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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去梳洗了,進來服侍奶奶起身。
袁瑜蓉昨晚上睡得晚了。這會兒才醒,醒了之後問了曲瀚文已經上岸去了。便吩咐四月和李婆子裝扮了趕緊去。
四月給李婆子拿出來早已準備好的行頭叫她換上。李婆子依言換好了。上面一件雨過天晴的綢夾襖,寬窄適中,玄色長裙,梳起個元寶頭,髻上插一支翠鑲金釵。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李婆子這樣一打扮,馬上變成了一個半老徐娘。腰間繫著個飾品小算盤,又帶出些商人的氣息。
四月依然是丫鬟打扮,不過也變了髮飾,成了個年輕的婦人。
出門做生意,總是婦人要方便一些。
兩人再帶著打扮成小夥計的小東子,這就上了岸去往興隆茶行。
袁瑜蓉也不下船,將不靠曲瀚文那條船的這邊軒窗開啟,望著外面發呆,心裡依然是想著曲瀚文的種種,倒好像是剛談戀愛的小姑娘一樣。時時刻刻的想,時不時的眺望一下岸上的道路,看曲瀚文有沒有回來。
等了一天,曲瀚文也沒回來。四月和李婆子、小東子三個人不負所托,將茶葉進來了,二百三十斤。
確實如袁瑜蓉想的,那茶行批發的各種茶自有公價,不是有關係的,或者量特別大的,都是一個價格,李婆子一行人雖然奇特一些,但是做生意的人見多識廣,什麼樣的沒見過?自然也沒人懷疑她們。
四月回來來不及跟袁瑜蓉說進茶的事,趕緊的回稟:“奶奶!爺也去了茶行!差點叫撞見我們!”
袁瑜蓉心一跳,問道:“他去茶行了?”
四月點頭:“我們往出走,爺往裡走,幸好旁邊有個人叫爺,爺過去和他寒暄,奴婢們才趕忙出來了!”
袁瑜蓉想了一會兒,突然道:“壞了!”
“怎麼了?”三月、四月一起問道。
“他可能也是進這種茶去了!要是叫他搶先回去了,指尖蔻就不會要咱們的茶了!”袁瑜蓉吸口涼氣:“這趟可就麻煩了……”
“那怎麼辦?!”三月和四月又齊聲問,兩人對於生意一道,還是莫衷一是。
袁瑜蓉道:“趕在他前頭回去……就是不知道,他這趟來是專門進茶嗎?要是和大哥已經商量好了,就是搶著回去了,也未必……”到最後已經是自言自語了。
三月、四月面面相覷,兩人是半竅不通啊!
袁瑜蓉沉吟了半響,也只能明日一早趕緊回去,看看情況了。
晚上,還是早早的熄了燈,丫鬟們睡了,小東子在前艙得意非凡,覺著今天自己做了件大人的事,樂得跑來跑去,李婆子帶他出來,就有份責任,盯緊了他,時不時的呵斥一聲。
曲瀚文還沒有回來,袁瑜蓉就靠在窗框上發呆,呆呆的一直盯著那條船。今晚上月色更好,但是,曲瀚文一直都沒有回來,袁瑜蓉心慌意亂,到了後半夜才勉強的睡下。
轉天醒來,往那邊船上看,靜悄悄的無動靜,她還要搶在頭裡把茶送回去,只能滿懷著心事,吩咐回航。
依然是走了大半天就到了松江府了。
上了岸僱了轎子回到宅子,馬上叫小東子去給香憐放訊息,並且叫她趕緊辦理。
香憐就找到曲瀚旭,說了茶葉的事。
曲瀚旭幾乎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問了問價格就答應收購。
原因很簡單,一來,青葉甘露他們也斷貨了,賣給客人的都沒有了,跟別說給指尖蔻這邊修指甲的客人白喝的了。二來,曲瀚文雖然是去進茶,不過和曲瀚俠還有曲瀚旭都沒有說,因為他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找人,不想叫曲瀚旭就指著他這趟進了茶來賣了!
有了這兩條,再加上香憐之前聽從袁瑜蓉的吩咐打下的伏筆,說這邊的客人也認這個茶,那還有什麼考慮的?曲瀚旭還認為,是正好雪中送炭來的!
一百兩進的茶,三百兩賣出去,還了拆借的一百三十兩,袁瑜蓉賺了一百七十兩。
不過這錢其實也是賺她自己的。
品葉居和指尖蔻兩個鋪子的賬目是分開的,各算各的,更何況,這個本來也是給指尖蔻進的茶,是指尖蔻的正常開銷,以前就算是從對面的鋪子拿青葉甘露,也是按照進價要給付銀子的!這樣賬目清楚。
唯一的不同就是,這一次袁瑜蓉手裡有銀子了。
不過這就像是曲瀚文說的,是一錘子的買賣,要想跟曲瀚文的茶鋪子較量,好像還差得遠。
何況,現在曲瀚俠那邊的絲綢生意紅紅火火,這才是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