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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竟然一大盆。袁瑜蓉去燒水。曲瀚文看到了就急忙的跑出來:“我來洗吧!”
曲瀚文這麼懂事自覺,袁瑜蓉當然很高興,抿著嘴笑著道:“還是算了吧……你也洗不乾淨。”
“我洗把!”曲瀚文的似乎一點都沒有開玩笑,雖然臉上的笑實在是很不正經:“叫你洗衣裳。我實在是心疼!”
袁瑜蓉看他露出那種笑,就白了他一眼沒當回事。繼續去燒水,等水燒好了端出來,卻看到曲瀚文真的在洗,前幾天買的一塊胰子已經被用掉了一半,盆裡的衣裳全是白沫,簡直都看不清楚哪件是哪件。
袁瑜蓉驚叫一聲過去:“真的要洗也等等熱水呀,井水那麼涼!”
曲瀚文笑:“一點都不涼!我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涼!”
袁瑜蓉看他還嘴硬,但是雙手凍得通紅,袖子挽到了胳膊肘,一截露出來的胳膊都凍得紅通通的。
她又心疼又感動。急忙將熱水倒進盆裡,挽袖子正要一起洗,就被曲瀚文推走:“哎呀。去去去,屋裡待著去……趕緊給我把小衣做出來。我這兒還等著穿呢!”
“可是……你哪兒洗的乾淨,!”
“你又小瞧我!我勁比你大,怎麼就洗不乾淨?”曲瀚文佯怒:“快去!”
袁瑜蓉心裡著實挺感動的,看他這樣實在也不好硬在這裡糾纏,他兩隻手都是水,在冬天的冷空氣中揚著呢!便趕緊道:“隨便洗洗行了……衣裳也不是多髒,只是因為要過年……這樣就行了!”
曲瀚文笑:“知道了!你快進去吧!”
袁瑜蓉只好進去了,曲瀚文看著她進了屋,這才凍得抽著冷氣自語:“真他孃的冷!這水簡直就是冰……得趕緊買個丫鬟!”
袁瑜蓉進去心不在焉的把正在做的小衣拿出來,縫兩針就湊到窗戶前看看,看曲瀚文洗的賣力,又忍不住的笑,過了一會兒就慌神,跑到門口喊:“洗洗行了!”
曲瀚文大聲答應著。
等袁瑜蓉回去將小衣最後幾針縫上之後,湊到窗戶上去看,卻沒有看到人,水井邊只有兩大盆衣裳,她剛驚奇的‘咦’了一聲,門就被撞開了,曲瀚文就像是旋風一樣竄了進來:“冷死了冷死了……”
袁瑜蓉看到他全身,尤其是前面胸襟全都溼漉漉的,簡直都要結冰了的樣子,吃驚的大叫:“你掉到井裡去了?!”
曲瀚文已經飛快的把自己剝了個精光,跳上床去:“凍!凍!凍!凍死了!蓉妹妹,衣裳洗好了,你去晾上就行了……”凍得上牙和下牙直打架。
袁瑜蓉將懷裡揣的暖爐急忙的給他放進去,在將被子給他圍得嚴嚴實實的,這才拿起他脫下的衣裳出去,這幾件是乾淨的,便倒了些趕緊的水衝個衝,將衣裳全都晾起來。
進屋曲瀚文嚷嚷著要穿衣裳起來,袁瑜蓉翻找了半天卻沒有了,統共他的衣裳裡裡外外的也就三四件,洗了兩件,弄溼了兩件,就沒衣裳穿了。曲瀚文只能赤條條的在床上無事可幹。勾搭了袁瑜蓉半天,袁瑜蓉也不搭理他,離床遠遠的幹自己的活。
曲瀚文抱怨了半天,袁瑜蓉才出去將他已經在外面晾成冰闆闆的衣裳拿進屋放在炭盆前烘烤著。
臘月二十五,兩個人還手牽著手上了一趟街,此時已經沒幾家出來做生意的了。不過賣窗花、紅紙的倒還有,兩人買了窗花,又買了紅紙,再添了些油鹽醬醋的,免得過年的時候斷了。
回家摩拳擦掌開始寫福字和對聯,對於毛筆字,袁瑜蓉還是退避三舍,兩人謙讓了半天,曲瀚文拗不過袁瑜蓉,只能自己出手。一筆一畫寫了個福字,雖然說不上書法家的地步,不過總比袁瑜蓉強多了。
在寫對聯,曲瀚文問袁瑜蓉寫什麼,袁瑜蓉笑著道:“你應該知道啊。這些我哪……咳咳,我從沒注意過……”
曲瀚文想了半天,道:“高居寶地財興旺。福照家門富生輝。橫批,財源廣進!”
袁瑜蓉立刻嫌棄至極的搖頭:“俗!俗到了家了!”
“那你想個不俗的!”曲瀚文負氣道。
袁瑜蓉揹著手在屋裡來回的走,腦子裡就冒出來個對聯:上聯:考試不作弊來年當學弟;下聯:寧可沒人格不可不及格;橫批:就是要過!
咳咳,這個不行。
忍著笑又想出來一個:上聯:我愛的人名花有主;下聯:愛我的人慘不忍睹;橫批:命苦。
不行!更不行!
袁瑜蓉忍著笑忍得腹痛。腦子裡接著又冒出來一個:上聯:博士生,研究生。本科生,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