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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之處,一張面孔卻相當詭異。明明所有的五官都生得完美無可挑剔,但湊在一起卻是妖邪之至,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沒由來地教人心底發寒。
也許,這正是異類的特徵。
而站在臺下一直緊張地關注這邊情勢的水魔獸小靜,見到聖祭司的真容後驚呼道:“怎麼回事?他的模樣怎麼變成當年在鳳家出現的那個人了?”
見他蛻去偽裝,鳳舞等人心頭髮緊,知道他是要動手了。但聖祭司的力量果然強橫,他們甚至還來不及取出防禦的武器,鳳翔便被他用法術擊倒。鳳舞來不及救援,只能眼睜睜看著鳳翔被他擄到懷中。
一手挾抱著昏迷的鳳翔,幽華一手手掌開啟,源源不絕的靈力似是沒有盡頭一樣,從他掌中流轉而出,形成似虛還實的龐大光球,巨大而無形的強勢壓迫瞬間籠罩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逆我者,亡!”
“住手!”
眼見光球即將落到人群密集處,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劇。但還在半空中將落未落之際,有一人後發先至,搶先化出一張淡青色的靈光之網,保護性地罩在眾人頭上。
光球落在光網上,迸發出耀眼純粹的光芒,並激蕩起巨大的靈力波盪,震盪得許多人不由自主跌坐在地,驚恐萬狀,生怕光網無法阻止光球毀滅性的一擊。
好在光網搖盪幾下,最終仍是接住了光球的重擊。原本被衝擊得失去光澤的地方,也重新流轉出淡青光芒。
見狀,幽華冷笑道:“有點意思,那麼試試這個。”
說著,他加大了對力量的催發。光球猛然膨脹開來,爆發出更加灼人的光華。光網在它的衝擊下逐漸黯然失色,眼見靈光越來越淡薄,顯見是承接不住這一擊了。
但張開光網之人卻輕蔑一笑:“這又如何。”
話音未落,他已開始催動靈力。光網急速縮小,飛快向上縮去,將光球緊緊包裹住。當光球被整個包住的那一刻,他不給幽華反擊的機會,斷喝道:“散!”
伴著巨大的衝擊波,無數宛若流星般的明亮光點四散飛開,而光球與光網俱已消失不見。原來,那人竟是迫得兩股力量同時消湮。唯有如此,才不會傷到周圍的人。
見來人如此強悍,幽華有一種棋子被他人拔亂的意外感,不禁喝問道:“是誰?!”
“你不是聲稱要舀回屬於你的力量麼,怎麼連我也認不出了。”
伴著傲然的話語,一道修長挺秀的身影落到聖壇之上。這是一個英俊成熟的男人,舉手投足間都似帶有魔力一般,讓人移不開眼。他的一舉一動都無可挑剔,英俊面龐上,眉宇間隱含傲然,但當他勾唇淡笑時,那抹弧度於譏誚之中卻有說不出的溫柔優雅。
從面孔到身形,他簡直是天下間所有少女春心萌動時,最初勾勒出的完美情人模樣。
鳳舞從未見過這男人,但從第一眼看到他開始,卻莫名覺得十分熟悉。看到男人含笑向自己走來時,她脫口而出:“師傅?!”
聞言,男人笑意更深:“不愧是阿舞,一眼就認出我了。”
“師傅,你取回原本的身體了?”
“不錯,不只如此,我的力量比當年全盛之時,還更勝幾分。”路西法道。
說話間,他看到了緊緊站在鳳舞身邊的言歌行,不禁皺了皺眉,笑容也淡了下去:“皇銘?非天?”
乍見魔君現身,言歌行心頭湧上諸多滋味,辨別不清:“這兩個名字代表我以前的身份,而現在,我是言歌行。”
路西法上下打量他幾眼,忽然說道:“你怎麼比當年更個女人了?”
“外表不代表實力,陛下。”言歌行說道。這正是當年他們初見時,他對路西法說的第一句話。
路西法目光微動,顯然也還記得這句話:“當年你出賣我,我足足恨了你六十年。”
“……”
“但我剛才卻想通了。以前我恨你,是因為我們是兄弟,你卻背叛了我,我自然憤恨難平。現在我知道你是細作,另有其主,既然如此,我恨你也是無益。但我會蘀曾死在你手下的人,討回一個公道。”
以路西法的性格,說出這種話顯然已經是某種程度上的原諒了。言歌行萬萬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一時間愣住說不出話。他早就做好了被魔域故人怒斥甚至出手的打算,但卻沒想到,路西法竟會原諒他。
“愣著做什麼?不想揍死那老傢伙了?”路西法徑自與言歌行擦身而過。
“……當然想!”言歌行復雜的目光變得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