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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看清了這一切,竟打算付諸一生,以守護白九棠來回報恩情。
想到這裡,他不免心生疑慮,抬起眼皮怔怔的問:“如果你並未懷孕,怎能瞞得過醫生?”
季雲卿如是說來,白九棠和蘇三也大為不惑的看向了雅岑,那邊廂輕輕嘆了口氣,落下視角幽幽的說:“我花了一大筆銀鈿買來一個方子,連吃五副便會產生受孕的假象。據說很多堂子裡的女人都藉此上了岸,我自持清官人的身家尚在,便打算先應付眼前這一關,過了門再找機會懷孕……”
雅岑的敘述到此告一段落,大片的靜默覆蓋在客堂上空,沉寂得猶如空房一棟。
一個深陷煙花地的女子,將恩澤於己的長輩視為了人生貴人,為了報答恩情竟不惜搭上自己的一生,這樣一個悲情的故事,實難讓人懷恨在心,就連蘇三也為“情敵”的命運感到悲愴不已。
只道傷感這個詞專屬於女人,男人大多缺少這種細胞和神經。客堂中的女人各自神傷,既不說話也不抬眼看人,而男人卻齊齊瞪大了眼睛,攜著疑慮窺視著某女。
只待蘇三好不容易從那低落的情緒中掙脫出來,剛一抬頭便見得家公和家夫正在打量自己,那眼神如此剜人,害她連打了兩個冷戰。
真真是鐵打的血緣關係,相不相認都是那麼一回事好一對多疑的父子,連思路都如出一轍看來是心有餘悸,擔心她肚子裡的貨也是假的。
尚不及出口辯駁兩句,見得白季二人有所察覺,尷尬的收起了質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咳了兩聲,由身邊的夫君牽頭說道:“嗯……這個……今日產檢醫生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