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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就連美貫都陷入了沉默。儘管她依然把樹護衛在背後,不滿的鼓起腮幫子,但還是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拉碧絲的回答就是如此的真切。
「那就這樣決定了。在等待的時候,你要不要喝點茶?不然茶也會冷掉的。」
「茶?」
拉碧絲納悶地歪著頭。
「喵~」
「咪嗚~」
在貓屋敷腳邊,一直揹著茶盤的白虎與朱雀發出小小的抗議聲。
穗波抱著雙膝坐在沙發上。
(阿斯特拉爾)的沙發已失去彈性,不過光是蹲坐在坐墊上面倒還十分柔軟。
她眼前的茶几上放著沒有飲用的烘焙茶,銀色的公事包滾落在沙發與茶几之間的地板上。
穗波用食指指著那個公事包。
「我在月光下乞求。』
於是,自窗外射入的月光倏然伸長。
「藉由靈樹與月之守護,解放南方的咒縛。發射!』
染上月光的槲寄生飛鏢呈一直線朝公事包飛去。月光在只點著微亮燈泡的室內彈開,連著兩三次猛撞上公事包的表面。
但是碎裂的卻只有槲寄生的飛鏢。
「……連一點傷痕都沒有嗎?」
穗波一臉苦惱地低語。
她已經嘗試過相當多的咒術,卻連這個公事包的正確材質都搞不清楚。不只如此,公事包上連鎖孔或接縫都沒有。
穗波唯一明白的,只有這個公事包本身,是作為一個最小規模的結界在運作機能而已。
(真不傀是伊庭司的遺產…)
(協會)之所以會在魔法決鬥分出勝負前就把公事包交給他們,是因為(協會)有絕對的自信,沒有鑰匙就打不開這個箱子。雖然不知道伊庭司遺留了什麼東西,不過光是這個公事包的結界,就可說是非常稀有的咒物。
(尤戴克斯會想要這東西也是理所當然的……)
穗波嘆了口氣。
她的身體隨咒力的消散一口氣失去力氣。讓穗波想起〃脫力〃這個名詞。
『如果在站不起來的時候硬要站起來,原本能夠痊癒的傷勢也會好不了的。這是愚昧的行為啊!』
(…………!)
穗波咬緊牙關。
其實她明白,貓屋敷的指摘是正確的。
就算她現在勉強自己也不會有什麼作用。雖然如此,穗波還是不甘心到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無法原諒感到害怕的自己。
沒錯。
她害怕了。
『對於自己的魔法過度相信的愚昧之徒啊,所以你才會曝露出這等醜態。』
與尤戴克斯的決鬥,和化為魔法的魔法師歐茲華德不同,始終是在同一個競技場上進行的魔法戰鬥。對穗波來說,這是她第一次有戰敗的預感。
比起任何事情。
……比起任何事都更令她不甘心、令她害怕的是……
「……我……又讓……小樹……」
……PRRRRRRR。。。。。
一陣電子音突然切入穗波的思緒當中。
那是手機鈴聲,樹的手機正響著。手機就塞在從昏睡少年身上脫下的德式禮服口袋中。
「啊……」
……PRRRRRRR。。。。
鈴聲不死心地持續響起,堪稱頑強。
穗波輸給那份毅力,從西裝的口袋裡拿出手機。她把手貼在胸口上,戰戰兢兢地按下了通話鈕。
『你終於接電話啦!怎麼啦,樹哥?'
突然問,一個活潑少女的聲音敲打著耳膜。
'伊?哥哥?'
'喂?』
糟糕,我不小心回答了!做個深呼吸讓心緒冷靜下來,再試一次吧!
「我、我……的名字叫穗波。高瀨。安布勒,是社長……不,伊庭同學的同班同學……」
'同班同學?可是,現在是日本晚上九點吧?』
「啊!」
沒有防備的穗波被她的問題擊中要害。自己竟然會連續犯下這種不像自己的失態!
但是,讓穗波吃驚的事情還不只這些。
『啊、啊、啊!那個,難、難道!你是哥哥的女朋友嗎?'
「咦咦!」
『啊~!所以就算我說了那麼多,哥哥還是不肯來美國!』
穗波感到在電話另一頭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