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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奔到他的面前,見他一付搖搖欲墜的樣子,忙問:“將……相公,你怎麼了?”
“我……我與那些下屬……聊得開心……喝了幾杯……”他抬起頭,雙目微紅,臉上也盡是紅光,嘴角泛著淡淡的笑意,溫暖了一室。
“你不能少喝些麼?”思筠顰眉,伸手去撫他,他借力向床這邊走來,沉重的身軀壓得她腳步不穩。到了床前,他一下子倒在床上,眼神恍散,漸漸的就要睡去。思筠忙幫他褪了外袍,又脫了靴子,從丫環們準備的溫壺裡倒出溫水裡為他草草洗了臉腳,又拉好被子為她蓋上,看著他酒醉睡去的模樣,她俯□去仔細的看著他,那劍般飛揚的濃眉,左側眉頭之上有個細微的不易覺查到的傷疤,他挺直的鼻樑和吻過她多次的柔軟的唇。這一刻的琥烈,是寧靜的,宛如一池無波的溫水,讓人舒心而暖意。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我還真是無語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收到打負分的評!
39
39、再探王宮 。。。
戰場上霸氣的他,與壽栩敵對時冷靜沉著的他,共商大計時睿智的他,牽著她的小手時溫文儒雅的他,看到芮姑死去憤恨切齒的他,這些千千萬萬個他,有的是她見過的,有的是聽過的,有的是想像的,這千千萬萬個他組成了她那樣在乎、那樣愛戀的琥烈。
現在,他是愛著她的,她相信他是真愛著她的,可是褪去這美麗的外表,她僅是個容貌平凡的丫環思筠罷了,如果還原成真正的思筠,他還會愛她嗎?
思筠的心頭不安,掠過一絲隱痛。
“如果我沒有這麼美麗的外表,你還會愛我嗎?”她低聲呢喃。
立起身,她小心翼翼地從衣櫃隱密的一角找到夜行衣換穿在身上,又將火摺子、勾索等物帶齊,深深看了他一眼,悄悄出門去。
到達王宮宮牆前,她還選擇了上一次走的路徑,因為比較熟悉,應變突發狀況時也好對付些。自上次她闖宮敗露,被當作刺客差點被壽栩抓住後,王宮就加強了守衛,便得她每前進一步都更加小心翼翼。
但她也不是曾經的她了。自“贖世之銀”埋入她的體內,所有的感知便深化細化了數倍,讓她能聽得更遠,看得更清。她凝神集精,將感思漫向四面八方,掃視每一種情況,分析每一種危險,找到最佳的切入點,就這樣,又來到了臨天殿旁。
臨天殿的崗衛表面上與上次來到時沒有什麼兩樣,但遠遠近近的呼吸聲,思筠細算下來,暗崗人數不下三十人,明崗的也有二十來人,光是這臨天殿,就用了近五十人的兵力來把守,看來上次闖入臨天殿,讓不明王宮暗道佈置的壽栩驚覺臨天殿有什麼可疑之外,為了防止有人再次闖入臨天殿,於是花了重兵把守。
地面目標太大,她還想借勾索到臨天殿之上,向上一次揭瓦而近,當她伏在那株松樹樹冠之上,正要甩出勾索時,藉著明朗的月華,她突然發現臨天殿瓦面之上有一層若有似無的藍色光影。
她心中一凜,略一思索,伸手去摘了幾根松針,借法力甩向臨天殿那頭,眼看著松針就快落到臨天殿的瓦面,突然松針起火,剎那間便燃麵灰燼。思筠嚇了一跳。
所幸今夜的月華夠亮,讓她看到臨天殿瓦面之上那層難以辯析的蘊著法力的藍網,能夠燃燒所有靠近它的物體,如果她莽撞飛去,說不定已經成了蛛網上面瀕死的獵物了。
思筠繞著臨天殿看一了圈,發現每一面視窗都有兩個衛兵把守,每根簷柱一側又立著一個衛兵,暗崗埋伏在回欄之下的花從中,她又找了一圈,用心聆聽,發現東面的暗崗裡傳來鼾聲,想來暗崗崗衛已經睡過去,再看這面的簷柱守衛也依在簷柱上打瞌睡,她略一思忖,決定選擇由這面攻進。
前面的花從傳來窸窣之聲,左側的崗衛看到花從不住搖動,不由得起了疑心,他轉頭看著距他有二十來步的另一個崗衛正要說什麼,卻發現他的隊友耷著腦袋在打盹兒,他忍住了沒說什麼,前舉著槍謹慎地半伏前進,接近那搖動的花從,花從卻停止了搖動,他納悶地又進了一步,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陡地頸側劇痛,眼前發黑,俯倒向前。
思筠忙接住那崗衛的身軀,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那崗衛拖進花從……
不一會,思筠穿著那身崗衛服從花從出來,走向另一個崗衛。那崗衛聽到腳步聲,強睜著自己的睡意朦朧的眼睛問:“剛才你去哪兒了?”
“我去花從哪邊……”她壓低聲音湊向他的耳旁,話沒說完,手中淬了麻藥的銀針故技重施地刺向對方的頸側,那崗衛喉頭只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