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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說罷,滿心歡喜的退開身姿,偏頭欣賞著蘇三的妝顏:“俱樂部不比得火車站,裡面有大班、有舞女,有各種各樣的女人。你每一次去都應該盛裝出席,記得了麼!”
蘇三身著吳氏鑑賞的“開敞式”旗袍,面對一個比她還愛未雨綢繆的江湖妖婆,癟了癟嘴,欲哭無淚:“記得了!”
整整兩個小時之後,十輛黃包車停在了爵門俱樂部的大門前。兩個女人在前,八個光頭袍服的男子綴後,引賓的侍者看清為首之人,殷勤的一笑,並未多問。
身後黑影憧憧、腳步聲重疊起伏,蘇三傷神的閉了閉眼睛,胸腔中在咆哮:這豈止兩三個人?老孃啊,你該回去好好補習補習數學了!
環形過道上突然出現了這麼多人,白九棠很快收到了訊息。
緩緩步入笙歌曼舞的世界,蘇三的視野中,迎面出現了一行三人,肩寬腿長的男人在首,頭上斜斜的壓著白色的巴拿馬帽,鋯石袖釦在暗夜裡褶褶生輝,閃得她兩眼昏花。
一場噩夢讓她體驗到了生離死別的痛楚,此時此刻。這個姓白的男人,渾身都在閃光,渾身都是優點!只要他能活著,他就是最好的!
“蘇三??”相隔三米,白九棠錯愕的頓步,一雙眼輪得滾圓。隨後掃開了視線,看了看那一票袍哥,最後將視線定在允娘身上,尚來不及詢問,某位模擬了一次寡婦滋味的小女人便衝進了懷。
“九棠。。。。。我做了一個噩夢!!”兩手在他頸後交扣,身旁的一切景物都開始模糊,率先遭到強檔忽視的,依舊是時運從來沒好過的老何與永仁。
“你從閘北跑來南京路,就是想要告訴我,你做了一個噩夢。。。。。??”白九棠的眼神悲涼無奈,彷彿面對的是常住青山神經病醫院的糟糠之妻。
“九棠,那個夢真的很可怕,真的!我夢到——”蘇三仰起小臉,驚見白九棠面無表情,一直一直這麼看著自己,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亦讓人感到心裡發毛。
一股委屈升騰上來,一併將“努力改變自己,壓倒前世”的念頭,擠出了腦海。她小嘴一癟:“你不抱抱我嗎?”
但聞此言,白九棠那微垂的頭,重重的耷拉了下來,頭痛不已的呆滯了良久,終是胳膊一繞。將她緊緊的摟進了懷,低聲抱怨道:“我在做事!!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語畢,丟下了一眾人等,將她夾在腋窩下,轉身朝內帶去。伴著那含糊不清的嬌聲叨絮,撩起金碧輝煌的布簾,將她推進了一間空房裡。
“九棠,你不能回法租界去嗎?一定要在英租界發展?我覺得以前那樣挺好的!為什麼————”
一語未完,蘇三已雙腳離地,被抱上了綠油油的賭檯,白九棠兩手扶著臺沿,將她圈在兩臂之間,凝重的問道:“戒菸順利嗎?”
愣愣的看著這個神色嚴峻的男人,清清楚楚的聆聽到他低沉的嗓音,蘇三鼻子一酸,浮起了霧氣。兩手交纏,掛上了他的脖子,頭頂頭的低語道:“順利極了,我一定戒得掉!”
白九棠心境一鬆,悶聲不吭的念想了許久,忽而露出了一絲壞笑:“這樁大事辦成了,我們就該全心全意生兒子了!”
滿心憂慮的小女人聞言一愣,臉上浮起了紅暈。本想不置可否忽。轉念一想:要改變自己!!隨即抬起眼簾,朝著那超大特寫的臉龐,羞怯的嬌笑:“怎麼生嘛!你白天晚上都不在家。”
那邊廂感到套路不對,跟搭錯了線似的,微微退開了一些,重新對焦看了看她————滿臉嬌羞,看起來沒錯!
審視完畢輕輕吁了口氣,又湊近了身姿,貼著那芳醇甘美的小嘴,低喃道:“等這一會忙完了,我就有空閒了。”
話語尚未落音。芳口移近,一條小舌探出,勾了勾他的唇角。攻擊性動物的大腦忽然供電不足,迷失在了**中,熱烈而蹩腳的溼吻,赫然登場!
女人是慢熱型動物,主動出擊的原因,多是出於心理上的需求。但對於男人來說,分不清這麼複雜的概念,只會以同一個部位來回應。
指標從六點鐘方向,走向了九點。蘇三被極為順手的推倒在賭檯,即將要在她男人吃飯的傢伙上,承接一場暴風雨。
意亂情迷的男人剛剛俯下身去,便以三天三小時睡眠的遲鈍大腦,急速一轉,頓感不妥!一把拉起了暈乎乎的女人,卻是未曾想過要赦免這勾引的大罪。
掃視到房間一隅的壁爐,白某人在指標不斷的上撥中,理智淪喪,抱起佳人走向了壁爐後的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