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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瀚文便笑著道:“晚上叫過去吧,嶺兄也領教一下江南水地的溫柔鄉。”
胡茂元這才似乎是聽見了,趕緊轉過來,微微紅了臉道:“這怎麼可以……”
“嶺兄!你還沒明白呢!這個並不是我的禁臠,本來就是……”曲瀚文想了先個,怎麼找個文雅一點的詞,笑著進一步解釋:“我們這兒有個叫法,西子嬌娘……”
胡茂元恍然明白了:“西湖水滑多嬌娘!”
“不錯不錯!雖然詩裡是的姑蘇地的船孃,但是南直隸不分家,船孃水上到處走啊!”
胡茂元笑著道:“哦,原來如此……只是,你上船的時候,我聽她叫你七爺,看和你很熟的樣子,還以為是你的……哈哈。”
曲瀚文就擺出一副只有你知我知的樣子詭秘的笑道:“原本也是,不過,哈哈哈,嶺兄現在知道了?”
胡茂元點著頭:“知道了……這船找的真不錯。”
曲瀚文就笑著,正好那邊的船孃將最後一道菜端了上來,擺上酒壺和酒盅,朝這邊嬌聲叫:“兩位爺,過來吃飯吧?”
兩人便笑著過去坐下。
船行駛在江中,旁邊聞得酒飄著濃重的香味。太陽高空掛著,倒也不還覺著很冷。
兩人坐下,先對飲了一杯酒禦寒。胡茂元此時已經放了心,知道詞船孃今晚上就歸自己了,便笑著對她道:“你也過來坐下陪著喝兩杯。”
那船孃猶豫一下。卻不敢坐,看了一眼曲瀚文。
曲瀚文笑著道:“叫你坐。你就坐下,胡老爺的話還不聽嗎?這一路上,胡老爺可就你是衣食父母了。”
那船孃明白了,便抿著嘴笑著坐下了,不過還是不敢坐實,微微側著身子,給胡茂元倒上杯酒:“老爺。”叫了一聲。送到了胡茂元的嘴邊。
胡茂元也不接,就這她的手直接喝了,趁機仔細的看了看那雙青蔥玉手,笑著問:“叫什麼名字?”
“奴家叫立春,老爺。”立春含羞道,再給他斟了一杯酒,美人倒得酒,胡茂元杯到就幹,一會兒,就有點暈陶陶的。摸手摸腳的不老實起來。
曲瀚文看著含笑不語,吃著自己的菜。
沒錯,這個就是立春,被曲瀚文弄到船上。做了一名西子嬌娘。
曲瀚文實在不是什麼善人,這樣對待她,也是因為立春長得漂亮,這方面有用,他做生意來來往往的,總避免不了要巴結誰,立春就派上了用場。
立春到了這一步,要想活著,只能聽他的。
而且他也不擔心,立春給胡茂元吹枕頭風。男人在這一方面,並不是每一個都會色迷了心竅,聽女人的挑撥。這一點曲瀚文很清楚。
胡茂元一看就是個頭腦清楚的人,他當然能分得清楚,誰重要誰不重要,立春只不過是一個船妓,他堂堂一個朝廷官員,怎麼可能會聽一個船妓的話,任由她擺佈?再說,一邊是能幫助自己的人,一邊是船妓,就算不是胡茂元,別的任何人都會明白怎麼處理。
可能哄哄她倒是有的。
這就是俗稱的逢場作戲。
胡茂元叫他找船,他想到的就是胡茂元可能是想找好一點的船和船妓,這方面他的下人可能是真的不熟,另外也可能是害怕自己的人找了,走漏風聲叫胡夫人知道。
他是這樣猜的,曲瀚俠一聽,也是想到了這個方面。不過曲瀚文還是謹慎了一些,上船的時候,並沒有把話先說開,萬一猜錯了,豈不是自討沒趣?不過現在看來,自己是猜的沒錯了。
宣城,城內的府裡。
曲二老爺的難事被曲瀚文擺平了,著實老實了一陣,這段時間對曲二太太也關心有加,就是希望,曲二太太能說動曲瀚文,允許自己過去和他們一起住,或者他們回來住。
曲二太太躺在床上養了十幾天的病,這些天剛剛好了一點。
不生事那就不叫曲二太太,躺在床上這幾天,幾個妾叫她使喚的比她還累,天天站在床前,端水試藥,侍奉起居。
曲二老爺的兩個小兒子,一個取名叫瀚莞,一個取名叫瀚乾。他們的母親,分別是四姨娘和五姨娘。青兒、蘭兒是劉姨娘、七姨娘。
前面幾個大姨娘已經死的死,沒的沒,最大的就是四姨娘了,四姨娘平常還是很謹慎的,自從被曲瀚文的人打了一頓之後,更是低眉順目,保持著低調。
曲二太太是早有收拾四姨娘和五姨娘的心,不過一直沒找到這兩個姨娘的短處,那時候曲二老爺對她還只是表面上過的去,她還不敢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