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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的粉絲前來鬧事,只不過情緒已經一天比一天消沉,人數也越來越少。許多工程被迫停止,公司的員工一下清閒了許多,而股市依舊一蹶不振。
找到當時的那批木工時,竟誰也不記得是哪幾個人負責的出事那棟樓的樓梯鋪設。唐逸不知道他們是真忘記了還是故意隱瞞,但他設身處地地想了一下後覺得應該是前者。
蘇言那邊也沒有接到眼鏡小夥的來電,看來是沒有問出什麼來了,線索似乎就這麼斷了。
被召去問話後的第三天,田維就被黃國華約去了某個酒吧。兩人坐在散臺前,點了一瓶JACKDANIELS。
“你沒露出什麼馬腳吧?”聽對方說被唐逸找去談話以後,黃國華如是緊張問到。
“沒,唐總壓根不知道那事,他只是找我問問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細節,我當然說沒有。”
“不知道?怎麼可能?張洪波沒跟他講嗎?”
田維將杯底的酒一飲而盡,一邊拿起酒瓶倒滿一邊說到:“沒有,他記不起來了,唐總是這麼跟我說的。”
話落,黃國華頓覺不妙,他厲聲而出:“你個蠢貨,張洪波那麼精明的一個人,他會不記得那天的事嗎,你以為他喝了點酒就真失憶了,唐總那是在試探你呢。”
“什麼?那……那怎麼辦?”他一下慌了神。
“以後你不要單獨跟我見面了,更不要跟林總見面,你我說不定都已經暴露了。”
兩人出了酒吧各自離去,待他們消失在夜色中之後,隱在暗處的汽車也便開始驅離。
黃國華想了想,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林天成,這件事還是告知他一聲比較好。他們已經孤注一擲,任何可能出現的危機都不可以讓它發生。林總說了,只要再一個月,過了一個月,唐逸就是查清楚了真相都無力迴天,所以這一個月無論如何都必須安穩度過。
他跟著林總,相信自己的未來一片光明。可是聽了林總的主意放下電話的時候,他仍是有些遲疑,但遲疑歸遲疑,他早就沒有了退路,就算前面萬劫不復,他都必須勇敢闖下去。
林天成在電話裡告訴他的是:讓許天明永遠消失。
這一個晚上,想到許天明的不僅僅只有他們。遠在Z市的蘇聆月,平時不怎麼看新聞和報紙,所以帝唐的醜聞雖然轟動了全國她都不為所知。
這樣的訊息還是從別人口中得知,那會她正好牌局散場。自從陸清遠走後,兩個孩子又不在身邊,她也就靠打麻將消遣消遣時光了。
有一個牌友跟她順路,就帶她一程。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我聽你說過你的女兒在帝唐工作,好像還和帝唐的老總相愛了是吧?”牌友突然想到這事,就順口提起,她話鋒一轉:“這一回帝唐可真是摔得慘了。”
“什麼摔得慘了?”
“樓梯墜死人一事啊,你不知道嗎?”
“什麼?怎麼會?”蘇聆月一臉震驚。
牌友看了看車後座,見那份報紙還在,就對邊上的人說:“喏,後面的報紙你自己拿來看,整個版面都在講這事呢。”
蘇聆月折身取過報紙,攤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帝唐’兩個大字,其後是一張一個女子慘死的照片。她從標題看起,一字一字地讀下去。
“那個張什麼波的口口聲聲說合同不是他籤的,卻拿不出有力的證據。也對,就算真有人可以將他的簽名以假亂真,這印章也不是這麼輕易能拿到的吧,而且誰都知道帝唐人員的印章沒人敢私刻造不了假。依我看,他肯定是不敢承認才這麼說的。”
“這份報紙能讓我拿回去看看麼?”蘇聆月眼看著就要到家門口了,剛才光顧著聽她說也沒看進去多少,於是開口徵求她的同意。
牌友無所謂道:“當然可以,那是幾天前的報紙了,本來就要拿去扔了的。”
回到家後時間已經不早,蘇聆月第一時間就亮起了燈,不急著洗澡睡覺,而是拿出老花鏡仔細看報紙去了。
將裡面描述的事情好好梳理了一番之後,她看了看時間,正好十點一刻,這個時候言言應該還沒睡下,她趕緊撥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起的時候蘇言正在吹頭髮,電吹風的聲響蓋過耳邊所有的聲音,是以她沒有聽見鈴聲。等她吹完頭髮拿起桌上的手機準備回臥室時才發現了那條未接來電。
她一看是蘇聆月五分鐘之前打進來的,於是立刻回撥了過去,電話幾乎第一時間就被接通,對方的聲音有些迫切地傳了過來。蘇言聽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