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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露出一種警覺,渾身散發的強大殺氣令儀仗的隨行人員心驚膽顫……
剛開始的時候,譚方和風城八衛對她也著實的提防,但是後來看到她對於衛恆絲毫沒有半點的惡意,更全力的維護,於是也就放下心來,對她也不再排斥。當然,這並不是說譚方等人不再提防,相反,他們對可姰的監視更見嚴密,只是已經漸漸的由明處,轉為在暗處進行。
衛恆這一路也十分的安靜,隨行的人員頗感奇怪。這位譽滿京城的頑劣王爺似乎自離開風城之後,就像轉了性一樣,安靜讓人感到難受。不過他們也沒有想的太多,在他們看來,已經二十一歲的衛恆,其實不過是一個從來沒有離開過家半步的小孩子,驟然間離開了昭德太后,難免心中會有些難過,所以也就不放在心上。
一路行進,曉行夜宿,皇家儀仗離風城越來越遠,在越過了宣化府之後,他們從炎黃大陸的西南極地進入了江南領土,這裡是江南王楊陀的領地,也是整個炎黃大陸的魚米之鄉,其間湖泊交織,河道縱橫,一行人的速度漸漸的放慢了下來。
從進入了楊陀的領地之後,衛恆不再整日坐在車中,他開始走下車,有時跨坐大威威武行徑,有時上馬與顏柔兒、譚真縱馬馳行,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他開始多話了,或者是在儀仗停留之地大聲的訓斥迎接的官員禮數不周,或是在路上看到某處好玩的事物之後,突然耍起孩子脾氣,強行命令儀仗停下,帶著譚真、顏柔兒、大威,還有可姰一玩就是一整日。若是毛得勝略一催駕,他就破口大罵,全無半點皇家的風範,把毛得勝罵得一臉的鐵青,悻悻的離去……
直到這個時候,眾人總算見識到了衛恆的頑劣,一路上的行程更加的緩慢,漸漸的一個月過去,駐馬關遙遙相望……
這已經是衛恆自脫困雲霧山之後,第二次來到了駐馬關,上次自京城返回風城之時,由於他功力盡失,無心再作停留,只是匆匆的路過,並沒有在駐馬關停留。這一次,當他再次來到駐馬關前,已經時隔六年。
駐馬關依舊雄偉的矗立在江南的咽喉要所,卡死了江南的三道要害。西南前行,就是雲霧山,風城所在。向南繼續行進,依舊是楊陀的領地,一直延伸到南海的松離島。駐馬關就像一把利劍一樣插在江南的領地之上,如果想要吃到江南這塊肥肉,那麼就必須要先碰一碰駐馬關這一把利劍!
六年的時間過去了,楊陀絲毫不見半點的老態,他看上去更加的年青了,紅潤的臉膛,花白的頭髮,更見襯托出他那種無形的威嚴。他站在駐馬關前,任由江南那陰冷,潮溼的寒風吹拂著,就像一棵蒼勁的古松,卓然傲立,透出一種難以形容的威嚴氣勢。
對於這個和自己父親齊名的沙場老將,衛恆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尊敬。想當年王小波起兵造反,對抗天嵐帝國,一路狂飈,從西南諸地一路襲捲,江南大半領土盡為其所佔。但是就是在這駐馬關前,王小波吃到了生平的第一場敗仗。三十萬大軍陳兵駐馬關前,圍攻近年逾,卻絲毫無法撼動駐馬關半步。也正是因為在駐馬關被牽制了其半數兵力,才使得王小波在蘭婆江慘遭敗績,自己也喪命於樂清河的手中。當時的一戰,成就了樂清河的威名,但是歸根溯源,若是沒有駐馬關的強力抗擊,樂清河絕無那樣輕鬆的戰勝王小波的可能。而當時駐馬關的守將,就是現在的江南王,楊陀。
從那之後,楊陀在江南一地聲名大振,雖則他是一個北人,但是江南之地的聲名卻遠遠超過了他在北地的名聲。隨著天嵐帝國的腐朽,楊陀在衛奪,樂清河相繼起兵之後,也起兵造反,在半年的時間裡盡佔江南領土,除風城以西諸地,因為牽扯到了羌人的鐵騎,楊陀沒有出兵之外,江南領土盡在他手中掌握。他的鐵騎一路狂飈,甚至陳兵在蘭婆江以南,險些跨過了蘭婆江。當時若不是羌人突然造反,對他發動突然的襲擊,使得他收尾不得兼顧,也許今日的升龍帝國不過是一個夢想罷了。也正是由於這種原因,不得已,他同意了衛奪的意見,俯首稱臣,全力與羌人鏖戰,並將羌人再次擊退於雲霧山西南之地。在趙倩兒鎮守風城之後,羌人不再向江南挺進,楊陀更有了足夠的時間來發展自己的力量。他退回了駐馬關,以這裡為他的根基,四處擴散,其實力甚至佔領了半數的蘭婆江方向……
衛恆一看到楊陀,立刻走下儀仗車輛,緊走兩步,來到了楊陀的身前,躬身一禮,恭聲的對楊陀說道:“侄兒衛恆,見過江南王爺,六年不見,王爺一向可好?”
楊陀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他雙手將衛恆扶起,眼睛上下打量,好半天,他突然洪聲大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