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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是什麼?」
「你別問比較好。」
「我說過會保密吧?」
樹不滿地嘟起嘴.
這麼一來,金髮少女似乎很為難地發出嘆息後開口:
「……我們是來捉拿觸犯禁忌的同伴。」
「禁忌?」
「你果然不知道。在魔法師的世界裡,有幾個絕對的禁忌。其中之一就是……化為魔法。」
'這個。。我曾聽貓屋敷先生說過。那是什麼意思?」
'這也沒有多難懂。捨棄名為肉體的軀殼,與自己修練的魔法同化……也就是與世界一體化。在某些宗教上來說,這境界也是覺悟的極致吧!」
霎時,樹的眉頭費解地皺在一起。
「可、可是,我連一半都聽不懂耶?」
「因為樹是個笨蛋。」
安緹莉西亞俐落地斷言道。
不只如此,她不知不覺中直接叫起樹的名字了。那種口氣與其說在表現親近之情,倒不如說是把樹當成僕人來對待。
「恩……。。那麼,這個《夜》也是觸犯禁忌的魔法師乾的好事囉?」
'這不是刻意造成的。化為魔法的魔法師,光是存在就會散播咒波汙染,只是那種汙染剛好是與《夜》酷似的現象。因為這樣,當《協會》認定這是『工作』時,我可是很慌張的。」
原來如此。
這樣一來,樹總算明白了。安緹莉西亞之所以妨礙他們,並非單純是為了「工作」.
在明白的同時,樹的表情突然凝重起來。
「那。。安緹莉西亞小姐很難受吧?」
「咦?」
「因為你們曾經是同伴啊!現在卻不得不去追蹤、捉拿那傢伙,這不是很難受嗎?」
「沒這回事……再怎麼說,我也是《蓋提亞》的首領。要為觸犯禁忌的同伴負起責任是理所當然的。」
安緹莉西亞高傲地挺起洋裝下的胸膛。
樹聽到這些話:心裡想著。
(因為身為首領嗎?)
仔細想想,自己同是身為社長。就算是硬被推上去的位子,自己也算是站在穗波他們之上。就連這次的「工作」,他們也算是……真的只能說也算是……有給他機會自己去做選擇。
既然這樣,自己能不能對他們有所回報呢?
至今以來自己不斷逃避,別人說什麼就做什麼。自己也能做得到什麼社長該做的事嗎?
(……我說不出「做得到」啊!)
「怎麼了?」
也許是擔心陷入沉默的少年,安緹莉西亞窺視著他。
所以,樹什麼也沒多想就把想法說出口:
「沒有,我覺得像你這樣好帥氣喔!」
'。。。。。。'
「怎麼?」
一沒、沒什麼。只、只是突然被人這麼說很吃驚而已。。沒錯,我這個身軀是由數千年之久的歲月所培育出的魔法結晶,當然應該揹負起伴隨力量而來的責任。而且,就算是你也能看得到靈體,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對吧。。?'
安緹莉西亞鬧彆扭似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突然又像是想到什麼事,勐然把臉靠過來。
「咦!」
樹的心臟砰咚一跳。
少女迅速地撫過黑色皮革眼罩。
'這麼說來,這眼罩是什麼?你受過傷嗎?」
「咦?恩、恩,這沒有多嚴重啦!」
「可是,你在學校也一直戴著眼罩吧?這裡留下了慘不忍睹的疤痕嗎?」
安緹莉西亞由下往上仰望著樹的臉,毫無顧及地發問。
從她漆黑的洋裝問隱約可見……樹一邊感到胸口莫名奇妙地發燙,一邊拚命搖頭。
「啊,這是我以前在《鬼屋》被怪物追趕時弄傷的。因為他們說不能看到太陽……託這道傷的福,我的右眼現在變得只能看見妖怪或是咒力的流向。」
只有在睡覺的時候,樹才會解開眼罩。
平常洗澡幾乎都是淋浴,像洗臉之類的他也不在意就直接戴著洗。樹還記得一開始難以掌握遠近感的辛苦,不過他到十歲左右就習慣了。就連會看見妖怪這個問題。。一年裡大概也就兩三次吧?
'。。。這也已經很多啦。」
每回看到妖怪,他不是倒下就是昏死過去,淨是碰到些悽慘的遭遇……
總覺得,自己現在會待在這裡,好像也是理所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