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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沒過多久懷疑地看了一下四周,摸著自己的腦袋,頭髮被弄得很有藝術感,隨意地咬了咬嘴角,俯身找自己的拖鞋,腳夠不到,彎下腰用指尖慢慢一點一點地往前,終於夠到了,呼了一口氣。
旁若無人地洗臉去了……一群人記著麼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我終於憋不住了,猛然笑出了聲音,那是一種石破天驚的效果,眾人也開始爆笑。
在場的女生什麼時候見過楊墨軒這麼可愛的樣子,即使是同學一年多也沒有見過楊墨軒除了嚴肅之外的其他表情,因此當迷糊的楊墨軒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時候,所有人都飽著眼福。
楊墨軒在眾人注視中洗了臉,拿著毛巾擦了一下。原本清晰的烏龜此時顯得有些朦朧,有些混亂。然後原本熱鬧的客廳徹底沸騰了,一群女生圍著楊墨軒拼命喊著:“好可愛啊!”而楊墨軒恢復了一臉的嚴肅,臉上寫著生人勿近。
這裡都是原本的同學,現在都在預備班,本身很熟,當然就笑得更加沒有顧忌了。
最後倒在地上的小徒弟實在忍不住了,盯著楊墨軒的臉笑得有點抽了,楊墨軒才意識到是自己的臉面問題。迅速轉身,找到鏡子,飛快地掩上門。
我們自己沉浸在猛烈的笑聲中。
“絕不覺得景幽和墨軒很配?”左陽一邊上下打量著我,一邊歡笑著示意著眾人。
我身上的衣服很皺,拖鞋穿得有點神奇,楊墨軒從廁所出來,衣服皺皺的,頭髮亂亂的,和我站在一起分外和諧,像是剛剛逃難回來的。
於是又是一陣爆笑,只不過我笑不出來,因為我就是那個被嘲笑物件中的一個。
後來的後來,這成為了我們不可磨滅的記憶的時候一個可怕的慣例形成了,一個我們聚會的慣例。那個時候演變成了誰遲到就在臉上畫烏龜,雖然有這樣讓人出醜的規定,但是我們的聚會從來沒有人缺席,即使是日後大家都成了某個領域的“大家”之後都沒有缺席,而且很樂意地忍受著被畫烏龜。
此刻一群少男少女躍動著青春的舞步,晃動著華美的年輪,走在自己的人生路上。
一個個擁抱,一陣陣歡笑,一聲聲祝福,一句句問候。那樣溫馨的場面只有在聚會的時候才會出現。拋卻了剛剛的歡鬧,投入到了溫馨的敘舊之中。
楊墨軒迴避熱鬧的氣氛,站著不動,仿若青松。我以為他要興師問罪,沒想到他只是和我並肩坐在沙發上,看著那一群狂歡的孩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飲料。
他不問罪,那我就只能自己招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是歷來就有的,何況現在人多他也不好發作,打定主意:“那個……”楊墨軒轉過高貴的腦袋,淡淡地看著我,我最怕的就是他那種沒什麼含義的淡淡地眼神了。
使勁吞了一口唾沫,鼓足勇氣:“楊墨軒你臉上的烏龜是我畫的。”我不敢眨眼睛,害怕一眨眼就會錯過楊墨軒臉上的表情,然後導致命案的發生。
“我知道。”嚴肅得見不到一絲裂痕,彷彿帶了一張最真實的假面。
“你不打算懲罰?”不露痕跡地離楊墨軒遠了一點,現在自己的生命安全最重要。
“毛筆只有你有,更何況……”恍若沒有聽到我的問題,恍若在那裡自言自語,臉上沒有了嚴肅,只有月光般的溫柔:“更何況能在我臉上畫的只有你,因為我只對你不防備。”
簡單的話有力地衝擊著我的耳膜,衝擊了我的心臟,心臟開始不規律地跳動,我的臉又開始熱了,肯定又紅了……
“走吧,我們也去熱熱身。”楊墨軒牽著我的手進入了音樂。
不知道什麼時候客廳裡播放著音樂,柔柔的樂聲讓人想起曾經的過往。
隨著音樂的節律隨意的擺動,只是擺動,卻有別樣的風采,也許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再簡單的動作在他做來都是美得惑人。我就跟著他,跟著他隨意地搖擺,釋放著心中的熱情,釋放著真實的自己。
群魔亂舞的人們漸漸被帶動起來。漸漸地楊墨軒又成了人群的中心。在這樣一個狂歡的夜晚,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即使沒有酒,人還是會醉。
當午夜的鐘聲響起的時候,楊墨軒再一次將我拉出人群,帶著我來到別墅附近的小涼亭,天氣寒冷這裡並沒有人。
坐下,都沒有講話,遠處傳來陣陣鐘聲,悠遠,敲擊著人們的心靈。
“還記得八歲一起過春節時候我們許願嗎?”清幽的聲音伴著月光的冷寒撫摸著我的耳際。
“嗯,不知道你許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