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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自稱為李青鳳的男子。回想起他恐怖的魔法與可怕的殭屍群。而記憶最深刻的,是他那雙不把人命當一回事的眼眸。
樹很害怕。
他好害怕,膝蓋在顫抖,牙齒也抖得咬不攏,如嘔吐感般的恐懼在內臟之間亂竄。
然而——
「可是……我認為這是我們的『工作』」
樹總算如此回答。
「…………」
「雖然不知道實情是怎麼樣,不過這是爸爸接下的『工作』吧?既然如此,我認為身為第二代的我也有責任……所以,我得做到最後,而且也要去救黑羽小姐。這不是身為『阿斯特拉爾』成員的義務嗎?」
他無力卻鄭重地緩緩把話說出口。
「…………」
「穗波?」
「…………」
「……穗波,那個……」
「明明很膽小還敢說大話。」
穗波毫不留情地如此表示。
「嗚哇!」
少女對慌亂的樹連珠炮似的念下去:
「你明明是個膽小鬼、做事不瞻前顧後、魯莽,又是個濫好人、笨蛋、粗心大意的傢伙、混帳東西,還是個蹺班狂。」
「不,我哪有那麼糟糕……」
少年試圖反駁,但是被冰藍色的眼眸狠狠一瞪便消沉下去了。這該說是被蛇盯住的青蛙,還是被貓威嚇的老鼠呢?
「……不過,好吧。」
那種壓迫感突然消退了。
「咦?」
「既然社長都這麼說了,社員就只能服從吧——相對的,要記得給我額外加薪哦。」
「啊……那、那個、呃……大概要多少?」
「這個嘛,那就最低月薪的三個月份吧!」
看著樹臉色發青的模樣,穗波按住尖帽。在不讓樹發覺的情況下,偷偷露出笑容。
7
墓地果然還是被封閉在白霧中。
豎立在墓地四周——那些半壞路燈的燈光滲入霧中。墓碑也好,卒塔婆(注:日本置於墓碑之浚,寫上亡者戒名、經丈、逝世日期等,用以供養的木板)也好,彷佛全都溶在白霧裡。
「感覺怎麼樣?」
黏質的嗓音在黑羽耳邊呢喃。
說話的人是李青鳳。
五具泥偶——殭屍包圍著他佇立不動。被槲寄生飛鏢打穿的空洞早已重新填塞,殭屍們僅僅沉默地注視著白色的黑暗。殭屍那空洞的眼睛,讓黑羽感到非常氣憤。
因為他們是一樣的。
因為,如果說殭屍的真面目是附身在泥偶上的亡靈,那他們和自己毫無不同。
黑羽咬緊嘴唇,貼著符咒的胸口掠過一陣劇痛。
「…………!」
「你還是別亂動比較好。既然靈絡已經被封住了,要是亂動的話可是會消滅的。最好也別說話比較好哦?」
李青鳳俯視著後仰的黑羽提出忠告。
黑羽無視他的忠告開口。雖然會痛,但她不打算聽從這男人的話,會如此對待死者的人所說的話,黑羽絕對不想聽進去,
「你……為……」
黑羽每講一句話都忍受著被木樁貫穿般的痛楚。
「你……為什麼……要做這種……」
青年聳聳肩,彷彿感覺很無聊地回答說:
「就如同我剛才所言,是為了要你們把偷走的花還給我。我已經好好說明過,我擁有正當的
權利了吧?」
「你說謊……」
「啊?為什麼?」
「因為……如果只是這樣……那你只要把花拿走……不就好了……特地……埋伏在這裡……是因為……你無論如何都想找出偷花賊吧……這是……為什麼?」
黑羽狠狠瞪著李青鳳。
「…………」
李青鳳無話可說。
他的臉突然轉向旁邊。
「——這是因為,只有我能夠照料冬蟲夏草。如果沒有專家照顧,那麼冬蟲夏草不出幾年就會枯萎了。」
隨著一個大方的嗓音響起,白色的世界突然混入漆黑。來者是個穿著黑衣、戴著黑色手套與黑色面紗的女子。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對不起。『阿斯特拉爾』的咒物材料是由我提供的,只要接上連線,就能發揮類似千里眼的效果。特別是,如果要得知有沒有老朋友在這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