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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船都熱鬧著,只有他們這條船上,氣氛有點僵。
劉媽媽在前艙被胡茂元說的不敢答話,那婉兒姑娘卻還是不肯出來。
她越藏著不出來,胡茂元越生氣,旁邊的趙二更生氣,兩人全都瞪著劉媽媽等著她的回話。
劉媽媽是風塵中見慣了場面的人,但是這樣的事情還是少碰見,吶吶的想著怎麼解釋,這幾個客人雖然沒明說身份,但是老於此道的劉媽媽早就看出來,必定是官身,而且一看就不是小官。而他們對七爺又是如此的客氣和重視,所以劉媽媽才如此的謹小慎微,不敢貿然的答話。
曲瀚文剛剛一直都在想,怎麼跟胡茂元解釋,找個託詞吧,因為今後要常常和這個胡茂元打交道,託詞一兩次可以,時間久了必定失效。而且那時候還有可能將現在的謊話打翻,漏了陷叫胡茂元心中不爽。在想周全的主意,想來想去只能實話實說。
決定實話實說,也是因為剛剛胡茂元的一句話‘袁二將軍對他是過命的恩情’一般就算是為了攏,這樣的話也不會輕易的出口,因為自己是袁二將軍的妹夫,兩下里一碰頭,這話傳到袁二將軍的耳朵,有這回事倒行,沒有這回事,那不是成了弄巧成拙?再說,他要是想報恩,應該去袁二將軍那裡報恩,說這個話給妹夫聽,卻是為何?
只因為剛剛只是說到了那裡。有感而發,後面卻又不肯在說下去,這樣反而證明。他說的是實話。
胡茂元現在有借重曲瀚文的地方,要攏他,同樣的。曲瀚文更要借重胡茂元!自然是要維持住。
想到了這裡,就不在絞盡腦汁想什麼理由了。實話實說便罷!
因此笑著道:“嶺兄別問她們,我來解釋最清楚!”
胡茂元‘哦’了一聲,轉而看向他,面色已經和緩了。
曲瀚文對劉媽媽揮揮手:“你且下去。”
劉媽媽自然是希望曲瀚文能自己解釋一下為什麼,於是答應著福身退下。
曲瀚文也不避趙二和小道,小道是自己的下人,清楚的很。趙二也是他要攏的一個人,因此跟胡茂元解釋的時候,最好叫他能聽著,這樣自己不用再單獨和他解釋,掉了架子;也能叫趙二明白,不至於因為這件事和自己不對路了。
閒雜人一退下去,胡茂元便問道:“老七,是不是對這個姑娘不滿意?”瞟了趙二一眼。
曲瀚文趕緊的笑著搖手:“非也非也,絕對不是!”他咳嗽一聲,笑著道:“其實什麼緣故。我這個下人很清楚……”
他笑著對小道道:“小道,你和胡大人說說,我這是為什麼?”他這樣做,也是叫胡茂元清楚。自己並不是託詞,就是自己的下人都知道為什麼。
小道眨了眨眼,笑著道:“小人說了,七爺您別怪罪……”
曲瀚文點頭:“不怪罪,說吧。”
胡茂元和趙二都是一副孤疑的樣子看著小道,小道笑著道:“七爺實在是因為懼怕我們奶奶!”
此言一出,胡茂元和趙二全都傻了,半天才眨眼,相信自己聽的沒錯,胡茂元啼笑皆非的道:“這是……真的?”心裡想,倒想不到袁二將軍的妹妹是個母老虎……
曲瀚文笑著點頭,胡茂元現在想什麼,他自然是清楚,只是沒必要解釋,蓉妹妹不是母老虎啦,實在是因為自己對她情深意重……這些都沒必要跟他說。
男人出來逢場作戲,無論是官場還是商場,全都是預設的,這年代有幾個男人出來了不喝喝花酒,流連一下青樓?自己要是大談特談自己對妻子怎麼情深意重,人家不會覺著你好,反而覺著你有毛病,沒出息。何況胡茂元這樣的關係,再要是說得多了,會覺著是不是對映他?哦,你情深意重不近女色,給我安排一個船孃,我成了好事,那我不是被你比的成了登徒浪子了?
曲瀚文當然不會那樣說,不過又多解釋了幾句:“一來是內子性妒,呃,嶺兄你知道,我倒不是怕她,而總是要給幾個大舅子面子……”
這樣說,就是怕大舅子了!
胡茂元瞭解的笑著點頭。
曲瀚文又道:“另外,我們曲家其實也有家規,曲家子弟,不準**宿娼。”
這樣一說,胡茂元就收起了笑容,這是對人家的尊重,已經說到家規了,還要是嬉笑自然不尊重。他肅然問道:“竟有這樣的家規?”
曲瀚文點點頭:“確實,曲家雖然世代為商,但是祖祖輩輩,家規甚嚴,這只是我們家規中的一條罷了。”
胡茂元點點頭,要說第一個理由有點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