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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尼茲的《試驗樹》
和幾個孩子坐在圖書館的角落,讀一本得獎的童書《愛德華的奇妙之旅》(The Miraculous Journey of Edward Tulane),是一個關於旅程的故事,第一頁上有斯坦利的詩,讀後又想到了亦詩,她名字中就有詩,會是一首什麼樣的詩呢?
《記憶與現實交錯》可能會是個異常艱辛的故事,就像斯坦利詩中寫的那樣,心靈的旅程總是一條漫長痛苦的路,也許路的盡頭就是要找尋的東西。希望一路上有大家的陪伴,陪著詩詩快些長大,也伴著孔謙等她長大……愛,是一棵需要細心呵護的試驗樹,希望它會常青!
四月的一年我在四月一年,當然有很深的感情,很多收穫,也有很深的失落。
從第一個故事的第一筆起,每次寫好總是最先放到這裡,然後一章又一章寫下去。轉眼就過了一年。
我付出了非常多,但除了極少數真正用心的讀者,我什麼也沒得到過。
非常失望,不知道是對自己的文章,還是對這樣低靡的寫作氛圍。腦子裡再多的故事,竟然不想拿出來分享了。
霸王過我的,還在霸王的都有,都不少,也就當過去了。苦澀的笑一下,佯裝不在意,還是可以繼續裝傻寫下去。
可是最近這段時間真是感覺非常艱難痛苦,幾個坑越發連新人新文都不如了,那今後用心盡力又圖個什麼,寫給誰看呢?
《記憶與現實交錯》過去一年更文的記憶交錯著冷冰冰的現實,就在字裡行間嘆氣。啼笑皆非的無力感,徹頭徹尾的無語了!
至於《屠岸谷和上官苑》和以後的很多故事,如果沒有受眾,沒有真心看的人,就都會停留在我獨享的那臺電腦裡,不再繼續了。
紀念琴瑟琵琶在四月更文一年,淚新坑試讀章節起了一陣風。
傅衡奕口裡嚼著檳榔果,把報攤上的磚頭壓好,收零錢的餅乾桶往一邊挪了挪。
晚報還沒到,望著街口送報人騎車過來的那條路,開啟了手邊的收音機,調到一個有評書的臺開始聽。
大夏天的午後,菜場裡除了海鮮攤位嗡嗡的蒼蠅叫,幾個小販赤膊端著一次性餐盒在場子外邊吃邊打牌。
進出的居民寥寥無幾,有個整日裡在菜場撿剩菜的叫花子揹著個半大口袋從菜場旁邊的小走道里蹭出來,到最近的一個垃圾桶開始翻找。
空氣裡有一種悶悶的燥熱,知了可著勁的叫,叫得人心煩,旁邊居民樓二樓的窗戶砰的關上了,空調室外機開始嗡嗡作響。
傅衡奕啐了口嘴裡的土味,挪了挪身子,把早晨賣剩下的晨報隨手拿起來一份。
社會版上是市裡的新聞,最近日子不太平,掃黃打非之後是嚴打,前前後後抓一批,拘一批,判一批,又斃了一批。
看到一半,腳踏車的鈴聲響了,遠遠騎過來掀起了一陣土,後架上掛著兩個大大的郵政袋子,裝滿了晚報。
“怎麼著,瞎子還沒好呢?”送報人下車踢好支架,邊大聲喝著邊從袋子裡掏了一捆報紙扔在報攤邊的土地上。
沒回話,吐了檳榔核,傅衡奕把晨報往旁邊一放,蹲下身去提報紙。
送報人跟在他身後,拿出查收的小帳單讓傅衡奕簽字,指指點點好象在數落他。打牌的菜販子瞥了一眼,又開始聚賭,叫花子撿了滿滿一袋子剩菜葉,又準備換地方了。
“奕哥……那娘們快拐過來了……”不動生色簽好字,把塑膠墊板的小賬本交回去。
“知道了……”整摞報紙往身邊一堆,坐回破傘下的凳子上,傅衡奕又拿起那張晨報。
腳踏車騎遠了,拐過聚賭擋路的菜販子按了按車鈴。
換了方向眯著眼睛看報,娛樂版上都是不著四六的訊息,誰跟誰拍不雅照,誰跟誰被牽扯進去鬧分居,誰開演唱會出書籤售,一群狗屁!
油墨列印的邊兒漸漸露出個身影。
好,還穿了白裙子,看起來更純了。心裡憋了一口氣,不穿制服戴肩章,她身條順,樣子周正,可他知道悍起來的瘋樣,一想,背上的舊傷就他媽的鑽心的疼。
沒關係,今天就廢了她!
丁佩佩難得放假在家,陪了父親剛逛完花鳥市場,給八哥換了全套的籠具,喝水的小瓷瓶都是青花瓷的。提著菜籃往菜場走,遠遠看見報攤,聽見父親平日最愛聽的評書頻道。
難得做菜,說好了給他弄個豆皮炒肉下酒,肉是現成的,家裡沒豆腐皮了,可以順便買瓶黃酒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