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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像不是問題,她那個人,自己的親兒子都能下手,別說別的人了……想了想又問:“大爺是怎麼說的?”
“只說叫我來給奶奶們回稟,沒說怎麼著。”管家跪在外面,聲音不高不低的回稟著。
好半天,裡面傳來一聲:“知道了,你下去吧。”
管家答應著去了。
屋裡幾個人半天沒說話。
應天。
曲瀚文在這裡已經呆了三天了。情況比他想的還要複雜,官場上面的事情,還有私下的事情,真的是一團亂麻,胡茂元一來就被他們給絆住了,兩天沒露面,到現在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了。
一來倒是看了絲綢了,這邊的人咄咄逼人,對胡糧道都不滿,更別提他這個副手了!幸好他都不是外行,只是這些東西按照什麼價抵糧食,不太好定,他是按照進價壓了一成報給胡茂元的,這一成,就是胡茂元的好處,不過暫時沒說。
胡茂元和衙門的人去談,他自己就領著小道在應天府城內轉。
一邊轉一邊想,胡茂元這一趟,看來是不會很輕鬆,一趟走下來,不知道要花去多少時間!等自己回去在聯絡售賣,哪能一下子就盤清了?這樣不還是耽誤前方的糧草軍需?
耽不耽誤打仗,曲瀚文不知道,但是胡茂元今年的這個新辦法要是實行的不順利,可想而知,明年是不會在這樣繼續辦了,那麼,依然還是層層盤剝?
這樣一來,二舅子將胡茂元派回來,心機就算是白費了。今年的糧草若是和去年到前線的時間差不多,胡茂元就等於是寸功未立,那麼,對於前面的一任糧道,他又有什麼突出的地方?這樣一來,會不會馬上就被貶職?即便不貶職,在二舅子那邊,也會失去對他的信任!
曲瀚文是生意人,還要考慮他自己的一方面,這樣的事情,就好比是天上掉餡餅,人家送到你頭上的好事,今年要是拿不下來,這一趟根本沒什麼意義!
就上面這幾點,已經叫曲瀚文下了決定!不能等,回去了直接把銀子交給胡茂元,好比是自己從他手上進的貨!當然價格要便宜很多。
這樣,胡茂元有銀子可以很快的籌備糧草,前方的二舅子也算是不白費心機把胡茂元調回來。自己也能促成明年繼續這樣做!
定了先給銀子,不由的就發愁,看這個樣子,沒有十萬八萬是打不住!
北方一面戰事的糧草軍需是度多少,曲瀚文忘了問了,不過少不了!十萬八萬估計是最少的數目!
想到了這裡,不由得著急,走的時候沒想到這一方面,給大哥沒留個話,叫先籌備著銀子?
看了看身旁的小道,卻不能叫他回去報信。因為這邊還是要有個自己的人,萬一有什麼機密的事需要去辦,沒人才麻煩!
而且就算是回去說了。大哥就能籌到銀子?
前面的五萬兩還沒著落呢!
或者收上來的絲綢就地處理了……低價一點的話,肯定是有人要,那麼。這裡面的虧空,胡茂元肯定是不能承擔。只能自己承擔了。
能虧多少呢?
想來想去,這個方法還是不合適,在這裡收的,在從這裡走,那麼,送絲綢出來的人總有辦法打聽出自己出手的價格,那不是成了給人一本自己的帳?
前面有人喊他。他抬頭一看,卻看到是胡茂元的那個親隨趙二,看到了他笑著跑上來道:“七爺!還好碰到了您,不用我回去找了。”
“怎麼?找我?”
趙二一臉的著急:“別提了,今晚上算是遇上麻煩了!來了一批生絲!”
“生絲?”曲瀚文有些吃驚:“還有給生絲的?”
“不錯!大人請您快過去呢!”
曲瀚文立刻揮手:“在哪兒?走!”
趙二在前面帶路,曲瀚文和小道跟在後面,一會兒,來到一個大院門前,他還以為會到衙門去呢!進了院子,看到擺了一院子的傢伙什。大秤。簸箕蘿子,各種計量用具,牆邊靠著各種的農用傢伙什,鐮刀鋤子什麼都有。看著像下地幹活一樣。
正中間擺著幾十筐的粟米,遠一點的地方,擺著一排的桌子,桌上面全是堆積如山的絲綢,地上還擺著幾大包生絲。十幾個衙差在這些東西之間穿來走去,忙得不可開交。
胡茂元和幾個官員在那邊坐著,看到了他進來,胡茂元站了起來迎上來,旁邊的官員都顯出驚愕的神情,接著也跟著站了起來。
曲瀚文上前兜頭一揖:“大人。”
那身後的幾個官員看曲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