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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趕緊的派了管家過來交銀子,詢問今天來遊玩的是哪幾家,等出來坐上車的時候,管家已經騎著馬回來了。
在府門口跟曲瀚文稟報了,今日去遊玩園子的,是城南的馬家和城北的郭家。曲瀚文點頭。這兩家全是生意上有來往的人,郭家倒還算是合作關係,那馬家可正經的是冤家對頭,他們家的生意恰巧也是絲綢和茶葉。
不過就算是生意場上鬥個你死我活,表面上也都是要和氣對待的。曲瀚文並沒有當回事,吩咐馬車出發了。
安徽這個地方富庶,其中宣城就是最富庶的地方之一,因此富商修的這個大院子,每年春夏秋三個季節,去遊玩的人是絡繹不絕的。
其實宣城的生意人也是能修得起這樣的園子的人很多,其中曲家就是一個,修園子也只是花個九牛一毛而已,不過修得起不見得能保得住,一個商人太露富,還沒有後臺撐著,官府就第一個收拾,你就算是有萬貫家財,也能被盡數擠幹榨淨了。是個生意人都明白這個道理,因此,商人是最低調的。
商人也是最明白道理的,這個富商身後是王爺,有些商人每年都要到這裡來送上萬兩銀子,等富商年底過來住的時候,管家報報賬,哪些生意人來的勤,送得多,富商心中就有數了。
曲家在這中間是不露頭也不墊底,來的也算是比較勤,送的中等,這樣既不親密到不可收拾,也不會太蒼寒。
這也是曲家祖制,明朝的皇帝壽命都短,十幾二十年的就差不多該換一換了,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誰也保證不了,在這個朝受寵信的臣子,到了下一朝還繼續受寵,因此,不要跟某個大官太親密,這也是曲家人的共識。
生意人是最辛苦勞累的,因為他們不止要緊盯著生意場,還要緊盯著官場,甚至官場上花費的精力比生意場上還多。
袁瑜蓉聽說是個園子,還心裡猶疑了一下,心想多大個園子能轉一天?估計一個時辰就轉完了吧?
帶著疑問上了山,這才吃驚這哪是園子呀,這分明就是一座山那個富商將整座山頭買下,在山周圍圍了一圈院牆,山腳下修了座大宅子,這座山就成了他們家的後院了。這是離人煙進,估計要是再遠一點偏一點,沒準都能有野生的動物猛獸了,倒是打獵的好地方。
不過既然是內眷遊玩的地方,想來是沒有這些東西的。
馬車順著已經修好的小道,一直來到院門口,那守院門的早已經看到這浩浩蕩蕩的隊伍,院門開啟,車馬都能通行,進了院門,繼續往山上走。
到了這裡,就沒有行人了,曲瀚文就將車簾子拉起來,叫袁瑜蓉看看周圍的景緻,笑著給她一一講解。
袁瑜蓉這還是頭一次出來遊玩,心情之飛揚,真的是難以言表,看到什麼都覺著驚奇和高興,臉上一直帶著笑,就是半空中已經變得炙烤的太陽也覺著溫暖無比。
遠處傳來一陣女子的笑聲,袁瑜蓉朝那邊伸頭看了看,曲瀚文笑著道:“這裡來的多是生意人家和大戶人家的小姐婦人,一般在家裡都是端莊的很,笑不漏齒語不高聲的,哪能這樣高聲笑,到了外面,全都原形畢露了。”
袁瑜蓉就笑著道:“那我一會兒也原形畢露了,你可別害怕。”
曲瀚文挑著眉驚奇道:“蓉妹妹也會裝麼?我還以為平常的你就是真正的你……或者你是個身懷高深武藝的?”最後一句壓低了聲音問。
袁瑜蓉不由開懷的笑起來。
曲瀚文看她的笑臉,感染的也心情飛揚,咧著嘴笑。
車子到了一個分叉口,車伕在外面詢問:“爺,往後山繞還是往山頂走?”
曲瀚文道:“去後山吧,走遠一點好。”
車子就往後山繞去。
再走了一會兒,前方出現一汪溪水,潺潺的從山頂留下來,溪水清可見底。袁瑜蓉就覺著這裡好於是馬車停下,車後面跟著的下人就上來將車上面的東西卸下來。屏風在溪邊圍了半圈,裡面擺上躺椅、小桌。丫鬟們將帶的茶具食籃等等全都搬下來。
馬車往遠的地方趕了趕,也替他們守著道路,莫教陌生人上來衝撞了。香菊拿著竹筒去溪水邊取水燒茶,香梅將茶具擺在桌上,曲瀚文已經躺在了躺椅上,笑著對袁瑜蓉道:“蓉妹妹,一會兒你來泡茶如何?”
袁瑜蓉立刻點頭:“好啊”
幾個丫鬟費力的在桌椅的上方搭了一塊深色擋光布,這才各自的去附近嬉笑著遊玩。
四個大丫鬟在身邊伺候,香菊沒聽見袁瑜蓉想泡茶的話,過來了之後就自己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