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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一樣睡覺睡到自然醒了,六點半被老媽叫起來以後,便開始穿衣洗漱吃早飯,一切搞定以後是七點十五分。歇息了一會兒,我和表哥騎車去了一中,到了學校後分別去了自己的教室。
我到了十班以後,發現已經來了很多人了,看見了季風遠,就是這樣,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是那麼亮眼,你就是想忽略也忽略不成,他周圍圍著一圈女生男生,似乎說著些什麼呢。他今天隨意地穿著藍色短體恤,下面穿著白色運動褲,看起來很陽光,很舒服。
我又看了看別處,尋找著吳瀚文的蹤影,果然,他不就站在後門那兒嘛,旁邊站著一個男生,不就是考試的時候坐在我後面的李暮雨嘛,當時他好像有說自己是吳瀚文的好兄弟,還說吳瀚文的外號除了燒餅還有蚊子呢。
還有些同學看起來很眼熟,只是跟他們沒有交情,想必都是從陽光小學出來的吧。我向後門走了過去,突然身後有人叫我,“南瀟瀟。”那聲音分明是季風遠的,我是絕對不會聽錯的,上輩子我做夢都想他那樣溫柔的叫我的名字呢。只是很自卑,連到他們班門口去等著他看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我心裡想著他叫我能有什麼事情呢?我給自己打了打氣,十分鎮靜地回頭,說:“有什麼事情嗎?”。
季風遠笑得很好看很溫和,說:“沒什麼事兒,就是想問問你昨天回去有沒有清理手心的傷口,我見你好像沒有貼創口貼,我這兒有創口貼,今天早上從家裡帶來的,給你。”說著他揚了揚手中的創口貼。
媽呀,不帶這樣的,這叫我如何抵擋的住啊。雖然我已經看見班上週圍的男生有點看好戲的樣子,女生則有點好奇加嫉妒,但是我仍然很不爭氣的想去接過那片創口貼,昨天我和表哥說的那些話早就不知道給我忘到哪個九霄雲外去了。
我在班上同學的注視下,走向了季風遠,禮貌地說:“季風遠同學,我還真是忘記了貼創口貼了。”接過創口貼,我揚了揚,說:“我就不客氣了,謝謝你的創口貼了。”
說完以後我覺得心跳的很快呢,趕緊轉身繼續向吳瀚文走去,別看我走得很正常,沒有一絲慌亂,但是我內心澎湃哦。
我聽到班上的男生在說:“原來她就是南瀟瀟啊,看不出來,個頭不高,很厲害嘛,竟然和季風遠一樣考了我們N市的第一名呢。”
也有女生嫉妒地說道:“是啊,原來就是她啊,我可是聽說她在陽光小學成績是不錯,可是從未考到第一呢,這次真是走了狗屎運,竟然和我們實驗小學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第一名季風遠考一樣的分數。”
另一個男生嬉笑道:“甘玲玲,你是妒忌心作祟了吧,有本事你也走個狗屎運給我看看,考考第一給我看,不用我們市的第一,就我們學校年級第一就行了。”
班上的男生和女生各佔一派,誒誒,真是躺著也中槍,而且果然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哦,這個道理絕對正確。
走到吳瀚文身邊以後,吳瀚文突然就拉起我的手,關心地問道:“瀟瀟,怎麼了,你手昨天受傷了嗎?”。一下子氣氛有點怪異呢,吳瀚文一直都是彬彬有禮,思慮周到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莽撞過,總是會在徵得別人同意之後做事的,現在是怎麼了。
李暮雨見我愣住了,嬉皮笑臉地說:“蚊子,你太緊張了,你看人家小姑娘都給你嚇到了。肯定沒有什麼事兒啦,不然她今天也不會來參加軍訓了不是。”
吳瀚文鬆開了我的手,我也笑了笑,說:“是啊,燒餅,我沒事兒,不過手心蹭破了點皮兒,不用大驚小怪的,我不是林妹妹,不會像燈一樣,一吹就滅的。”我伸開左手,說:“看,就是這兒,過兩天肯定好。”
吳瀚文仔細地看了看,確定沒有事情,說:“恩恩,過兩天肯定會好的,我替你把創口貼貼上吧。”
大庭廣眾的,雖然我和吳瀚文很熟,但是我還是怕人誤會,更怕那個人誤會,其實那個人未必會關注我,只是我心裡作怪罷了。連忙擺手,說:“不用啦,你們男生手比較重,我自己就可以貼,再不行,等過會兒雅雅來了,我讓她給我貼。”
吳瀚文的眼神暗了暗,說:“可是侯靜雅她申請了免訓,她今天是不會來的。”
“你怎麼知道嗒?”吳瀚文頓了頓,說:“我……我猜的,她身體不好嘛,平時做操都不做,今天軍訓怎麼可能來嘛。”吳瀚文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下意識的就是不想讓瀟瀟知道他家和侯靜雅家其實私下裡走的很近,前幾天他就知道侯靜雅不會參加軍訓了,連申請都打好了,那時一中的分班名單還沒有下來呢,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