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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在他二人眼前的四方桌上,還站著一個一絲不掛的日本藝伎,正在以優美的舞姿鞭笞著視神經。
於是,這二人除了兩手抱胸之外,還得耷拉著頭顱,以免過分激動,折損兵器。
其間,老何時不時喃喃低語,不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當家的,“不礙事、不礙事,忍一忍就過去,既能儲存體力,又能保證忠誠,值當值當”
在這擾人的噪音之下,白九棠微微抬起頭來,環顧著那一屋子的殘兵敗將,不禁悲涼不已,“早知道曙街這麼險惡,老子才不來趟這灘渾水……”
此時此刻,劉氏小廝卻左擁右抱好不開心,早把監視的重任忘了個乾淨,余光中見得二人耷拉著腦袋,形同案犯候審,便好奇的多瞅了兩眼,這一瞧可好,趕緊丟開衣衫不整的女人,撅起屁股湊近了身,“怎麼了,白老闆?難道一個都不中意?”
白九棠跟拂蒼蠅一樣,別過臉龐、抬手一揮,“自己玩兒去少煩人”
那邊廂從旁一閃,立即又湊攏過來,滿臉堆笑的說道:“哎喲,您不滿意怎麼也不早說怠慢誰也不能怠慢您啊”
說罷,抬手抹去了嘴角的口水,輪起眼來,正色說道:“這裡有個拔尖兒的貨,用咱們中國人的話來說,那叫做‘清官人’您要不要試試?”
擺在白九棠面前的選擇很簡單,要麼拒絕,自曝破綻;要麼接受,迂迴作戰。
看似尚有選擇的餘地,其實是毫無選擇的餘地。
想想“清官人”的身家清白,怎麼也好過這群如狼似虎的肉彈,便咬咬牙答應了。
不知是日本人動作太慢,還是那清官人打東京來,橫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