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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咱們的關係和夫妻只差一步,何苦帶著面具?算了,不說了!”眼看玩笑開過了頭,蘇三丟擲一枚糖衣炮彈趕緊收兵了。
“什麼面具!扯到哪裡去了······”白九棠正要發作,轉即卻回味無窮的竊笑起來。
單手支頭的痴望著天,他越想越得意,忽然啪的一聲拍響床沿:“對了!‘黃金榮’、‘杜月笙’、‘白九棠’、‘青幫’、大世界、百樂門,這些字我都認得!”
蘇三啞口無言,隨後被一股笑意憋紅了臉,豈料白九棠絞盡腦汁思索了一番,突然又大喝一聲補充到:“還有!我還認得‘鴉片’、‘殺’、‘槍’、‘女人’!!哈哈哈哈”
聽到這意氣風發的笑聲,蘇三終於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來:“原來你認識這麼多字啊!真是厲害!都是看報紙學的?”
“你笑什麼呀!認得幾個字而已,看把你高興的。”白九棠低調的淺淺一笑,眉梢卻挑得老高:“差不多吧,多看報紙還是有好處的!”
“‘白九棠’三個字還上過報紙?”蘇三訝然的瞪大了眼。
“當然,頭條。”那邊廂一筆帶過,對此話題毫不感興趣。
“為什麼事!?”這邊廂可不竟然。
“你剛度啊!我不是曾經逼袁克文玩俄羅斯輪盤嗎!堂子裡的事,就跟穿堂風似的,報社的豈能放過這個大做文章的機會!虧得那個老小子沒接招,否則我跟他總得碎一個。你這是什麼記性!腦子鏽掉了!?”白九棠大為愕然。
“俄羅斯輪盤??為什麼?爭我啊?”沒想到還有這一幕,蘇三回以更愕然的一瞪。竭力思索中,依稀想起袁克文似乎曾提過一起臨陣脫逃的事,但時隔多日記憶已經模糊了。
“在小仙居不爭你難道爭院娘?!”白九棠眼神很傷人,像在瞪一個貨真價實的白痴一樣。
蘇三美目圓睜的望著他,嬌豔欲滴的雙唇突兀開啟,丟出了一通前言不搭後語的問話:“俄羅斯輪盤??那是不是電視上···不對不對,這會兒還沒電視這玩意兒···那我該怎麼形容呢?!等等,讓我想想···”
如此過激的反應,像是因某人而起,白九棠一臉的陰霾,眼見著就要爆發了。
“是不是傳說中一人開一槍那種玩命兒的遊戲!!”極其簡陋的組織好了語言,終是趕在白九棠發火之前一吐為快,語落蘇三竟感到自己呼吸不均,背上爬起了冷汗。
“嗯。”白九棠一張臉繃得緊緊的:“不過是提到那個人而已,你慌成這個樣子??”
倆人的思路根本沒搭上線,房內怨聲頓起:“那是不珍惜生命的行為!你怎麼能這麼幹啊!!”
“你以為我想啊!論輩分袁克文是我的太師傅,我不把自己框進來怎麼說得過去!鬼知道他在天津待得好好的跑到上海來加入青幫幹什麼!”
聽了這解釋蘇三惶惑的一愣,這算是哪門子的解釋?!
“萬一那一槍要了你的命怎麼辦!!”心底涼嗖嗖的拽了拽他的衣角,蘇三此時無須再演繹小女人,已經“小”到了底。
“我上無父母、下午子女,即便是碎了也無牽無掛。再說了,我端的這個飯碗,便註定了有今朝無明日。怕死就能不死嗎?怕死的人會死得更快!”白九棠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眼底眉梢隱含著一絲落寞。
“怕死和找死是兩回事!你若真的死了那我該怎麼辦!”
但凡衝口而出的話,有一種叫真情流露,有一種是在胡言亂語。此言屬前者還是後者,連蘇三自己都不太清楚。
“你?”白九棠愣了愣,自嘲的笑了:“聽說那個老小子得的遺產是雙份,也夠你下半輩子花了。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秀眉輕蹙的望著他,蘇三無言相對,滿心動容。這樣一個偏執得不惜用生死做賭注的人,居然為她考慮過後路。
“可是,我····我···我希望你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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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口:碎——做動詞用為殺。碎——做名詞用為死
【卷三】 『第20話』 白門春秋
沉悶的空氣被這句嚅囁出口的話語注入了靈動,白九棠側目凝視著她,唇角似笑非笑,令人心裡發毛。
“是嗎?我曾經以為你希望他能活著!”他收起似是而非的笑意,收起了所有的懷疑,接納了這意外的驚喜。
“才子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