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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沒什麼用,難道您要染指甲不成?”玉秀口齒伶俐,兼著還有點膽子大。
官二代怒了:“本公子就是要進去看看!誰敢攔?”
曲瀚文正在聽香憐給他彙報情況,那個下去看熱鬧的城管一看,正是自己出頭給曲老闆幫忙的時候!可憐他一個小小的城管,實在是沒見過大官,更不用說大官家的公子了,因此上前去攔著沈忠明道:“我說小子!認識字不?沒瞧見人家已經寫得清楚,男子勿入!人家都說清楚了,給婦人染指甲的店,你梗著脖子非進去幹嘛?我看你小子誠心搗亂的!”
沈忠明被他兩聲‘小子’叫的大怒!伸手就去推他:“你哪個衙門的?!”
城管更怒了,你還敢推我?!正要上前給他一拳,沈忠明的下人已經衝了上來:“我們公子是布政使老爺的大公子,你敢動手?!”
樓上看熱鬧的城管本來是打算下來幫忙的,一聽是布政使老爺的公子,登時全都縮著不敢出頭了。那個跟沈忠明較勁的城管一聽,更是嚇得呆了!
曲瀚文已經上前去了,急忙將那個城管從下人的圍攻中出來。示意他趕緊走,城管急忙的跑了,這邊下人還不依不饒,曲瀚文上前去攔住:“行了行了,人家已經認栽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下人罵罵咧咧的,這邊沈忠明更是得意,還是要往店裡走,玉秀、紅秀一聽這傢伙有來歷,也有點不敢攔了。但是卻不能叫他進去,就愣在了那裡。
曲瀚文上前了,繞過那幾個下人攔在沈忠明的面前:“沈公子,就算是布政使老爺的公子,也要講理。這個店已經說了,男子勿入,你何必找麻煩?”因為看他是個官二代。曲瀚文才稍微的客氣了一點,不過橫勁還沒上來,沈忠明要是把他的橫勁惹上來了,管你是官幾代……
沈忠明一看老闆出面了。便不再往裡走,而是站住了衝著曲瀚文陰笑:“原來是曲老闆!你說這個話。我倒要問問你,你身為男子,卻開了個男人不能進的店鋪,你懷的什麼心?只讓女子進去,整個店裡只有你一個男人,這要是不清楚的,哪家小姐上了當進去了,你豈不是在店裡為所欲為?誰又能知道?”
他轉頭得意的看著身後已經騷動起來的人群大聲道:“我身為布政使老爺的公子,看到如此明目張膽、拐騙良家婦女的陷阱,豈能不管!”
身後看熱鬧的百姓已經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原來是這樣!”
“難怪!我是說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店面……”
袁瑜蓉在樓上聽著不對。已經往下衝了,她害怕曲瀚文跟沈忠明打起來,她害怕曲瀚文吃虧。
曲瀚文忍住怒氣道:“沈公子是從哪裡聽說我是老闆的?沒弄明白哪兒跟哪兒你就出頭?真有這好心。那城外面多的是窮人百姓,聽說官府今年還要低價定老百姓的生絲。你怎麼不出頭?要是給老百姓把生絲價提上去,那才是真的功德一件!”
那看熱鬧的人裡就有養蠶的百姓,一聽這個確實啊!真沒想到這個小小的商人敢對著布政使公子說這個話!其中有一部分百姓就立刻轉向,心裡又向著曲瀚文了。
沈忠明冷笑:“你少在這裡蠱惑人心!告訴你,就衝著你這句話,我就能把你送到衙門辦了!”
曲瀚文還沒說話,身後已經傳來一聲:“哪位是布政使老爺的公子?”
曲瀚文一聽是袁瑜蓉的聲音。
看熱鬧的一看出來個年小的婦人,更是聚精會神的等著接下來的發展。
袁瑜蓉走上來,問曲瀚文:“相公,誰在我的店門口吵鬧?就是這個布政使公子?”
曲瀚文其實不願意她拋頭露面,但是這個官二代,他還真沒辦法,便點點頭配合道:“是啊!”
袁瑜蓉就去看沈忠明:“就是這個人?他竟然是布政使老爺的公子?怎麼有一天我看到他和一個男子在街上攔人家良家婦人?分明是個潑皮,怎麼今天成了布政使老爺的公子了?這不是往布政使老爺臉上抹黑嗎?”
沈忠明身後的下人一聽這個小婦人一點都對自己的公子沒有尊重,紛紛大喊:“大膽!再要胡說,就把你送到衙門辦了!”
袁瑜蓉冷笑:“布政使公子敢情今天來我的店門口時耍威風來了?一會兒把我相公送衙門辦了,一會兒又要把我送衙門辦了?衙門原來就是給布政使公子出氣的地方?布政使公子把衙門當成是自己家的了?”
那下人裡早有忍不住的,上前欲要抓袁瑜蓉,袁瑜蓉往後退一下,曲瀚文上前揮開他的手,沈忠明已經喊了:“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