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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
興許這就是杜月笙“分配工作”的依據。有些人看起來魯莽,遇事卻能沉穩謹慎;有些人看起來睿智,卻單純得像**?
白九棠在深思和推敲中。不免發現在這一盤危險的棋局裡,自己的角色是“棋手”而非“棋子”,老頭子像是“觀棋不語真君子”的旁觀者,令他想作一顆棋子都不行。
凌晨…,俱樂部打烊了。這一日在風平浪靜中落下了帷幕。端木良抱著算盤,飛快的結算著毛利。
半個小時之後,結果出來了。依舊是舞廳超常發揮,賭場收益下降!
這一次,白氏準夫婦都在財務辦公室裡,蘇三掃了身旁的男人一眼,但見那邊廂兩手搓臉焦躁不堪,只得默然的待他恢復平靜。
端木良大為納悶的盯著賬簿瞧,一時間也沒了言語。半餉之後,兩個部門的頭頭,甚有默契的同時開口。
“良叔,照你來看,這是怎麼回事?”
“白老闆,依你所見,原由何在啊?”
端木良且聽對方改口了,詫異的抬高了臉龐。白九棠沉浸在思索中,神色有些呆滯。愣愣的將那道目光,承接了下來。蘇三等了片刻,忍不住出口說道:“賭場的事,我不知道!但舞臺的情況,卻是再明顯不過了!”
話音未落,唰唰兩道視線,調集在了那姣好的臉龐上。
面對這種常識性的問題,她毫不侷促的徑直說道:“舞臺上跳一曲和跳十曲都不產生費用,但坐在卡座裡喝酒卻是要產生酒水費的!!”
“就這麼簡單??”白九棠掠著她不放,頻頻眨了眨眼。
“就這麼簡單!!”蘇三與其對視,木偶一般點了點頭。
端木良愣了一愣,忽然癟著嘴角笑了:“這麼一個簡單問題,我們怎麼就想不透呢!這位姑娘真是犀利啊!”
“哪來的姑娘!!她是我白九棠的太太!”白某人在高聲反駁中,又一次洩露了圈地為界的猥瑣心事。
某女悄然翻了個白眼,低聲提示道:“你怎麼老是抓不住談話的主題啊!人家在褒表我,你兇什麼!”
“我哪有兇了?”白九棠不悅的掃下了眼簾,隨即蹙眉打發道:“好了好了,男人說話,女人插什麼嘴!別吵!”
話說此男有過河撤橋的惡習,蘇三瞪了他幾眼,也就罷了,命不好,認命吧。
端木良很識時務的待小夫妻內部調整完畢之後,翻著賬簿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即便舞廳的盈利,超出了以往的水平,也不過是幾十個大洋的上升,怎麼能和賭場跌落的幾千個大洋相提並論!如果不找到問題的根本,盈虧還是在降啊!”
“嘖!”白九棠聞聲擰緊了眉頭,旋即下意識掃了蘇三一眼。那邊廂不但正等著他這一眼,還立即送上了一記白眼,隨之轉過了頭去。
白九棠氣不打一處來的瞪著那秀氣的耳朵,良久之後才悻悻然的移開了視線。悶悶的摸出煙夾,抽起了煙來。
端木良今日也不再急於離開,接過那支遞上來的紙菸,和年輕後生一起墜入了煙霧繚繞中。
被瞌睡蟲瘋狂襲擊的白蘇氏,在菸蒂熄滅之時,終於耐不住了,端正坐姿出言道:“良叔,這兩天的客源情況,與往日相較怎麼樣?”
“差不多!”端木良應聲推了推眼鏡,定睛看向了她。
“下注的金額呢——”語說了一半,蘇三擔心自己這個門外漢表述有誤,便改口道:“我是說,流通在臺面上的金額,變化大不大?”
“這要我問,你問他,他哪裡知道!”白九棠終於插上了話,一臉的不爽。
那一腔不悅的嗓音,提醒了蘇三,在這個年代,好似應該把老公捧在頭頂才對。
某女當即轉面巧笑。獻媚的眨了眨眼睛:“那你告訴我,變化大不大?”
白九棠冷冷的斜著目光,臭著臉說道:“我都問過荷官了!不大!”
依言定神,蘇三轉起了腦筋,忽而靈光一現,鄭重其事的說道:“既然大環境的因素都沒變動,那賭場的收益下降,很有可能是因為荷官的問題!他們的月俸是多少?”
此時,兩個當局者迷的男人,皆被旁觀者清的女人牽著鼻子走,就跟智力問答似的。誰能回答出問題,便會毫不猶豫的“搶答”。
“荷官月俸五十個大洋。”端木良凝重而認真,像是在回答大股東的問話。
“那不就對了!”蘇三脫口而出,卻在凝聚了兩股精銳視線後,甚感唐突的住口了。財務部的端木老先生畢竟是外人,當著他的面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