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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繼之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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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道人物從古至今都存在,後世導演也幾乎拍爛了這個題材。這種認知雖淺顯而片面,卻令人從容不膽怯。
考慮到白九棠非漢奸走狗,老天爺已經很給面子了,再則杜月笙在日寇全面進攻上海後的表現,也算得上是一位抗日英雄,蘇三稍事調整後也就接受了。
白九棠在醫院躺了不到三天就偷偷出了院,大張旗鼓搬到小仙居養起傷來。
入住的時候他帶了五百塊大洋,用紫檀木的匣子裝了,跟枕頭似的撂在蘇三的床頭,需要用的時候就數一疊出來,不用的時候看都沒看過一眼。
院孃的心思就在那匣子上打轉,可謂時時垂涎、日日算計,橫豎想把整年的捐銀都掙回來。
蘇三停了一切社會活動待在他身邊全天候陪同,清閒的日子原本最是難熬,但跟這麼無聊的人在一起,反而好像“負負得正”了。晃眼過去了大半個月,偶爾跟他拌拌嘴、作弄作弄他,倒也沒覺得悶。
劫軍火那一票,最終以懸案見報。申報上稱“日僑泛舟無故失蹤,一家三口和兩名僕役均下落不明,日本領事館總領事強烈譴責中方,要求查明真相給予賠償······”
報道和與事實大相徑庭,隻字未提遭劫的貨物,那批偷運的軍火必然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目的。想到日後這些豺狼的侵略,恐怕這一切都是在做鋪墊,蘇三不禁緊鎖起了眉頭。
殺人越貨自古相連,何況涉及到國際問題,以白九棠的背景來看他絕不可能給對方留活口,“摘瓢”的意思必定指的是“殺人”。
首次正視這個問題,蘇三在膽寒之餘也感到了一絲快意。既然豺狼進犯不可避免,那白九棠將之“摘瓢、碎了”也無可厚非,說大了還能稱得上民族英雄。
此念一起,頓生訕然,近來每一個孰是孰非的問題,都能找到託辭為姓白的開脫,如此這般的偏袒,似乎有失她那塊狀思維的客觀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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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無聊賴的下午,炎炎夏日催人眠。
蘇三懶散的趴在炕桌上,柳眉輕蹙的嘀咕道:“九爺,我不想在小仙居待了,你什麼時候贖我出去!”
白九棠正靠在床頭假寐,聞言心下一沉,輕輕打起了鼾。
“問你吶!是不是非得按著榮老爺子說的辦?!”蘇三白了他一眼,饒有興味的托起了下巴。
那邊廂毫無動靜,鼾聲均勻········
“我整天在外拋頭露面,你也不嫌丟面子?”一瞬不眨的瞄著白九棠,蘇三被那突突直跳的眉梢惹得悶聲一笑。
“聽一時評彈、你能容;聽一世評彈,你容不容?”摸下床去抱來了琵琶,回到白九棠身旁嗶嗶的輕撥絃。
白九棠的眉毛扭來扭去,貌似兩條痛苦的小蟲,鼾聲卻依然均勻。
想不到一番“培養”之後,對手的神經如此堅強,蘇三為之一愣,隨即負氣的丟開了琴:“你若是不想給我贖身,也不用為難,我活著也是卑賤偷生,沒什麼意思,你不如摘了我的瓢吧!”
“咳、、、咳、、、”白九棠終於被迫發出了聲響,騰的睜開眼來高吼:“放屁!我哪能摘你的瓢?誰讓你用這個詞的!從今以後不許說!”語落悻悻然閉上了眼,不敢過多糾纏,更不敢戀戰。
蘇三近來極為放肆,一旦四下無人便要對白九棠進行慘無人道的精神折磨,縱然讓人抓狂,可也讓人痛並快樂著。
好歹倦鳥歸巢,不再心猿意馬,也算白氏的春天降臨,如此這般,除了極限忍耐,白九棠還能怎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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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18話』 喜冤家
“唉——”蘇三坐在床沿輕輕一嘆,尚未來得及開口,白九棠便急忙側身躺了下去,豈料大動干戈,掀起一陣傷痛,一聲悶哼隨之而起:“嘶——痛死我了——”
聽那哀嚎隱忍得跟小媳婦似的,全無平日的威風勁兒,蘇三得意的抿了嘴:“晚上想吃什麼,我讓廚子做去!”
“家鄉菜!”白九棠惜字如金,生怕被她揪住什麼話柄。
“小仙居的廚子哪能做得地道啊!”蘇三詫異的一愣。
“管廚子什麼事!我讓你去做!”白九棠兇巴巴的扭回了頭。
猜測著他的用意,蘇三有些失笑:“蘇州菜這麼多,你到底想吃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