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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Vincent也在受審,那年輕的隊長知道Vincent作風洋派,他將一杯咖啡推到Vincent面前。Vincent不屑的看了一眼咖啡說:“不好意思,我只喝現磨的咖啡。”
“你不要囂張,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的罪證了,你知趣的就快點招認了,說不定還能減刑。”
“你要是有罪證的話就去告我好了,呵呵~~“Vincent完全不吃他這一套。
高田隊長激動的拍著桌子威脅道:“那你就看好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認罪我就四十八小時的扣押,扣到你認為止,我看你能撐多久!”
“這樣恐怕不行吧!”一位穿西裝的中年律師走了進來,他就是Vincent的代表律師。Vincent看見他便問:“我太太呢?”
那律師恭敬的說:“先生放心,夫人已經保釋了。”
聽見他這樣說Vincent便不再停留直接走人,那些警察想攔住Vincent卻被律師擋回去了,那律師自信滿滿的說:“你有什麼問題就跟我講吧……”
Vincent一出來就找李然,牽著她的手就離開簡直如入無人之境,Vincent一進就接到中澤的電話:“少爺,你要我幫你查的錄影的結果出來了,他是重案組一隊的隊長叫相田。”
“我已經見到他了。”Vincent眼神陰冷的說,把阿然捲入這件事情還把他的阿然帶進了警察局已經徹底把他惹火了。
“這個相田已經查到了沈先生那裡了,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Vincent明白了但是這個相田可能會找上阿司,這次的新產品開發翰司也是投資人之一,如果阿司暴露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他知道多少?”
“只是他在懷疑而已,可能是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沒有報上去。”
“我明白了,回去再說。”但是此時的Vincent眼裡盡是殺氣,這個相田是不能留的了。
Vincent帶著李然走向停車場時卻被相田攔住了,Vincent殺氣騰騰的看著他說:“你又想怎樣?”那相田也火大的看著他說:“我是要來提醒你要小心點,走得夜路到遲早是要栽的。”這句話已經是明顯的下戰書了。Vincent聽見了露出他的招牌笑容說:“相田先生你放心,我走路一向很小心的,不過我也要提醒你小心點,維護正義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搞不好是要搭上性命的。”說完就給李然開車門讓她進車子,回頭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就上了車。
Vincent在車上就給警察局裡的內應打了個電話,告訴他無論如何都要阻止那個相田將翰司的情報報上去,另一方面他又馬上找人收拾相田,這個相田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個警察如果他現在被人殺了的話,Vincent必定會受人懷疑的,所以這件事情一定要做得滴水不漏。
第二天,公館來了一批西裝革履的老中青,各個都戴著眼鏡舉止不太像是商人或是Vincent家的那幫作風凌厲的黑社會。他們恭恭敬敬的給Vincent一張請柬,還附上一盒小小的見面禮,說是要請他到他們商學院去演講。李然這就鬱悶了,Vincent做的毒品生意,他的錢是見不得光的,所以在世人眼裡他不算是什麼超級富豪,還輪不上比爾蓋茨的等級要去給人家做演講吧。
Vincent聽見李然委婉的表達了她這帶有點輕視意味的質疑之後,他沒有生氣,而是神氣把一張藍色本本扔給李然,李然接過一看上面赫然寫著WhartonSchooloftheUniversityofPennsylvania。李然蒙了,這是啥米東東,裡面全是雞腸文她一個都看不懂。Vincent用看文盲的眼光看著阿然說:“我的學位證。”
“你能幫我翻譯一下麼?”
“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什麼學位就行了。”
“啊~~這個單詞我認得,是醫生的意思,doctor嘛~~~原來Vincent你是醫生啊,怎麼會做生意了呢?”
Vincent決定不理這個無法用共同語言溝通的傻妞,他閃回書房專心準備他的演講稿去,李然得不到回答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他乖乖的把本本還給Vincent,回房間畫畫去,還是圖畫好,無論哪個國家的人都看得懂,什麼嘛,欺負我不懂英文,哼!
到了演講當天李然被要求穿上黑色的西裝,李然覺得自己去了也不知道他在講什麼就問:“文盲可以申請離場麼?”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