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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是用來滿足豪賭大戶的特殊嗜好的,他們會以買馬的形式,押注在外面的客人身上。涉及的賭籌,有地契、房產、女人,甚至手指頭,或性命。
這種玩法太陰暗,房間必然會燈光璀璨,混淆視聽,給人光明坦蕩的美感,窩藏背後的黑暗。
房內擺放著豪華傢俬,除了床之外,一應俱全。三張酒紅色的真皮沙發,一長兩短,半包圍著一方紅木茶几。
斜對暗門的地方,有一個碩大的酒櫃,從旁有寫字檯、旋轉高背椅,看起來就像大戶人家的書房。
溫香軟玉橫抱在懷,白九棠將手肘靠向牆面。輕鬆的碰開了吊燈的開關。室內燈火齊明,明亮如白晝,蘇三猛然從“學習計劃”中抽身而出,攬著他的脖子,慌張的說道:“我們進來幹嘛?你不是還有很多事嗎!還是出去吧!”
男人一旦被撥動了指標,基本上已屬於獸類,心間充斥著邪惡的慾念,腦海裡想的僅有那溼度適中的目的地,心無旁騖、視聽閉塞。
“啪”的一聲,燈又熄滅了。只此一個開關,不是黑便是白。既然光線驚擾了女人,不如干脆關掉,反正於男人而言,指標的需求比視覺享受更重要。
黑暗中噼噼啪啪的燃燒著熊熊yu火。蘇三再一次印證了自己的言語:白九棠是一個她惹不起的男人!她不該不合時宜的招惹他。
“這是包間!會有人進來賭錢的!九棠————”伴著戰戰兢兢的言語,她的後背沉入了軟軟的長沙發中,脫帽松領帶的細微聲響,和傾身而上的動態,就是白九棠的回答。
蘇三心下一驚,想要出言阻止,卻是說了一句,令自己想死的話。
“你又打算把我剝光了亂撞幾下收場嗎!!”
房間的隔音效果太好,在一片靜謐中,那一句話顯得無比尖利,隨之而來的沉默,又顯得死一般寂靜,白九棠的鼻息吹在臉上,撩撥著人心。
沉默了幾秒,他終於開口說話了:“那你要怎樣?時間短了?用力太猛了?還是————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脫衣服?”根據她的抱怨,白某人的答覆很精準。
“——————不是!!”蘇三啞然,恨不得嚼爛自己的舌頭。
“那你到底想怎樣?”男人的時間觀念自古以來都比女人強,耐不住指標的催促,白九棠再度壓下了身來,手掌探入了旗袍的叉口,向上遊弋。
“我們不可以在一個安全的環境下做這種事嗎??”蘇三扭著身子躲避,做垂死掙扎。
“這裡很安全!再說。。。。。。我停不下來了。”白九棠的嗓音中帶著酒精中毒的迷醉。
耳畔的話音還在嗡嗡的繚繞,蘇三感到身子被輕輕一託,旗袍的下襬被推了上去。
那舶來的平角花邊內褲,在某人的手勢中慢慢滑下了大腿,在這另類的地方,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喉頭哽著一團異物,呼吸不暢,頻頻吞嚥。
此男已獸性大發,此局勢已在必行,那麼能爭取的,便只剩下“床上的權宜”了。
“我不想當發洩的工具!我需要前戲!!”婦女的**,始於千家萬戶的床上。
“戲————??”那長長的尾音,讓人感到侷促。興許是故意的?
稍事一頓,萬惡的男人,開始解自己的皮帶,心不在焉的問道:“什麼戲?”
“當然是————那個那個那個!!”蘇三憋著滿腔的鬱悶,嬌聲低吼。
“哪個哪個哪個?”他開始解襯衫的扣。
“。。。。。。。。。”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響,已從皮帶扣變成了上身的扣子,蘇三無言了。要把一個民國的男人,馴化成懂得前戲的老公,似乎難度太高。
“咚——咚——”兩聲,白九棠蹬掉了皮鞋。
看來這位“民國的老公”,也不是絕對的草莽,雖然在特定的環境裡,沒有剝光身下的女人,卻是脫鞋脫褲解衣衫,把自己剝了個乾淨,頗有享樂主義的風範。
蘇三的花邊小褲,下落不明,後背的長拉鍊,被慢慢拉開。白九棠帶著風雨欲來的勢頭,再次問道:“你想我怎樣?”
旗袍變成了套在腰部的游泳圈,不知蘇三是緊張還是亢奮,聲音打著顫:“隨你怎樣。。。。。”
預料中扶腿的姿勢竟然被親吻代替,白某人的呢喃充滿了惡作劇得逞的笑意:“**就**嘛,你偏要‘唱一齣戲’。。。。。”
蘇三的臉紅到了耳根,密集的吮吻令她無力發聲,出浴後的馨香拼命刺激著用嘴唇和撫摸攻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