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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樂:“給,降降火氣。”
徐曉接過可樂,悶悶的說:“聽說我的新電腦是你和方總爭來的?”
“也不能這麼說,還給你爭取了一臺筆記本,牌子型號由你挑,滿意嗎?”
徐曉正色道:“我和你討論過這件事兒,我想你明白我是非常不想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兒引起你和方總之間的不愉快。我覺得工作首先要有好的氛圍,至於外部環境和硬體設施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被捲進任何紛爭中去。” 徐曉說得敞亮,劉暉遠盯著前方不說話,關掉了音響,把車停在路邊,車內一陣靜寂,能聽到可樂的氣泡炸開時的“噼啪”聲。
半響,他才說:“徐曉,我沒有利用你的意思。這是我和方總之間的事兒,他藉著這件事兒試探我,我沒理由讓步。而且,連臺像樣的工作電腦都沒有,你難道不覺得窩囊?就算你無所謂,我這個副總經理不能這樣任人傾軋。如果你覺得我是想拖你加入爭執之中,你誤會了,抱歉,我以後注意。”劉暉遠的語氣漸顯無奈。
冰鎮可樂的涼意已經被手的溫度同化。許久,徐曉才說:“對不起,是我想多了。我只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是個沒有心計又怕是非的人,處理不了這些複雜的關係;目前所處的位置也很尷尬,任期也快到了,只想安安靜靜的回北京。”語氣帶著歉疚,徐曉低著頭、咬著下唇,做錯了事兒一般。
劉暉遠忍不住笑了:“傻丫頭,你又不欠我什麼,不落井下石我就該感謝你了。走,請你吃飯。”說著發動了車子。 徐曉看著路旁匆匆掠過的風景和路人,思緒漸亂。
劉暉遠說得句句有理,他是真的如此之想還是在拉攏她扶植勢力?其實這真的不過是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可是,勝敗無小仗,劉暉遠和方總卻同時默契的吹響了號角,徐曉彷彿看到一場大戲的帷幕不知不覺間悄然拉開。
方總不過一個小小的分公司經理,怎麼敢和董事長的二公子叫板?他的背後是劉暉遠的哥哥劉利斌:已經成為董事,扶植了無數黨羽的真正太子。劉暉遠剛剛回國,兄弟倆的角逐才開始。
在劉暉遠,這是場無可避免的較量。她徐曉何必去衝鋒陷陣的做炮灰?只是;兩人漸漸熟稔,相處又不錯,依她的個性和兩人的淵源,若他日後提出幫忙,自己能否真的做到兩不相幫、坐壁上觀…… 晚飯後,徐曉搭劉暉遠的車回到小區門口,目送那輛張揚的賓士在夕陽橙色的光輝中漸漸變小,心情依然無法暢快。多久沒有這麼沉悶過了?上一次這樣的灰暗情緒好像還是一年前在北京時,原來自己無憂無慮的快樂日子竟過了這麼久。
日落時分是每座城市最舒展松閒的一刻。徐曉坐在街心花園的長椅上,靜看夕照把世界鍍上柔和的金輝。 下班的徐大夫看到女兒獨自坐在長椅上,目光虛無,一臉迷茫,擔心的走過去:“曉曉,一個人坐在這兒幹什麼呢?”
徐曉抬頭見是媽媽,晃了晃神兒,笑了:“等你啊,發了獎金,請徐大夫喝咖啡。”
徐媽媽仔細的看看女兒靈動的笑臉,提起的心慢慢放下:“我只去最貴的咖啡廳,而且要給我點鋼琴曲聽。” “沒問題!唉,計程車…………”
一輛計程車從身旁開過,徐曉剛抬起的手忽然就頓住了,她清楚的看到,司機的座位上坐著的是…………顧為安。 顧為安看她一眼,點頭示意,呼嘯而過。
再看車牌號:“577”。原來是他!怎麼可能?他是的哥?
“曉曉,你看清,那不是計程車。”徐媽媽拉女兒的手。
“怎麼不是?不是幹嘛噴成計程車的顏色?”徐曉擰著眼睛看遠去的捷達車。
“什麼眼神兒,那車連計程車的頂燈也沒有,打表燈也沒有,怎麼就你把它看成計程車了?你這種馬馬虎虎的性子怎麼就改不了?”
徐曉氣鼓鼓的說不出話來。不是計程車幹嘛打扮成計程車的模樣?很好玩兒嗎?偏偏她連著“打”了好幾次,可惡的是,司機居然是顧為安……
看那車牌號,“577”。
我,氣、氣、氣、氣、氣、氣……
棋局已經布好
有些人、有些事,就像禮花,置於角落、悄無聲息,被人們有意無意的忽略、小看,忽然有一天,它竄升夜空,綻放滿目耀眼的煙火,絢爛所有人的臉,讓每個人驚異於它的輝煌。
鬱玉現在就是剛剛綻放的煙花。公司裡對徐曉和劉暉遠之間關係的各種猜度和臆想,迅速被鬱美人兒訂婚的訊息取代。因為,未婚夫的父親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