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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這事鬧大了,那陳知縣看二哥不肯就範·在誣陷點別的!”
曲瀚文一拍手道:“不用想了!我就去告狀!瀚銑,你跟我一塊兒去,”他笑著道:“怎麼著你也是駙馬,總不會當場就給我幾十棍殺威棒。”
曲瀚銑點點頭。
曲瀚俠也只能勉強的點了點頭。
“這就是樹大招風!”曲瀚旭道:“這叫人沒法活了!沒錢的日子過不下去,有錢的日子也過不下去!”
商量好了,曲瀚文當然還是謹慎了一些,找了巡撫衙門幾個熟悉的下人和幕僚側面的打聽了一下,蔡師爺說的那兩件事果然是確有其事。他就不再猶豫,決定去巡撫衙門上告。
這百姓告官,不管是對是錯·進門先打二十大板的殺威棒。根據案情的大小,越級的程度,還有當時這位大人的心情來酌量增減。
曲瀚文抱著捱打的心,這一天換了一身灰布長衫,自己寫了一封狀子,揣在袖中·和曲瀚銑一起來到了巡撫衙門。
巡撫衙門門口站著四個衙差,四個兵丁,比知縣衙門可威風多了。曲瀚文走上前,對衙差行禮道:“有勞大哥,我們是來告狀的。”
那衙差中卻又一個認得他的,以前曲瀚文也來過這裡幾次,那都是座位賓,參加王巡撫的什麼宴會,因此那衙差很氣,急忙的從後面擠上前:“曲七爺!您老這是?”
曲瀚文對這些人向來比較重視,因此每個人的姓名都記著,急忙叫著那人的名字,喚著‘大哥,說道:“實在是被人誣告,沒有辦法,這才來告狀的。”
“這是越級上告啊!”那衙差走到跟前輕聲道:“曲七爺,有什麼事應該去宣州的知縣衙門,這邊不是您來告狀的地方。”
曲瀚文道:“正是要告宣州知縣陳大人!”
此言一出,門口的幾個衙差全都變了臉,面面相覷,那個認得曲瀚文的衙差著急的道:“七爺!這民告官,你可知道……”
曲瀚文堅定的點了點頭:“我知道!若不是沒有辦法,也不會來這裡!”
衙差這就明白了,看了看曲瀚文身後的曲瀚銑,點了點頭,接過了曲瀚文手中的狀子,道:“我且先把七爺的狀子送進去,若是大人現在肯見,說不得這殺威棒可能就不打了,若是不見,直接升堂了,那這殺威棒是跑不了的,七爺您可想好了。”
曲瀚文點點頭:“我已經想好了。”
那衙差就捧著狀子進去了,曲瀚文扭頭對曲瀚銑道:“若是現在見我,你便跟著進去,若是不見,你也沒什麼用了,回去吧。”
曲瀚銑知道二哥是害怕自己看到他捱打,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曲瀚文笑著過去在衙門口的側面臺階上一坐,面上雖然笑著·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起來,告不倒陳知縣,其實也沒關係,自己是條大魚·無非就是被他們拿住,破財罷了,這樣的案子,無論如何是傷不性命的。
若是這個姓藍的巡撫和姓陳的聯合一氣,那自己就沒別的辦法了,那時候千萬要沉住氣,就叫他們訛一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想好了,心中很坦然,看到曲瀚銑身子直直的站在衙門口,向裡面望著,面上神情略顯不安,他心中一軟,叫了一聲:“瀚銑!”
曲瀚銑轉頭看他:“二哥?”
“過來坐下。”曲瀚文道。
曲瀚銑有些猶豫,又看了一眼衙門裡這才緩步過來坐在他身邊,輕聲道:“二哥,要不我把朱曦叫來吧?”
曲瀚文失笑:“胡說八道!弟妹是深閨婦人拋頭露面成何體統?!快別胡思亂想了,不就是殺威棒嗎?我也不是沒捱過,放心吧,這裡面的人我認得幾個,打的時候他們會手下留情。”
曲瀚銑呆了半晌,才嘆了口氣。
那衙差捧著狀子進了衙門,到了院內先探頭探腦的往裡看,門口立著兩個幕僚正在說話,看到他在那裡鬼鬼祟祟,其中一個就喊了一聲:“誰在那邊?還不進來回話!”
衙差急忙笑著小跑進了院子幕僚問道:“什麼事鬼鬼祟祟的?”
衙差急忙的問:“大人在裡面嗎?”
“在。”另一個幕僚說道。
“還有誰在裡面?”
前面說話的那個幕僚冷笑了一聲:“還有誰,就是大人的那個得力助手!古達!也不知道大人到底怎麼想的,難道永遠都不用我們?”
另一個幕僚急忙勸他:“你小點聲吧!大人剛來,有些事需要他的人查一查也很平常,等把大家的情況摸清楚了,自然會找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