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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簡兄,”那年輕人一拱手:“在下姓藍,名閱捎,字毓,簡兄就叫我藍毓好了。”
簡振涵看這藍毓雖然是文人打扮,但是說話利索,性格倒是豪爽,於是也不客氣,笑著拱手:“藍毓”
兩人交換了姓名,藍毓便好奇的問道:“簡兄說那留桌是有故事的·倒要請教一下,什麼故事?”
簡振涵笑著道:“哈哈,這事說起來話長·先說說這水竹居吧,水竹居是我們宣城的大莊曲家四兄弟的產業,藍兄弟也看到了,每逢吃飯的時候,人多的幾乎天天滿座,這還是五六月,等到了七八月的時候,這小小的茶水間都坐不下了!店夥計在店門口擺著凳子·大家都能坐在外面等!就算是提前訂桌·也是提前了三天才能訂到,若是臨時要招待個客人什麼的·只能派兩個家丁來等著!要是快到了,一個跑回去叫。”
他搖了搖頭:“我今天就是臨時有客人·沒有訂桌,客人去辦別的事情,不得不先過來候著。”
“看來下一次來,要先訂下呢!”藍毓道。
簡振涵點著頭道:“是啊,還有,你知道嗎,這個水竹居也算是我們宣城頭一號最貴的館子!一桌菜最少也是幾十兩銀子,不過那是最少的,一般能來這裡的人,怎麼也會點上上百兩銀子的菜,而他們這裡最貴的有上千一桌的酒席!”
“這個倒是聽說了,”藍毓道:“正是因為聽說有這樣的館子,所以特地來嚐嚐,看看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每晚這麼多的人,有時候排隊能排到外面一里地出去!每桌上百兩銀子的掙頭!可這水竹居,就有這麼一張十人桌的桌子不肯接待客人,誰問都是留了桌了,可誰也沒見過那桌子上坐過人!”簡振涵有些神秘的說道:“從來都沒有見過那桌上坐了人!”
他的聲音突然的壓低了,臉上閃著很神秘的光,小眼睛還很配合的眨了眨,倒把藍毓弄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不由自主的也壓低了聲音道:“難道是……給死人留的……”
周圍幾個等著的人,現如今也被簡振涵說的聽出了興趣,有些緊張的盯著他,一時間,茶水間裡寂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反映襯的外面熱鬮的好似虛幻一般,眾人都悄悄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簡振涵小眼睛在眨了眨,突然‘哈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上當了!上當了!果然都是這反應,與我最前猜的一樣!”
突然的大笑攪了屋裡的寂靜,眾人全都大鬆口氣,沒等藍毓說話,旁邊一個性急的已經埋怨道:“有你這麼說書的嗎?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簡振涵擦著眼角笑出來的眼淚道:“你們不知道,我拿這話去問曲家老大的時候,他也是這反應,哈哈大笑!當時我很窘的!”
“那到底是給誰留的?”藍毓問道。
簡振涵笑著揭開了謎底:“是給一個上京趕考的舉子……這事說起來,還是水竹居剛開業的時候的因緣!那一科的考試,因為考官出在我們宣城的官員中,於是舉子們蜂擁而至來到宣城,但是因為公佈的很倉促,那時候已經過了年了,正月初幾的時候,一大批的舉子突然來宣城,是住沒地方住,吃沒地方吃!城裡大部分的酒樓飯館子全都歇業了,東家掌櫃的也都各自回鄉,想掙這份錢都沒機會!曲家就是看中了這個商機,在城門口臨時搭起了幾間竹屋,售賣飯菜。那竹屋開的時候,簡陋的不能再簡陋了,幾隻竹子搭起的屋子,幾個鐵桶做的灶臺!就那樣,一開業,生意好的不得了,舉人們全都到這邊來吃飯。”
簡振涵摸著鬍鬚回想著,那藍毓聽得眼睛發亮。
“曲家的大爺,有一天來到這邊,聽見了一個舉子抱怨,說他是單身一人應試,既沒有呼朋喚友,也無親隨下人,每次都是一個人前來吃飯,每次都要等很久才能和人拼上桌。那曲家大爺一聽,馬上很義氣的對掌櫃的道‘給這位舉人老爺留位置!不管多麼忙,都要留個座位給他!,於是,這位置就一直留了下來,即使水竹居現在早已不是當初的幾間簡陋的竹屋,即使飯菜早已經不是當初的稀飯大餅!可這座位,一直留著!”
這些話說的蕩氣迴腸的,把茶水間的人聽得心情激盪不已。只有藍毓冷笑一聲道:“這是杜撰的吧?”
簡振涵一聽有些惱,問道“你怎麼說是杜撰?我是聽曲家大爺親口說的!”
藍毓對他的惱怒視而不見,依然是冷笑著道:“留座還是留桌?這是一個疑點,若是在簡陋竹屋的時候,就因為客人多而只留座不留桌,為什麼到了現在,人更多,損失的銀子也更多的時候,卻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