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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願賭服輸,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見。”這一回,她走得很堅定,身後再也沒有挽留的聲音響起。只有殘月如鉤。
回到宿舍,徐曉還覺得不真實,就這麼結束了?而且是自己要結束的……
她都搞不清好好的一次約會,怎麼就變成了分手散場。
這場感情像夢一樣,絢爛開場,卻在凌晨的混亂中草草結束。總得來說還是美好的,真想繼續夢下去,可天卻亮了,變成了一場空……
把玩著手機翻看兩人曾經的簡訊,好多都上了鎖,怕失手刪掉,現在可以清理記憶體了。
劉暉遠的電話就是在按刪除確認鍵時接通的,快得只來得及看清名字,徐曉只得放在耳邊,是叮囑她明天降溫,要注意保暖多穿衣服。
徐曉遲疑著:“暉遠……”
劉暉遠敏感的捕捉到她的異常:“遇到難處了?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想……如果我想離開這裡,是向你打報告,還是向總公司打報告?”
劉暉遠沉默一下,無聲的笑了:“交給我就是了。”
對不起,我忘不了
光陰的腳步總是越跑越快,歲末年尾,回首走過的又一年,曇花一般過眼成雲煙,只有心境漸漸變老。徐曉也做了年終總結:這一年經歷的人和事太多,喜怒哀樂嚐了個遍,最後,自己變得面目全非……
炮聲隆隆的除夕夜,她帶著帽子手套、拿著炮香、到樓下挨個放劉暉遠買的各式爆竹,火樹銀花的,霎是漂亮。
放炮的多是父親領了孩子,爸爸們點炮,孩子們捂著耳朵跳著、叫著、指揮著。笑語被炮聲掩蓋,歡顏卻被焰火照映的更加炫目,溢滿其樂融融、喜慶團圓的幸福。
徐曉的炮最多、花式也最多、最漂亮,身邊圍滿了孩子,她乾脆把炮都交給一個十多歲的孩子盡興去了,自己在一旁當起了觀眾。
徐大夫望著樓下的女兒,擔憂的嘆氣搖頭:徐曉蹲在地上看著焰火發呆已經好一會兒,這孩子越來越低迷,窩在家裡除了吃零食就是上網、看電視,人卻越來越瘦,連話都懶得說,時時偷偷的紅了眼睛。
好好地,怎麼就和顧為安鬧得這麼僵,恰恰被劉暉遠鑽了空子,順理成章的就取而代之了。可她的心在哪兒,誰能看不出來?
徐大夫昨下夜班回家正好遇到顧為安,背了揹包鎖店門,很客氣的和她打招呼、拜年,說是要回家過春節,初七回來開業。顧為安沒提徐曉,她自然也不好說什麼。徐曉的事情她不敢摻和,只會落埋怨,再說,也不知道她存了什麼心思。
徐曉聽了她的轉述,繼續洗碗,自來水流得溢位水槽嘩嘩的濺到腳上才發現,慌忙拿了拖布擦地。徐大夫看不過去了:“鬧彆扭差不多就行了,有什麼說不開的?”
“媽,你現在還恨我爸不?”徐曉沒頭沒腦的問。
“恨是恨,不過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雙方都有過錯……”
“那你後悔離婚不?”
“不後悔……”
“所以,媽你就別操心。”徐曉無厘頭的幾句話完,窩回了她的臥室,她現在是“宅女”、“網蟲”的典範。
登陸QQ本是為了聊天的,猛然驚醒才發現,她竟然在搜尋“精衛鳥”…………顧為安的QQ名。可是,好多的精衛鳥,哪一隻才是他?是,又能怎樣?那隻為了填海忘記整個世界的誓鳥……
劉暉遠的頭像卻在晃動,他在澳大利亞過年,發來很多南半球的美景照。他一直用MSN;為了配合她,又註冊了QQ。
澳洲,曾經和某人相約一同前往的地方……
大年初一,徐曉去了爺爺奶奶家,父親也在,一年見一面,過分的熱情反而顯得生疏,這已是習慣的彆扭。
初二,去了外婆家,外婆慈祥的摸著她的頭髮:“長大了,什麼時候領男朋友回來?”
徐曉擠擠眼兒:“我把您接到北京看吧,您不是說還沒上過□嗎?”旁邊的徐大夫擔憂的看她一眼,沒說話。
初三,在家上網。
初四,劉暉遠回來了,領著她享樂一天。
晚上兩人逛商場,徐曉看著一隻表發呆,劉暉遠以為她喜歡,就買了,給她戴在右手腕上。徐曉瞭一眼,連“謝謝”都沒說,她已不像從前那般“小氣”,對劉暉遠,喜歡什麼就要什麼,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更不關心價錢。偏偏劉暉遠就喜歡給她花錢,好像錢花的越多他越踏實。
出了商場,劉暉遠問:“你胃口不好,去吃粥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