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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過這樣的話,現在聽到,卻突然的覺著,這話挺多餘……
現在才明白,曲瀚文為什麼一直沒有說過這個話,那是他覺著,她是他的娘子,跟著他天經地義,不管是吃苦還是享福。都是應該的……
袁瑜蓉瞭解曲瀚文的性格。已經想到了,他不會說這個話,不想和自己見外,而且他也不是說這種肉麻的話的人。
同時,她自己也覺著確實是這樣。但是現在卻猛的聽到他說這個,因此有些不舒服……
原來,聽見愛人跟自己說見外的話而發嗔的。不是矯情,而是真的心裡不舒服……
她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曲瀚文吸了口涼氣,質問:“為什麼又咬我?!”
袁瑜蓉不說話,不過又咬了一口。這一次狠一點。
“好吧!我再也不說這話了……”曲瀚文立刻投降:“夫妻就是同林鳥,大難臨頭也要一塊兒飛。相親相愛到永遠……”
袁瑜蓉‘撲哧’的笑了:“你作詩呢?”
“作詩?嘿嘿嘿,還是做人比較重要……”
“天啊……你今天吃了春|藥了……”
“我還用吃春|藥嘛?!”
……
現在生活安定下來,曲瀚文和袁瑜蓉一起給袁將軍和袁夫人寫了一封信,報了平安,將自己的情況說了說。不過卻沒有找到送信的人。曲瀚文每天提早一些收攤,然後到去往宣稱的城門口每天去看看,有沒有去宣城的人幫忙給帶上。
這裡是南方,河水雖然不至於上凍,但是還是會有些冰凌,何況風大水急。冬天坐船還是比較危險,因此到了冬季,出行的人一般都是走旱路。
曲瀚文這一天在城門口候著。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一個官役的差人,騎了匹馬出城。馬頭插了個小旗,旗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信’字。
這是官府的信差,一般官府每天或者隔天都會有信差出去往各地送信,曲瀚文急忙的上去攔住,笑著將信給了差役,還送上去五百文銅錢。
差役接了信,點了錢揣在懷裡,騎著馬去了。
這邊曲瀚文正要回去,卻看到前天來自己攤子前買棉布的那位沈管家騎著馬過來,因為這邊是城門,到了這裡都要下馬。沈管家下了馬正好看到他,臉上有些吃驚,猶豫了起來不知道該不該過來。
曲瀚文已經笑著迎了上去:“沈管家,您這是要出門?”
沈管家臉上及不自然,支支吾吾道:“是……是啊……”
“馬上就要過年了!這時候還出門呀?”
沈管家更不自在了,敷衍著點頭:“不遠……曲小哥,我先走了!”說著趕忙的著馬往城門走去。
曲瀚文雖然覺著他態度有些怪,但是怎麼能想到和自己有關!沒當回事的轉身回家了。
臘月二十二,曲瀚文最後一天擺攤。這天一早起來,跟袁瑜蓉吃早飯的時候就說好了,中午就收攤,下午就不去了,也不用送飯。
這一天風特別的大,袁瑜蓉在家聽著外面狂風大作,急忙出去將牆上掛的各種吃的拿回到屋裡。進屋的時候,風把門吹得都關不上。
進屋驚出一身汗,急忙的湊到窗戶前往外看,就看到遠處空中飛著各種東西,有衣裳、帆布、篷子還有店家的篷布招牌,更驚悚的,天空中還飛舞著一塊不知道從哪裡吹下來的鐵皮!
袁瑜蓉在家急得團團轉,真擔心曲瀚文在街上被什麼東西給砸著……
心驚膽戰的好不容易捱到午時,已經午時末了,曲瀚文竟然還沒有回來!袁瑜蓉又驚又怕,慌的根本再等不了了,急忙的收拾一下,將飯菜裝入食盒,提著出門來找他。
風太大,袁瑜蓉身上還穿著厚重的衣裳,尤其是裙子,被風一吹,就好像是降落傘的功能一樣,唯一的不同是降落傘減緩下降的速度,裙子減緩往前走的速度。
袁瑜蓉頂著風,就好像是身後有九頭著她一樣,要不是伸手扶著牆挨著牆壁走,真的都不知道會不會把她給吹走了!
臉上包著頭巾都把她眼睛快擋住了。只能朦朦朧朧的看著前面的路走著。摸著牆走到拐角,過了衚衕口的那個糯米雞的店,就看到兩條街了,袁瑜蓉走到街口,趕忙先把圍巾下來看清楚,曲瀚文好好的在那裡,這才大鬆了口氣。
曲瀚文也頻頻的往這邊看,一看到她艱難的往這邊走,就急忙的跳出攤子往這邊跑,到了她跟前住她道:“這麼大風你幹嘛跑出來?”
“不是說了中午收攤嗎?”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