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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之外什麼也沒有,在這一刻,馬森真想一頭撞死在那裡,費雷大爺呀費雷大爺,您老人家玩點什麼不好,非要拿老子的小命來玩,要不要玩得這麼刺激啊?
“馬森魔法師,感覺如何?”格蘭芬多就站在身前十米不到的地方,一隻手上仍然是電弧繚繞,那跳動的電光滋滋的聲響,馬森不禁一陣頭皮發麻。
“不……不怎麼樣。”馬森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擠出一個異常難看的笑容,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徹底絕望了,就連自己那個無所不能的室友都幫不上忙,又還有誰能救得了自己?馬森雖然不是什麼有骨氣的人,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格蘭芬多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與其跪地求饒,倒不如趁著還能說話,多說幾句,就算最後難逃一死,也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是嗎?”格蘭芬多說話的時候,仍然是一臉的笑容,但是在下一瞬間,這一臉的笑容卻充滿了殘忍:“那再試試這個如何?”
緊接著,就是一道耀眼的電光閃過……
隨著“滋”的一聲,剎時之間就只見一片青煙冒起,跟著就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廣場上空,整個黎明廣場上,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所有人的心都不由自主的隨著這一聲慘叫緊緊揪起,那種感覺,就好象將一隻青蛙穿在鐵絲上,再猛的一下塞進爐火當中一般。
劇烈的痛苦之後,就是無盡的麻木。
曾經有那麼一刻,馬森以為自己真的已經死了,沒有痛苦,沒有知覺,整個腦海當中空蕩蕩的一片,除了仍然在耳邊不停迴盪的聲音之外,整個世界好象再沒有任何東西存在。
“馬森,就在你身後,就在你……”
“身後……”電光在身上炸開,馬森渾身上下都已經被燒得焦黑一片,一道道的傷口就好象松鼠魚一樣,一片一片的翻了起來,無窮無盡的痛苦折磨,早就讓馬森陷入了神志不清的狀態當中,室友的呼喊傳入耳中,馬森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一隻手來,在身後的石板上艱難摸索著……
“再往右一點點,只要一點點就好了……”林立半邊身子都探到了黎明廣場上,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正在那艱難摸索的馬森,在這個時候,他真是一顆心都懸了起來,緊張得就好象是自己在比賽一樣。
“身後……身後……身後哪有什麼東西?咦……這個是什麼……”馬森迷迷糊糊的伸出手來,在身後摸索了半天,終於讓他摸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光滑圓潤,握在手上的時候,還有絲絲暖意傳來……
這突如其來的發現,就好象一針強心劑一樣,頓時就讓馬森精神一振,甚至就連身上的傷口,也彷彿不再火辣辣的疼痛了,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將那件東西抓在手上,憑著感覺判斷出,那應該是一隻玻璃瓶子。
“這下有救了……”馬森一看那隻玻璃瓶子,就知道自己肯定死不了了,自己那個無所不能的室友,可是一個真正的藥劑師,光是自己親眼看見就至少有兩次,一次是用一瓶藥劑救了歐靈,一次是在藥劑學上指點了安度因,他配出來的藥劑,肯定可以保自己安安全全的度過這場比賽。
“總算讓他給找到了……”眼看著馬森將藥劑拿在手上,林立終於是長長的籲出口氣。
這見鬼的比賽規則,也不知道是誰定的,居然會禁止使用藥劑。
在林立看來,這簡直就是亂搞,也不知道是哪個白痴想出來的,對藥劑師一竅不通,卻自作聰明的定出這麼一條規則,結果倒是差點把馬森給害了,這個白痴又哪裡知道,一個真正的藥劑師,至少有十種方法,將藥劑藏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更有數十種方法喝下藥劑,而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這條規則所能限制的,也只能是象馬森這種,有一個肯給他藥劑的朋友,卻沒有掌握掩人耳目方法的倒黴鬼。
也正是因為這條白痴規則的限制,林立才不得不想出這麼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利用無盡風暴之戒的掩護,一早在黎明廣場上的石板縫隙之間藏下一瓶藥劑,等到馬森跟格蘭芬多大戰的時候,正好可以拿出來使用。
為了穩妥一些,林立還刻意拿出了那隻用安眠水晶雕刻而成的藥劑瓶,這可以儘量減少藥劑損失的風險,不至於在戰鬥當中被損壞,除非是被魔法直接擊中,否則就算是大魔導士級別的魔法,也很難憑餘波對它構成傷害。
只可惜事情太過湊巧,剛才馬森上場的時候,林立本來是打算告訴他的,誰知道這傢伙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說,弄得林立一下分了神,還沒來得及把話說明,這傢伙就急急忙忙的衝上去了,結果認輸沒來得及,倒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