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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一起去的?”她只停頓了一會,就接著說到:“猜不出吧,是那個叫陸遙的人,就是那天來公司跟我們要人的那帥小夥,據說是她弟弟呢。”
那會兒,不就是他正從S市動身準備過來這裡的時刻麼,他們竟是那時就在幽會了?
收回思緒,唐逸沉沉地閉了下眼睛,隨後折回了身。如果這是她想要的,那麼他成全她。
街道的轉角那邊,蘇言情緒低落地走著,任憑陸遙跟在身邊,剛才拼命趕他走他都不聽,那就隨他去吧。最近愛上了步行,公司到阿婆家那麼遠的路程她都不想打車,這麼走著心裡會比較踏實一點,要不然太過空虛。
途中卻是很巧地遇見了陸遙,他想送她回去被她拒絕了,沒想到他把車隨便一停跟了上來。他說,他陪她一起走。
路過一個酒吧時,蘇言猛地頓住了腳步,凝望著那閃亮的招牌說:“陪我去喝幾杯吧。”
“好。”
人們總是習慣以酗酒的方式來告別一段戀情,也許,真的只有酒精才能麻痺住那些脆弱的神經。醉了,便什麼也不用想了,也就沒什麼可感傷的了。
但願長醉不復醒——這就是此刻蘇言心中所想。所以坐在卡座間,望著堆在面前的一個個酒瓶,她顯得很是興奮,一杯接一杯,完全當成白開水一樣來喝。醉吧醉吧,一醉解千愁。
原來她所謂的喝幾杯是這樣的喝法,陸遙實在看不過去了,眼見她又續滿了紅酒,鮮紅的液體晃盪著,讓他覺得有些反感,他趕緊把她正往唇上湊的酒杯奪了下來:“好了,這玩意多喝無益,就算今晚醉倒了,明天不還得清醒麼,你又何苦跟自己較勁。”
“我怕我今晚再失眠。”那樣痛徹心扉的夜實在難熬。
陸遙不置可否地冷嗤一聲,他陰沉著臉,聲音淡然:“你有什麼資格把自己灌倒呢,做出這個決定的人是你,那就不要在這裡自怨自艾。我最看不慣那些以愛之名行傷之實的人,完了躲在角落擺出一副一蹶不振的樣子,覺得自己很偉大嗎?”
“那你跟過來幹什麼?走開走開!”
“我承認我瘋了,對於你的事情完全失去理智,天知道我有多慶幸你又把那傢伙甩了,哪怕這樣的緣由是我最討厭的。我可以陪你喝酒,但是不要傷害自己好嗎,我心疼。”
蘇言呆呆地望著他,腦袋已經有些暈暈的了,胸腔裡竄出一股酸意,他總是這麼輕易就能說出令自己動容的話。可是不對呀,和唐逸分手一事她還沒告訴任何人呢,“你都知道?”
“最近帝唐的動靜那麼大,我猜想你就要頂不住壓力了。相信嗎,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是嗎?”趁他沒注意,蘇言把他搶過去放在桌上的酒杯又搶了回來,仰頭飲盡,然後又給自己添滿:“你就讓我痛快喝一晚吧,你也趕緊喝呀。”
看著她醉眼朦朧地舉杯過來想要與他相碰,陸遙端起酒杯,一邊不懷好意地說:“你就不怕你喝醉了我佔你便宜麼?”
“你會嗎?”
她問得很認真,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自己,他便也十分認真地答:“會。”
蘇言頓了頓,嘿嘿笑了兩聲,不再看他,低頭喝自己的酒。接著她便聽見,他的話語輕輕柔柔,帶著曖昧的氣息飄進耳朵,他說:“記得嗎蘇言,我說過的,我永遠都會等你。”
聽聞,她又是一愣,卻是假裝沒聽見地晃動著酒杯裡殘餘的液體。煩亂的思緒更加煩亂了,為什麼上天會這樣安排她與那兩個男子的際遇,為什麼結局會這麼殤?
不想再與他們任何一個人糾纏不清了,唐逸也好,陸遙也罷,她都不要再去打擾他們的生活了。不能再當縮頭烏龜,她應該勇敢地將一切挑明。蘇言抬起頭,堅定地翻出舊賬:“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是你輸了。”
“我沒忘,只是,我控制不了我的心。”陸遙平靜地述說著,內心卻是澎湃不已,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他怎麼可能放棄。“再說,你也對我悔過一次約,這樣就算扯平了。”他說的是三年前她離開唐逸想獨自走掉的那次,她明明答應了自己會和他一起走的。
蘇言不再說話,只是重重地嘆了口氣,往後的日子裡,她到底該怎麼辦。還有唐逸,他……還好嗎?
那天回去後,許是酒精的作用,她睡得很沉很沉,翌日到達公司,發現大家居然都用很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眼神望著她。
“怎麼了?”蘇言抓住正巧走過來的紀嵐問到。
“聽說你和唐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