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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九點多鐘,侯靜雅睡下了,季風遠才離開。
是夜,大約凌晨四時許,侯靜雅突然感覺右腳不似之前那一點點疼了,是一種鑽心的疼,比剛開始那會兒還疼,她是疼醒的,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她呻吟了好一會兒,見疼痛一點也沒有減緩,她害怕了,大聲叫喊道:“媽媽,媽媽,我腳疼,我腳疼……”
李依曉侯治國的房間本就離侯靜雅的房間不近,所以侯靜雅剛開始喊的時候,李依曉根本沒有聽見,只是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歇斯底里,李依曉從隱約地聽見了什麼,她碰了碰睡夢中的侯治國,說道:“治國,你有沒有聽到女兒的聲音啊?”
侯治國翻了一個身,迷迷糊糊地說道:“大半夜的,你疑神疑鬼些什麼啊?女兒這個時候不睡覺啊,怎麼會喊你呢,而且女兒的房間和我們離得不近,根本不可能聽到啊!你不睡就不要打擾我,我明天還有事情呢,和何局約好了有事情談。”
李依曉看了一眼侯治國,心想著你當然忙了,除了忙公司,還要忙著你那個小狐狸精和那個私生子,還有幾分心思在這個家,在女兒身上啊,更別談她這個老婆了。
哼,他們就走著瞧好了,遲早讓你和你那狐狸精和私生子變成窮光蛋,女兒可是她的命根子,你寶貴,我可寶貴著呢。
不行李依曉越想越不放心,立刻下床向女兒房間走去,果然越走近,她聽得越清晰,她立刻衝到女兒的身旁,看著小臉都皺到一起的女兒,眼含淚花地說道:“女兒,媽媽來了,媽媽來了,你到底怎麼了?怎麼個疼法啊?”
侯靜雅斷斷續續地說道:“媽媽,膝蓋……那兒……疼得受不了,受不了了。媽媽,我疼,我疼。”
李依曉急死了,一邊安撫著女,像小時候一樣給她呼呼,一邊打電話給那個醫生,醫生從睡夢中被吵醒,有些小怨言的,可是一聽說是這麼個情況,也有些慌神了,心想著難道不是滑膜炎,之前他看片子的時候就有點疑問的,可是病人說的那樣,就是滑膜炎的症狀啊,現在這樣鑽心的疼,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自己就快升主任了,現在可不能出現誤診的事情啊,否則可就前功盡棄了,不行,他一定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醫生已經完全清醒了,想了想,說道:“侯太太,你趕緊送你女兒來我們人民醫院,我也會盡可能快點趕到,現在情況估計惡化了,有些複雜,我要親自檢查才行,之後方能給你確定的答覆。”
沒有辦法,那醫生又厚著臉皮給相關同事打電話,請他們幫幫忙,一起會診一下,當然之後會有回報的。
李依曉又著急又生氣,剛才要不是她不放心來看一眼,女兒就是疼暈的了也不會被發現啊,今天是她帶女兒去看病的,侯治國回來聽說沒大礙就沒問什麼了,太不關心女兒了,想到這兒她就火大,她衝回房間,一頓亂捶侯治國。
侯治國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抓住李依曉的雙手,大罵道:“李依曉,你這個瘋婆子,你夠了奧,沒事兒發什麼瘋,半夜不給人睡覺,還打人,我為了公司,幾天沒有睡好覺了,困死了,我跟你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李依曉哭著吼道:“侯治國,就你忍耐是有限度的啊,我告訴你,我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總往天賜家居跑啊,那兒有什麼啊?有你二奶,有你私生子呢,你當我不知道啊。
你有兒子了,女兒就不用管了,睡覺睡覺,怎麼不睡死你的啊。女兒疼得就快昏過去了,你這個當老子的還在這兒呼呼大睡,有你這樣的人嗎?你趕緊給我起來,我們要立刻送女兒去人民醫院。”
侯治國摸了摸鼻子,不再說些什麼了。他本來就心裡有愧,李依曉說的是實情,最近敬軒生病了,蓮星又沒什麼主見,凡事都要他做主,所以他要公司家裡那兒三頭跑,也就累得不行了。
現在又聽說女兒疼得快暈了,心裡肯定是著急的,他三下五除二地穿好了衣服,便開著車和李依曉一起送女兒去了人民醫院。
之前給侯靜雅看病的是醫生姓董,也是個老醫生了,只是醫術並不算高,所以一直沒有晉升的機會,熬到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所以一聽說李依曉點名要骨科最好的醫生,而李志遠又不在,他可是自認為除了李志遠就是他了,便立刻毛遂自薦了,想要給他的晉升來個錦上添花的,哪知道是現在這個光景哦。
董醫生這次又給侯靜雅做了更多的檢查,經過與其他同事的研究,一致認為董平診斷錯誤,可是至於是什麼病也無法斷定,為此董平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