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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的督促下,剩餘的五組逃兵還是都到達了山頂,雖然累了些,但是那風光真是大大的不同的。
南瀟瀟他們組是第二個到達山頂的,站在最高處,不由地心曠神怡,更是感覺離藍天白雲更近了,南瀟瀟更是率先衝遠處喊了一嗓子,“啊啊啊,好輕鬆,好開心。”軒轅叡心情也很好,寵溺地看著孩子氣十足的南瀟瀟。
第兩百六十五章:仇人眼裡出東施
厲無憂面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笑意不達眼底,口裡唸唸有詞:“當我爬上那一座座誘惑我的山頂,但我又一次次鼓起信心向前走去,因為我依然聽到海依然在遠方為我喧騰。那雪白的海潮,夜夜奔來,一次次浸溼了我枯乾的心靈……”
李暮雨仔細地聽著,覺得好生耳熟,就是記不起是在哪兒聽到過看到過了的,不禁側頭問了一下旁邊的甘玲玲,說:“喂,你知不知道厲無憂剛才說得話是出自哪兒的啊?”
甘玲玲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有名有姓,不叫喂,再說了,你的成績比我好誒,你都不知道了,還問我,是不是想諷刺我啊?”
李暮雨一頭霧水,剛才還是興高采烈的,現在怎麼就變成電閃雷鳴了,真是多變呢,難怪古語說女人心海底針了,他有些奇怪地瞅了瞅甘玲玲幾眼,看她臉沉著,也就不想多和她說些什麼了。
而是跑到南瀟瀟和軒轅叡的跟前去,問道:“南瀟瀟,你知不知道剛才厲無憂說得那句話出自哪兒啊?”
南瀟瀟本就沉浸在遠處的景色之中,沒有聽清楚厲無憂到底說了些什麼,又看見甘玲玲那張臭臭的臉,立刻便搖了搖頭,說:“李暮雨,不好意思啊,我沒有聽見誒,只隱約聽到一些什麼山啊,海啊的。”
旁邊的軒轅叡也表示沒有聽清楚,李暮雨噢了一聲,挺喪氣地走開了,甘玲玲揶揄地說道:“李暮雨,你當誰都和你一樣,整天只會跟在厲無憂後面,她說一句話,你還要糾結個半天的,你要是真想知道,你就去問她本人不就好了。
再說了,你怎麼只敢喊厲無憂的名字啊,要不要喊個什麼無憂或者憂憂的之類的,這樣豈不更親近,不過我估計你也不敢喊吧,真是個膽小鬼呢!”
甘玲玲說完了膽小鬼二字,就背過身子,朝南瀟瀟走去了,因為她覺著她自己也是個膽小鬼,明明心裡那個喜歡李暮雨的念頭越來越明顯了,可是她真的真的不敢說出來,更不願意承認。李暮雨本來心情還是挺不錯的,被她這麼一攪合,立刻晴轉多雲了,語氣很是硬生地說道:“甘玲玲,你是一天不找我吵架,一天就過不去,還是怎麼著的啊,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和你多說話,你別不可理喻了,我就覺著厲無憂剛才說得那些話好,怎麼了?
我看你是嫉妒人家厲無憂語文功底好,一說話就那麼有水平吧,有本事兒你也說點有文學素養的話,又沒有人攔著你。”
甘玲玲恨恨地瞪了瞪李暮雨,惡聲惡語地說:“李暮雨,有什麼了不起啊,好像誰沒學過古詩詞,誰沒學過現代文似的,我也會引用的,‘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南瀟瀟在一旁看著,搖了搖頭,心想著:李暮雨啊李暮雨,你還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加榆木腦袋啊,甘玲玲分明是吃醋了,這麼明顯的,你都沒有看出來啊。
看來她不得不出手了,笑著走過去挽住甘玲玲的手,說:“李暮雨,瞧你這話說得,什麼叫文學素養啊,那個是一個很空很泛的東西誒,你明知道我們甘玲玲平時最討厭別人說什麼語文成績的事情了,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再說了,生活之中嘛,我們就是得說些通俗易懂的話,開心就是開心,舒服就是舒服,要是凡事都要來個引經據典的,那得多累那。
你看我剛才不也就很隨意地衝山下大喊嘛,哪兒有多少顧慮的,我們又不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少男少女,厲無憂也不過是信手拈來幾句,給你這麼一說,人家無憂豈不是變成清高孤傲了,多不利於我們班級團結啦。
你也知道的,班主任這次帶我們一起出來,就是為了讓大家開開心心的,這你可得和玲玲賠禮道歉一下,不然可別怪我不幫你說話,聯合我們班眾多女生圍攻你嘍!”
南瀟瀟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既是帶著開玩笑的語調,想要把這件事就這麼翻了過去,又是帶了一些勸告的意味,希望李暮雨能識時務些,順著臺階就下來了。
李暮雨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說了一句:“甘玲玲,對不住啦,我剛才說得有些過頭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甘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