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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北冥亞格說的那麼雲淡風輕,望著窗外的眼神沒有絲毫感情的樣子。但是因為他們是兄弟,所以連心裡的痛苦都感同身受。那畢竟,也是他的母親。
“但是因為父親保密的緣故,沒有人知道我在那場火災裡面被燒斷的木頭砸中了腦袋。雖然後來搶救及時,但是腦子裡面卻永遠留下了一塊腫瘤。”
“父親說我那時候還太小,不能立刻做手術把腫瘤取出來,不然手術的成功率不會有百分之一。所以就有了後來對外宣稱只是手掌燒傷,也就有了後來你的出現。”
“如果不是因為這顆腫瘤,我想我永遠不會知道我還有個弟弟存在,也永遠沒有辦法把你帶出那個跟監獄似的療養所了吧。”
聽出哥哥的話裡帶著一股自嘲,他也跟著難過起來。他寧願一輩子不跟哥哥見面,也只是希望哥哥能好好的。他是這麼想的,可是什麼都已經發生了。
“父親的意思大概就是想在我動手術的時候,利用你與我同胞兄弟的血緣來提高成功率。但是我問過了家裡的醫生,他們說如果真那麼做,那麼你的身體只會越來越差。”
“這種相當於要我殺死自己親弟弟的事情,我怎麼做的出來……”
看著哥哥放在右邊胳膊上的左手緊緊地握住了胳膊,他默不作聲的繼續聽著。
“所以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思考,自己活下來究竟有沒有那麼重要。想了想,應該就在於曾經答應了她的那個約定很重要吧。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她以後也許也不會需要我了。”
聽到這裡北冥亞夜有一些糊塗,對於哥哥口中突然出現的“她”,他一點也不清楚那是何方神聖。但是他可以感覺出來那個人對哥哥的重要性非同一般。
【午後茶會】篇 月夜下的提線木偶〈二〉
接下來的時間裡,北冥亞格絮絮叨叨不知不覺和北冥亞夜說了很多。很多事情是到長大以後他都不記得了,但是北冥亞夜全部都記下來了。
又過了兩年左右,北冥亞夜回醫院複查。
“哥哥!”看見北冥亞格推門進來,北冥亞夜有些驚奇又有些疑惑地道,“哥哥,你這麼怎麼來了?”
“不想見到我嗎?我可是一大早趕回來和你吃早餐的!”北冥亞格故作生氣的樣子。
“沒有沒有,亞夜最喜歡和哥哥吃早餐了!”以為自己之前懷疑的語氣讓哥哥生氣了的北冥亞夜急忙擺著手澄清道。
北冥亞格卻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寵溺地揉了揉亞夜那一頭亞麻色的頭髮。
但是北冥亞夜卻有些奇怪。
哥哥可是從來都沒有在大庭廣眾的地方表現出來這麼溫柔的樣子。但是從北冥亞格今天進門開始,北冥亞夜就發現他一直是這麼一副溫潤的笑容。
“哥哥,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醫生說我恢復得很好,以後可以不用來做複查了。”試探性地說了一些話,看到北冥亞格微笑著點點頭。
“還有一個好訊息,先不告訴你!”看著北冥亞格沒有什麼異常,北冥亞夜比著一根手指頭,左右動了動,笑嘻嘻地故作神秘地道。
“嗯?”北冥亞格一個挑眉,伸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你要不說我現在立刻就走。”但是他的動作卻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
北冥亞夜吐了吐舌頭,可不敢在這種時候揭北冥亞格的短:“我考上哥哥的學校了。以後就是哥哥的學弟了,哥哥你可要罩著我。”
可是沒想到北冥亞格卻誇張地嘆了口氣。
“唉!可是我前幾天剛剛辦了轉學手續,已經轉到幽霜貴族學院了。”
“什麼?”北冥亞夜大叫著從床上跳起來“我也要馬上轉學!”
“呃……不是說後天才能出院嗎?”
“哎呀!不管它了!”
於是北冥亞夜精神振奮兼急急忙忙辦了出院手續,準備直奔幽霜貴族學院的時候,卻被告知開學典禮與入學報到都在一個月以後。
這一個月時間都交給了北冥亞夜自己去揮霍。因為北冥亞格告訴了他,去幽霜貴族學院是為了去見一個人。而且一旦進入幽霜貴族學院,以前那些平凡的日子都將離他們遠去。
今天,是幽霜貴族學院的開學典禮。
“哥哥,你快點啦!今天可是開學典禮哎!要是報不了名,我就不能和你一個學校了!”
“亞夜,我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在飆了,而且已經連闖了兩個紅燈了,再不然我看只有用飛的了。”
“嗯,哥哥,你會飛嗎?”北冥亞夜一臉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