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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棠··”心有餘悸之人,微微哽咽:“我真是不該一個人來··”
“撒··”懵懂之人呆了過去,半餉之後才抬手攬緊了那腰肢:“這不是來接你了嗎?!”
蘇三藕臂交疊,死死的扣住他的頸項不放,重重的閉眼,再重重的開眼,確認自己尚還清醒。
急促的呼吸吹在白九棠的耳際,他念想了片刻,一本正經的問道:“你··發春了?”
蘇三那緊繃的身子應聲癱軟,鬆開了手臂,一頭埋在他胸前,低聲抱怨:“你才發春了。”
白九棠未覺有異,好顏推開了她來,彎腰拾起一隻鞋:“我都忙得昏頭了,發什麼春啊!走,我們先去吃飯。”
倚在懷中尋求慰藉的人,不但被迫離開了懷抱,還被武力的拽出了纖足,頓時重心不穩,眼簾一翻,倒在了羅漢榻上。
套上一隻高跟鞋,白九棠側目一望,見那邊廂傻乎乎的瞪著天花板,一點反應都不給,當即便收起了笑容,抗議道:“喂!我給你穿鞋,你也不說聲謝謝!還不快起來?”
“我沒力氣···”蘇三鬱結的嚅囁道。
“沒力氣?”白九棠頓了一頓,眉心舒展的俯下了身去:“在撒嬌吧?”不等佳人反駁,即刻正色說道:“勾住脖子別放。”
“幹嘛??”蘇三掠了他一眼,更沒好氣了。可說歸說,還是照做了。
只待藕臂在頸後一扣,白九棠便撐起身子,將她拉了起來,戲謔的笑道:“青天白日的,我能做什麼!拉你起來罷了!”
重新回到這令人安然的懷抱,蘇三順勢緊了緊手臂,將那毛躁躁打算立即起身的人,惹得一愣,終是凝重起來,認真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安全感匱乏的人,手臂越收越緊,沉寂了片刻,茫然的問道:“你愛不愛我?”
但聞此言,白九棠猶似被一口鐵鍋砸在頭上,眼冒金星的低吼道:“你答應過我只問一次的!!”
“我現在反悔了,你愛不愛我?”悔約悔得如此順口的人,必然是賴皮到家的人,此局流氓敗北,淑女勝出。
“···我愛···”無情的雨灑向有情漢,英雄有淚不輕彈。
“你愛的是哪個我?”蘇三怔怔問道,已然粉拳緊握,咬緊了牙關,似乎在向誰叫囂,亦似乎在向誰示威。可是轉念一想,兩縷香魂爭奪的是嬌軀一副,並非同一個男人。於是,那沮喪的情緒便開始在心底蔓延、氾濫、決堤了。
白九棠在悲憤中掙扎了良久,終是舉了白旗,腦袋垂在香肩上,幾欲淚流滿面:“···白蘇氏···你這麼折磨我···內疚過嗎····”
“你稱我什麼??”蘇三詫異的推開了他來,透亮的眸子裡,尚還浮著喪氣的眼淚。
憤然的男人抬起頭來,發狠的答道:“白蘇氏!我白九棠未來的太太,我的妻!”
怔怔相望中,蘇三的眼底燃起了一絲希翼,要抵禦“前蘇三”的騷擾,看來勢必得排除精神渙散導致的隱患,有了贖身這個前提,才能保證戒菸的大環境。
“你若要娶我,豈不是要先給我贖身??”
“是。”
“我以後不用出局,不用應酬,不必應邀去侍奉某人抽大煙??”
“是。”白九棠恢復了常態,有一絲莫名的情緒,悄悄在心間滿溢。
“什麼時候生效?”蘇三眼波流轉,不敢置信的怯怯問道。
“即刻!”有人立即送了她一記堅定的凝視。
“那我再也不用回堂子裡了??”那邊廂仍是不太確定。
“你的東西,我去收拾也行。”有的時候,無限的溺愛,僅藏在有限的幾個字當中。
“白九棠···”終是接受了這一盛大的喜訊,蘇三鏗鏘的喚道。
“在。”某人唇際帶笑,等著佳人入懷。
“我要戒菸!!”
白九棠詫異的揚起了眉梢,繼而擴大了笑意,長吁一口氣說道:“有氣魄!像我白門的當家主婦!不過這件事,不能賴皮!說了便要執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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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正午,太陽依舊不遺餘力的烘烤著大地,顯擺著秋來之前最後的威風。
蘇三跟著白九棠穿了幾條弄堂,卻不知目的地在何處,不禁抬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我們這是上哪兒去吃飯啊?”
白九棠回眸瞥了那藕臂一眼,不太自然的四下張望了一番,抽出手來低聲道:“你在大街上跟我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