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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楊晨刺激出來了,他會努力忽視,卻沒理由助其生長。
那天放學回家時,陸遙上車坐穩後汽車就發動了,他不禁對著司機叫到:“怎麼走了?”
“少爺,小姐說要去為同學慶生,要我們先走。”
怪不得剛才出校門的時候看見她和一群人往街上走呢,“哪個同學?”
“小姐沒說。”
“嗯,走吧。”
晚飯照樣很豐盛,陸遙卻沒了胃口,眼角不著痕跡地瞟向屬於她的此刻空空如也的座位,竟覺有些不習慣。草草吃完飯後就藉故出去了,天已經黑了,他一個人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想到她正在和別人歡鬧,熟悉的寂寞感來襲,幾乎壓得他透不過氣。
回去的時候,她還是沒有回來。靜靜地躺在床上,睜著眼,沒有焦距,一心注意著外面的動靜。當聽見汽車的喇叭聲傳來時,他立刻起身去到窗前,拉開窗簾的一角望下去。
昏黃的路燈下,車子緩緩停在路邊,一男一女相繼從車裡走出。哼,送她回來的果然是楊晨呢,他們果然是在一起的。兩人並肩站在一起的場景刺得陸遙立即眯起了眼,冷下臉,漠然看著他們在那依依惜別,漠然看著她一步一步向屋裡走來,漠然看著那傢伙深情的目送。
樓下傳來交談聲,緊接著是幾個腳步上樓梯的聲音,再然後是樓梯口的晚安聲,再再然後,那個女孩將要走過自己的房門前。
他突然有種強烈的衝出去攔截她的衝動,可是就算攔下了又能說些什麼呢,問她究竟給誰慶生,還是問為什麼總是和那傢伙在一起,或者乾脆警告她以後這麼晚不準和男孩子獨處?呵,這些話他怎麼可能輕易說出口,只在心底想想就夠了。
第二天醒來見到蘇言的時候,陸遙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變了,似乎多了某種情愫,讓他再看她時不再那麼純粹,也讓他努力抑制的心躍躍欲試了起來。
所以,當他看到蘇言坐在後車座上等著去上學之時,他心潮澎湃地拉開了另一邊的門,面無表情地坐了進去。
意料之內地,順利吸引來她的目光,這大概是她第一次這麼專注地盯著自己看了,陸遙明知故問:“幹嘛這麼看著我?”
“你好像坐錯地方了。”這些年來他們早已形成默契,誰先到就佔據後排的位置,後來的那個就會坐上副駕駛。
“前面不安全,要坐你自己過去。”
蘇言聽聞真的側身想去開門,卻被陸遙一把拽住,“你沒看新聞嗎,一個男人載著三孩子,不幸遇上車禍,坐在副駕駛的那個喪命了,後面兩個全部得救。以後你就坐那裡,我就坐這裡,不過一個位置,至於這麼彆扭嗎……老徐,開車!”
明明先彆扭的那人是你,蘇言腹誹了一句後重新坐好,望著窗外想事情。剛剛陸遙對她說了有史以來最長的話,並且聽上去怪怪的,她得琢磨琢磨。雖然與他交流不多,但瞭解還是有的,他那個人向來我行我素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更不會去解釋什麼。按照他的性格,那段話只說後面一句就成,前面的鋪墊根本是浪費,他卻不惜打破一貫的惜字如金作風,噼裡啪啦說了一長串,這樣的解釋難道是為了掩飾什麼?
“你是不是想與我言和?”
蘇言大膽地做出這一猜想,並試探著問出了口。陸遙沒想到她突然會蹦出這麼一句來,呆愣了一會後才故意做出一副鄙夷的神情,語帶嘲諷地說到:“你想太多了。”
兩人各懷心思地歸於沉默,渾然未覺地到達了目的地。
清晨的校園裡微風拂面,同學們都陸陸續續地向著自己的教室走去。陸遙難得心情不錯,所以當他聽到身後有個陌生的女聲在叫自己時,他沒有如往常一樣的不予理睬,而是停住了腳步,疑惑地轉回頭。待那女孩跑至跟前後,他淡淡的問到:“你哪位?”
“你不記得我了嗎,昨天你收下我的信了,還說我很可愛很漂亮呢。”
“你在做夢吧,讓開!”不是不記得,而是沒必要記得,冷冷地說完這句話後,陸遙就大步從那女孩身邊走開了,沒想到對方竟不依不饒地跟了上來,並且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他猛地停下,無比厭煩地說到:“我最討厭跟在屁股後面追著跑的女生了!”
女孩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嚇了一跳,卻也不敢再向前,只好委屈地站在原地,眼巴巴望著那個漠然的背影越走越遠。
“蘇言,看什麼呢,叫你都沒聽見。”
“嗯?楊晨啊……沒看什麼。”蘇言將視線從那女孩身上移開,也將剛才的那幕拋到腦後,說實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