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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互道‘晚安’,蘇言便回房睡覺。熟睡間她做了個夢,夢見蘇聆月坐的那班動車失事,嚇得她冷汗直流,驚醒後意識到幸好只是個夢,心裡卻平靜不下。
翌日醒來,她堅持要送蘇聆月去車站,正好自己還在休假期,然後纏著她改簽了下一班。蘇聆月問為什麼,她就把那個夢告訴給她聽,寧可信其有吧,反正又不趕時間。
下午四點五十分,蘇言在唐逸的辦公室裡收到蘇聆月安全抵達Z市的短訊息,她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這時,尖銳的鈴聲突兀響起,一下下落在她剛剛安定的心上,竟又不覺提了起來。蘇言望了一眼那桌上的手機,覺得自己過於敏感了。
“喂。”懶得看來電顯示,唐逸騰出右手終止了那仿若催命般響個不停的鈴音。
“唐總,不好了,劇組出事了。”
聽筒裡傳出的是黃國華的聲音,劇組進場後有什麼問題都是與他溝通的。聽他這樣說,唐逸的視線一下從電腦螢幕上移開,他凜著雙目,沉聲問到:“怎麼回事?!”
“拍戲的時候樓梯垮了,一個女演員從上面掉下來摔死了,你趕緊過來吧。”
將電腦裡的資料存檔,等不及關電腦,唐逸抓起鑰匙立刻起身。“言言,我去趟M鎮,你先回家吧。”
蘇言忙說:“我和你一起去。”雖然不知道電話裡的內容,但他的臉色如此沉重,又是關於M鎮的,她怎麼還有心思回去,當下就跟著他起身。
兩人急匆匆趕往M鎮,蘇言本想問他發生了什麼事,看他注意力全集中在方向盤上開得飛快,她也就不去打擾他了。他知道的大概也不詳細,還是一會去現場瞭解吧。
汽車駛到工程地的門口,已有警車停在了那裡,入口處用警戒線攔起,路過的行人紛紛探過頭去,好奇地想要知道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唐逸下車,拉著蘇言向看守線上內的警衛人員說明身份後,就被放了進去。
裡面的景象已不復最後竣工那次見到時的模樣,每棟古建上都由劇組掛上了牌匾,或某某布行,或某某酒樓,或某某當鋪,等等。街上放置著許多個攤販的推車,上面擺著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是當下見不到的。牆上貼著各種各樣的告示,用正楷毛筆寫著,有稜有角。穿行在這裡,還真有種置身古代的感覺。
路過一個庭院,餘光透過月洞門,蘇言無意中看到了一口棺材,上面還綁著一朵大白花,前面大大的‘奠’字對準了外頭,看上去有些詭異。
這應該是劇組的道具吧,蘇言正想著,前方就出現了一個聲音:“唐總,你們可來了。”
黃國華正想出來看看唐逸有沒有到,他已經被劇組的人煩得頭都大了,這下總算用不著他出面敷衍了。他領著兩人去往出事的地點,就在依著中央湖景的那棟雙層建築裡。
演員都已經遣散了,留在這裡的只有警方、劇組幾位負責人,以及帝唐的一些管理人員。
走到門口就聽見嘈雜的議論聲,進入裡面以後,蘇言頓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嚇得瞠目結舌,同時感到一陣反胃。
這一棟古建應該是被用作酒樓的,裡面擺滿了桌椅,有幾桌還擺著酒菜。櫃檯上方掛著用木片製成的招牌選單,屋子裡瀰漫著濃濃的酒香。
而就在櫃檯左側五步開外的地方,一個身著古裝的女子呈大字型趴在地上,看得出已經死亡,她的身下是一攤尚未風乾的血跡,頭側著,眼睛睜得老大,死不瞑目的樣子。
粉黛略施之下,蘇言認出了那張臉龐,赫然是姚晴——竟會是她!
她的周圍堆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木板,本該在上方的樓梯已然空空如也。看來是樓梯突然斷裂,她從上面摔了下來,可就算從最高點墜下也應該不至於喪命啊。
蘇言的疑惑很快從旁人那得到了解答,原來姚晴摔下來的時候正好對準了儲備在樓梯下的一對蠟扦,其中一隻直接刺穿腹部至肝臟破裂,劇組的同事還沒來得及對她進行任何急救,她就已經停止了呼吸。
她的死亡令正在拍攝的劇組一下炸開了鍋,有幾個膽小的女演員忍不住尖叫起來。負責人好不容易安撫好她們,然後直接打給了110,讓他們協助辦理此事。警方也是剛到不久,忙著做筆錄,順便對現場拍照取證。
唐逸出現的那刻,劇組裡一位負責人就立刻上前質問:“唐總,這件事你得給我們一個交待,我怎麼都沒有想到帝唐作為業界聲名顯赫的大公司,會做出這種豆腐渣工程。我們才進場幾天吶,就出了這樣的事。木板已經抽樣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