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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襲平常的服飾因考究的細節而出彩,法式襯衫的雙疊袖口上,配著一枚鋯石袖釦,正隨著他的手勢而褶褶生輝。燙貼的褲縫一絲不苟的在居於褲腿正中,彰顯著貴公子之風。比起白九棠的隨意不羈,袁二爺實在是風liu貴氣,更勝一籌。
蘇三嫣然一笑,眼梢飛出了愛慕,低聲輕喚:“克文···”
袁克文猛的收聲一愣,眾目睽睽中欣然轉身。
作為著名的崑曲票友,袁克文在上海的門生不乏名伶和家世優越的票友,然而雖本意單純,卻敵不過社會局面的殘酷。
由於幫會勢力已經滲入到各行各業,諸多伶人爭相投靠於門下,以期藉此在戲園子中立足。
袁克文雖風liu倜儻,卻不是高調之人,也不愛惹是生非。謠傳他曾在上海和天津兩地,兩開香堂收了上百名弟子。實際上他僅從“以戲匯友,以文匯賢”的出發點,收了十幾名而已。
面對四起的謠言,袁克文毅然登報列數了各位弟子之名,既是澄清也是對門生負責任。
雖然時至後期,他在天津廣收門徒,為數已然過百,三教九流無所不包。如安利洋行買辦畢馨齋,英商塘沽駁船公司經理王漢臣,以及諸多本土商人,等等。然而此為後話,在此不提。
崑曲公所中的這幾名弟子皆是背景不凡的崑曲票友,在社會上有比較廣闊的交際和影響,為了避嫌袁克文慌忙將蘇三拉到了門外,並隨手合上了門。
蘇三尾隨他來到走廊盡頭,倆人喜上眉梢的相互端詳了一番,袁克文忽然便拉下了臉來,眉心緊鎖的抱怨道:“你竟還想得起有我這麼一個人來!真是令人欣慰!”
“克文,你千萬不能生我的氣!我委屈得很吶!”蘇三眨了眨眼,駕輕就熟的湊近身子撒起了嬌。
“委屈?白九棠日日駐紮在堂子裡,跟守城似的,如果不是你默許的,他能待得這麼安穩?”苦守了一個多月,又嚐盡了冷遇,袁克文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