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女人”之類的話,所以,奧拉一直以為他和他爸爸的關係,雖然素質很低劣,但是卻是像自己和媽媽的一樣親密要好的。
“什、什麼意思?”奧拉的這句話終於把肖恩從面紅耳赤的呆滯中給拉了回來,他愣了愣,立刻反駁道,“我本來就很喜歡老爸!”
“誒?”奧拉驚訝的抬起眼睛,奇怪的問道,“但是……他是那種……”
“不管是哪種人,老爸就老爸吧!”肖恩拔高聲音,義正言辭地反問道,“你的媽媽當了雞,你不也一樣喜歡她嗎!”
“唔!”
奧拉被“雞”這個難聽的形容詞給刺得滿臉通紅,氣得恨不得給他一巴掌——肖恩說的話其實很有道理,只不過那個用詞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她又羞又怒,正準備醞釀兩句狠一點的話罵回去,肖恩的神色卻驀地黯淡了一下。
不等奧拉開口,他忽然沉聲嘟噥道:“老爸他……自從失手把媽媽打死之後,就不正常了……”
低垂著青紫的眼睛,肖恩用如同耳語的聲音輕輕說道:“雖然他一直都喜歡揍我,但是以前他不是這樣的……還有伊麗莎白的事……”
“咦?”
沒想到他忽然又提起了伊麗莎白的名字,奧拉茫然的歪了歪頭,她差點都把這茬給忘掉了——他們本來是要去那個鬼屋找伊麗莎白的來著。
“肖恩?”
將他話語中的前後語境聯絡在一起,奧拉的腦海中驀地亮起了一盞燈。
“你說伊麗莎白?……難道伊麗莎白的失蹤和你爸爸……”
“才沒有關係!那個女人的消失跟爸爸一點關係都沒有!”
像是被針刺了屁股一樣,肖恩嗖的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慌張不安地大聲反駁道。
“就算他前段時間總是纏著伊麗莎白獻殷勤又怎麼樣!我老爸才不是那種變態!”
“她還什麼都沒有說吧?”
忽然,一道低沉的聲音像錘子一樣打斷了肖恩的吼叫反駁。利威爾雙手環胸,面無表情的出現在夜色裡。
“你反應這麼大的解釋,只能說明你自己也有那種想法——你爸爸是個有暴力傾向的變態蘿莉控。”
“你、你說什……”
“喂,死丫頭。”利威爾說完話就直接無視掉了炸毛的肖恩,徑直走到奧拉旁邊捏起她的下巴看了看,不滿的皺起了眉頭,“老子叫你過來把臉洗乾淨你都洗到哪裡去了?還有我給你的手帕呢?!”
“呃……手帕弄丟了……”接觸到利威爾更加兇狠的視線,奧拉趕緊擺手迭聲道,“我洗我洗我馬上就洗!”
然後慌慌張張的往水桶裡捧了把水就往臉上胡亂的抹起來。
“喂,臉不是這樣亂洗的——真是的都教過你多少遍了。”
利威爾一邊無奈的罵著,一邊走過去將她的肩膀掰了過來,掏出手帕在水桶裡浸溼,然後從額頭開始,順著她的面部肌肉紋路,一點一點的將臉上的泥巴灰塵擦洗乾淨,女孩灰撲撲的小臉,轉眼就在他的手下變得乾淨明亮了起來。
“……”
肖恩看著奧拉溫順的任由他在她臉上輕柔的擦擦洗洗,不爽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在利威爾背後嘟噥著罵道。
“真不知道誰才是該死的蘿莉控。”
☆、36蘿莉控殺人事件
伊麗莎白死了。
這個訊息,是奧拉從佩托拉同宿舍舍友的八卦中聽說的。
那時;她和利威爾已經從戰鬥部隊的訓練場搬回了調查兵團真正總部;一座頗有些宏偉的城堡式建築。搬家後;利威爾的工作忽然就繁忙了起來;每天都早出晚歸,甚至連續幾天不回家。照顧奧拉的工作便再次交給了佩托拉。
利威爾在出門前很嚴肅地命令她;在自己回來之前絕對不可以擅自跑出總部。駐屯兵團那邊對於製造圖紙的翻譯程序催得也越來越急,奧拉雖然會德語,但是畢竟大多數時候說的還是通用語;對德語不可能熟悉得跟母語似的,手邊又沒有字典什麼的,還要跟那些(奧拉自認為)什麼都不懂的駐屯兵註釋說明;小姑娘工作的效率自然就降了又降。
於是,在佩托拉的宿舍裡借宿的第三天,她正咬著筆頭不耐煩地對“奧拉”大炮的製造圖紙翻譯做最後的修改,宿舍的大門便忽然被人推開了,佩托拉的室友吉蒂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一邊解下披風一邊迫不及待的低呼道:“WallRose出了大事件!”
吉蒂和佩托拉一樣,是調查兵團裡罕見的女兵,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