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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而且,芸娘說是你自願跟著我的,現在,你竟然說要出去?!”
思筠身子一震,清醒過來,這才明白自己說了很可笑的話。她看著清義候那張怒意升騰的臉,心底忽然升起了怯意。她現在可是入了狼窩了!她伸手撫上自己胸前的小布袋。竹猗說過,寒玉瑾能把自己的法力成倍放大,可是就算清義候是個凡人,她的法力能借寒玉瑾把他擊傷,可只要他一呼救,他的兵將就會包圍這裡,那時她就算還原出她的蝶身,長了蝶翅,也無法逃出這裡。
思筠還想往一側挪,清義候的右手攔在她的左側,又將左手放在她的右側,將她封在他與門背之間,他獰笑道:“你可是答應讓我為你贖身的,你就是我的人!想走就走,哪能這麼容易!”
“那……你要我怎麼做?”
“怎麼做?”清義候一陣狂笑:“你不知道怎麼做?那麼你在怡情樓是怎麼伺候那些男人的?!”
看著清義候那張帶著淫糜的笑臉,思筠有種被辱的感覺,她忽然想伸手去一耳光扇掉他臉虛偽的笑。清義候卻沒容得她有什麼去作,右手突然扣住她的下巴,邪笑道:“小美人,在你跳那個什麼蝶舞的時候,我的魂可是跟著你一起飛的……現在,就讓我魂再飛一次,如何?”說罷,唇就要向思筠的唇上壓下。
思筠怒極,右手奮力箕張,施出勉強成形的法力,掌心裡燃起一團若有若無的淡紫色光影,正要猛擊清義候……
“候爺!候爺!”那聲音聽起來急惶至極。
清義候咬牙切齒,不得不放開思筠的下巴,怒罵道:“什麼事!”
“虎烈將軍要你去他的房裡,說是有事相商!”
清義候一呆,眼神淫惡之意盡去,先是訝異,然後轉為不快,咬咬牙,像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得罪那個叫虎烈將軍的人,看了思筠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放開了思筠,低聲而帶著威脅地道:“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就回!”說罷,輕輕推開思筠,將門拉開,又回望了思筠一眼,這才憤憤地離去。
看著他急匆匆離去的背景,思筠也十分驚異,這清義候不說是將來的王麼?一個未來的王,有必要這麼忌憚這個將軍?!
思筠在房裡來回踱步,焦燥不安。既然知道了清義候並不是她想要找的人,那麼就應該快點離開這個是否之地才是。剛才外面的僕侍說是一個叫虎烈的將軍找清義候有事相商?思筠覺得這個“虎烈將軍”四字十分耳熟,像是在哪裡聽到過似的。驀地,回憶之潮電光石火光被激醒,她想起了剛剛借體還魂醒來那天,在季厘王的王宮被攻陷後,有兩個叛軍的將領曾經想要非禮她,並還說是在非禮她之後,再把她獻給虎烈將軍!
將事前的前因後果貫穿而想,她有些通透了。
清義候就是把季厘王拉下王位的叛軍領袖,他的軍隊,應該被百姓稱為“鐵血軍”,難怪芸娘與她的約定中,說是楝州守備周將軍要大宴鐵血軍,其實就是大宴清義候這個推翻了前朝統治的鐵血軍頭領。只是清義候雖然是鐵血軍最大的頭領,似乎不敢得罪那個虎烈將軍,看來那個虎烈將軍在鐵血軍中的地位非同尋常!
思筠的心驀地一跳,又想起在周將軍府的後院搭建的平臺之上舞罷,看到了紗帳之後與清義候同帳而坐,似極了那個叫做梓瑜的馴馬師的玄袍將軍……
難道……他……會是虎烈將軍?!難道他……才是自己要找的人?!
思筠心裡更加惶然,又不自覺地伸手去撫著胸前的寒玉瑾,徊徘的步子更是急燥。
來到這裡,雖然沒有見到他,但終究離他近了一步,如果再這裡繼續呆下去,又是否能夠再見他一面?但如果在這裡繼續呆下去,又如何去應付那個色視耽耽的清義候?
就在思筠猶豫不決之時,門外又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思筠忙退到與門遙遙相對的這頭的紗窗旁,凝視看著那扇褐色的木門。
木門開了。
清義候走了進來,思筠的手又撫上胸前的寒玉瑾。無論後果怎樣,只要清義候一有什麼過份的動作,她勢必要他嚐到苦頭!凝目看去,她忽然發現清義候有什麼不對勁的。
他掃視了房間一眼,陰鷙的視線緊鎖著站在這頭紗窗前的思筠,臉色鐵青。他惡狠狠地瞪視著她,怒火在他的胸中熊熊燃燒,他胸口劇烈起伏著,呼吸粗重,最終忍捺不住,他大吼了一聲,撲到一旁的花架上奮力一推,花架上精巧絕倫的花瓶呯然倒地,摔成無數瓷瓣,映著慘白的光芒。思筠嚇了一跳。
清義候看來怒意不減,像瘋了一般衝到桌上把桌布大力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