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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個字落在耳裡,一點點暖進了心裡。她坐在那兒,就好像一個妻子守候著晚歸的丈夫一般,這種感覺真好。
既然她已經醒了,唐逸就沒再往沙發旁走去,而是折身將外套脫下掛在了衣架,一邊回頭問:“怎麼不去床上躺著?”
“我沒想睡覺啊,我在看書來著。”只是看著看著不小心睡著了而已。
唐逸走近她,揉著她的發心問:“是不是很累了?”
“沒有,剛才應該睡了蠻久,現在精神可好著呢。”蘇言只是實話實說,可她發現自己說完以後對方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那笑容……呃,她大概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我去洗澡,要不要一起?”
有多久沒聽過這句話了?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只要一個要去洗澡,就會對另一個這樣說,然後兩人雙雙湧入浴室。不過這次蘇言斷然拒絕了,“不,你先去。”對於彼此,他們是再熟悉不過的了,曾經有過那麼親密無間的接觸。可是畢竟分開了這麼久,那些感覺縱然還在,但也總是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的。
其實說白了,她是在緊張。
唐逸洗完澡出來後拿乾毛巾擦了擦頭髮,接著便回了臥室靠在床頭等蘇言。浴室和臥室不過一牆之隔,聽著從裡面傳來的嘩嘩水流聲,他早就心猿意馬了。
時間過得從沒有如此之慢過,等了很久很久,水流聲終於停止,片刻的寧靜過後是開門的聲音,然後,只聽她在裡面喊到:“幫我拿件衣服過來。”
唐逸這才意識到家裡根本沒有準備女士睡衣,只能用自己的襯衫湊合一晚了,他從衣櫃裡隨手拿了一件便推門出去。
浴室的門只開了一道口,蘇言的腦袋露在外面,頭髮正溼漉漉地往下滴水。看他走近便伸了一隻手出來,接過他手裡的襯衫,“謝謝。”說完就又探回了頭去,同時關上門。
室內的溫度是25度,一會她出來就不會覺得冷了。唐逸正這麼想著,就聽見她的聲音從遠而近傳過來:“為什麼這個釦子扣不上呢?”
說完最後一個音節時,她的人已經開啟臥室的門走了進來。白色的襯衫套在她的身上,只繫了最上面一顆紐扣,鬆鬆垮垮,一個肩膀在散開的髮絲間若隱若現,竟是無比的性感。衣襬遮蓋到大腿根部,白皙而修長的美腿露在外面,引人遐想。腦袋低垂著,暈生雙頰,紅撲撲的,誘人採擷。她的手還在紐扣與洞/眼之間鬥爭著,那畫面,怎一個香豔了得!
“別扣了,反正一會還得解開。”唐逸說著人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這樣與她赤誠相對的感覺,已是一別經年了。
蘇言停下手裡的動作,抬起頭,望進他焚燒著愛/欲的瞳孔裡,腰上一緊,他的雙手已纏了上來,力道輕輕柔柔。緊接著,細細綿綿的吻便落了下來,額頭、眉毛、眼瞼、鼻子,再到唇瓣。
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像歷經久旱終逢甘露一般,盡情地宣洩著靈魂深處的躁動。唇舌交纏,四肢遊移過彼此敏感的肌膚,衣衫不知不覺間褪盡,陣地也轉移到柔軟的大床。醉人喘息間,最原始的慾望爆發得淋漓盡致,一切都發生得那麼自然。
“言言,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嗎?”從她身體裡退出來,唐逸滿足地感嘆著,順手將她擁進懷裡。她的面頰潮紅如霞,是與先前的紅潤截然不同的韻味;她的肌膚滾燙柔膩,帶著運動過後的涔涔汗漬。“熱嗎?”他輕問,看她點頭後便拿過遙控器將空調打低了兩度。
橘黃色的床頭燈一直亮著,將他們依偎的身形映照得更加旖旎。靜謐且曖昧的空間裡,兩人靠在床板,上半身赤裸著,而下面只蓋了一條薄被,彼此靜默不語,且誰都不想就此睡去。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蘇言從他的胸膛裡抬起頭,眯著眼睛問:“老實交待,這裡她有沒有睡過?”
“沒有,從始至終都只有你。”
蘇言滿意地又窩了回去,眼角突然瞟到一道傷疤,如醜陋的蟲子一般爬在他的腰側。“這個就是車禍時留下的手術刀口麼?”其實剛剛歡愉那會就摸到了,只是時機不對她就沒問。
唐逸順著她的目光望下去,隨後發出個鼻音:“嗯。”
“我不知道你出車禍了,是江夢瑤不久前才告訴我的。”
“心疼嗎?”
“疼。”蘇言重重點頭,手指輕輕撫上那道疤痕,那是為了找她而留下的,摸著它,彷彿就感覺到了他當初的焦急與心痛。稍微探下身,然後俯下頭,接著嘴唇便貼了上去。
心上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