了那最後一等了呢,淪落得和我們這些人一樣了,真是可惜啊可惜。
也難怪周大小姐現在變成了現在的模樣,原來是結合出現斷層的氣質啊,真是失敬失敬啊,不過恕我眼光淺,這個結合似乎很失敗那。”
厲勝男和周玉婷氣得不行,兩人都恨不得扇南瀟瀟一巴掌,只不過厲勝男顧著自己是大人的身份,還有些理智,沒有真的動手,倒是周玉婷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快速往前走去,惡狠狠地盯著南瀟瀟,似乎要吃了她似的。
欸欸欸,真是不得不說這兩母女都沒有什麼頭腦啊,就說厲勝男吧,南瀟瀟那樣誇獎她們,她就沒有想過後面會被損嘛,真是的,沒有無緣無故的誇獎,這點都看不透啊;
再說說周玉婷,之前南瀟瀟已經那樣對她欲貶先褒,她竟然還沒有記性,還如此輕敵,她不被嘲諷誰被嘲諷啊,真是活該呢。
軒轅叡見著周玉婷似乎又想故技重施傷害小丫頭,她剛一走過來掄起手要打人,他就趕緊擋在了南瀟瀟的前面,冷冷地說道:“你還想幹什麼,我勸你最好不要再有什麼小動作,趕緊和小丫頭賠禮道歉,還有小丫頭可不是你能打的,否則我可不能保證下面會發生什麼事情。”
周玉婷有點愣住了,這個不是她一直想要打聽的白馬王子嘛,現在就在自己的眼前了,自己想問他什麼都可以問了,可是為什麼他要這樣幫著南瀟瀟這個小賤人,他那是什麼眼神啊,彷彿自己和他有什麼苦海深仇似的,自己今天非要打南瀟瀟這個賤人不可,都是她在作怪。
周玉婷還在往前走,只是往側面走了走,眼見著就要打到南瀟瀟了,軒轅叡手一甩就把周玉婷推出了五米遠,且跌坐在桌腳旁,額頭也被磕到見血了。
周玉婷感覺額頭冰涼涼的,手一摸,再一看,竟然是血,她嚇得哇哇哇地哭了起來,大喊道:“媽媽,我流血了,我的頭流血了,我害怕啊,我害怕啊,我害怕啊,我會不會死啊,我會不會死啊,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
厲勝男趕緊跑了過去,看了看女兒,先是安慰道:“玉婷啊,不要害怕,不要害怕,絕對不會有事兒的。”
轉身又怒氣衝衝地說:“小子,你叫什麼名字,給我等著,我絕對讓你好看,還有南瀟瀟也是,我和你們說,我厲勝男的女兒絕對不是好欺負的。”
軒轅叡依然很是鎮靜地說:“我叫軒轅叡,不過這件事情和小丫頭沒有關係,你要是想做什麼,衝我來好了,我不怕,絕對奉陪到底。”
曹強看了看戴俊逸,希望他過去幫幫忙,他真是不希望這件事情鬧大了之後,對瀟瀟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戴俊逸有些不情願地走了過去,遞了一包面紙過去,笑著說:“厲阿姨,我看到周妹妹額頭上是個小傷口,你先用面紙幫她擦一擦,應該很快就能堵住了,很快就能不流血了。”
厲勝男看了戴俊逸一眼,覺著他也是幫兇,要不是他不幫著南瀟瀟說話,根本不會有現在的事情,於是就不想接過那包面紙。
其實厲勝男仔細看過了,女兒額頭的傷口很小,只要去醫院消消毒,如果需要再打個破抗,可是她堵在胸口裡的那口濁氣出不來,並且她一定要替女兒討回公道。
這時南正剛和一群老總以及業務上來往的人從牡丹廳裡面出來了,個個笑嘻嘻的,不知道說了什麼好事兒呢,陸潔瓊也跟在南正剛的旁邊,真是夫唱婦隨,好不恩愛呢。
厲勝男一看見她家老公,就撒潑大喊道:“周國仁,你還不過來,和那些人有什麼好說的,有什麼好笑的,你沒看見你老婆和女兒都別人被欺負了,還不來幫忙啊。
你女兒都被欺負的額頭流血了,怎麼都止不住血呢,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非要你們這些欺負我女兒的人吃不了兜著走。”
周國仁擔憂地問道:“那女兒還好吧,要不我們先送她去醫院吧。”說罷又轉身和南正剛等朋友說事出突然,下次再聊。
厲勝男又是一頓發飆:“周國仁,你是死人啊,還不快過來啊,和這些人有什麼好說的,我和女兒都這樣了,沒有一個人幫著說說話。”
周國仁萬分無奈啊,她這個妻子簡直就是母老虎啊,平時在家裡對自己頤指氣使的,自己忍一忍也就過去了,現在大庭廣眾的,她也這副嘴臉,讓他如何下得了臺啊。
他之所以沒有立刻過去,也沒有問什麼情況,不是沒有原因的,看底下圍觀的人不少呢,竟然沒有人上前幫忙,那還用說嘛,肯定是自己家的母老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