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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提醒了徐曉,自她上大學以後,每年家裡的爆竹都是她負責採購和銷燬。
她喜歡買鞭炮,因為買的時候方便拿,在樓區裡放起來,叮鈴桄榔的,迴音都像是能震碎玻璃,好氣勢,那個喜慶。
原以為今年能和顧為安一起去買炮,他開著車,能多買些,再選些花炮、禮花彈什麼的,除夕晚上兩人一起把夜空炸得像繡花被面,可那晚半途而散的晚餐後,徐曉覺得那已經是一個奢望。賭著三分氣,她週末穿的厚厚的,獨自出了宿舍,去買炮。
在站臺邊等車,徐曉意興闌珊的四下張望著,就看見劉暉遠的車緩緩的開過來,
不禁幽幽的嘆氣:不會總是麼巧的,有心人和有情人似乎總是陰差陽錯,世界就是這麼愛開玩笑。
“去哪兒,我送你。”
徐曉沒動,笑笑,明知故問:“不用,車快來了,最近怎麼總是遇到你。”
“我天天耗在辦公室,你每天住宿舍,可不就總見了?”劉暉遠說的輕鬆。
後面的公交車要進站了,按著氣喇叭猛催劉暉遠的車讓道,劉暉遠卻沒聽到似的,那樣子徐曉不上車,他就不開走。徐曉無奈,只得拉開了車門。
車裡很暖和,徐曉穿摘掉圍巾、帽子、手套,亂七八糟的扔在後座。劉暉遠看一眼,嘴角微微牽動,他的車好久沒有麼凌亂了,以前車裡總有她的東西和零食散亂著。
“去哪裡?”
“買炮。”
“炮?鞭炮?”劉暉遠反應了一下才明白。
“對,鞭炮。”徐曉說得很用力,似乎這樣一來,那些還沒到手的鞭炮已經把顧為安的囂張和傲慢給炸走了。
“我陪你去。” 劉暉遠來了興致,他已經忘記了最後一次親手放炮時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結果,大豐收。各式各樣的鞭炮、花炮裝滿了車,劉暉遠意猶未盡,還要買。徐曉惴惴的看著滿滿的後備箱:“一車火藥,你再買我不坐你的車了。”
劉暉遠卻不理會她:“一會兒找個地方把它都放了。老闆,要那個最大的……”
箱“炸藥”被拉到河邊的空曠地,悉數放完……
徐曉坐在旁邊的地上看著劉暉遠一個人瘋。可惜了,耀眼的太陽下,煙火哪裡有絢爛的味道。
煙花終究是煙花,轉瞬即逝,聲、光而已。劉暉遠看著一地的紙屑、灰燼,心情瞬間灰敗。挺拔的背影映襯在冰封的河面和冬季蒼涼的空下,有絲蕭瑟的味道。
“曉曉,我看得出,你和他在一起也沒多麼開心,我們再也不可能了嗎?”劉暉遠的聲音空蕩蕩的。
“有得有失吧,每個人、每件事都不盡完美,我現在挺好的,你也要向前看。”徐曉把語氣盡量的放得輕快、朝氣。
劉暉遠用力掐滅手中的煙:“如果忘不了,怎麼辦?”
“沒有忘不了的事情,等你回了北京,美女如雲應接不暇,這個小城你都會忘在腦後的。”
“回了北京……”劉暉遠喃喃的重複著,想起了書櫃頂層的那枚訂婚戒指,其實,他還有什麼資格在裡和徐曉些?
“走吧。”也不管徐曉願不願意,他過去拉了她的手拽她起來上了車。徐曉見他鐵青的臉,沒敢使勁兒掙扎,老老實實的任由他牽著。
再一次的拒絕劉暉遠,依舊是毫不猶豫,徐曉被自己嚇到了:原來,她沒有想象中的貪財和勢力;原來,她對顧為安的依戀已至如此。同時,她也害怕了:顧為安,你不要辜負我。否則,我真的可以後悔到去投江了。
算算日子,顧為安走了一個多星期,沒打回過電話,是去辦重要的事,肯定很忙。徐曉賭氣沒聯絡他,心裡卻是殷殷的盼著那個討厭的傢伙回來,請她吃飯、賠不是,猜想著他會用什麼方式哄自己開心。這回不能像以前那樣輕易的饒過他,一定要他牢記教訓,看他還敢冷落自己不?於是又有些相思的甜蜜。
可徐曉沒見到他的人,也沒接到他的電話,卻見到那輛尾號577的出租版捷達,停
在商場門口。
他回來了?不會,應該是小李開著送貨。徐曉執拗的站在街邊的人行道上等著。半個小時後,有人開走那輛車,開車的人最熟悉不過了…………顧為安。
徐曉立刻打店裡的固定電話,接起的是小李子:“嫂子啊,老大不在你就不過來了?太不夠意思了,不想我們?他這會兒不在,出去看新的店面去了。”
“他走這幾天你辛苦了。”
“就是嘛,三天呢,裡裡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