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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懷裡,讓她顫慄的身體不再那麼冰冷。
而此時的澤卻因背部的劍傷倒地不起,微微發黑的血洶湧的從他唇角不斷沁出,染黑了他藍色的前襟。
伊黛爾“哇”的一聲哭出來,恐懼,無助,茫然,彷彿面面鐵臂從四面逼過來,將她徹底孤立。眼中的淚水如雨而落,無聲地哭泣令她肩膀劇烈的顫抖。她託著疲倦的身子,匍匐到澤的身旁,解下自己身上的紗巾為他拭去唇邊的血,素白的紗巾立刻被染成一片漆黑。
他用冰冷的手環抱住伊黛爾,輕聲道,“不,不用擔心,我,我沒事兒。我不會離開你的,請放心。”
這時,歐士英伯爵走到二人身邊,沉靜道,“伊黛爾,別擔心,讓我為澤療傷吧。他會立即好起來的。”
伊黛爾驚喜的抬起頭,“真的嗎?你真的能救他?”
蕭幕上前幾步,拍拍胸脯,“那當然,他可是神界伯爵,功力很高的。”
說著,雪櫻將伊黛爾扶到了一邊。
歐士英盤坐在澤的身後,將他背部的毒箭給拔了出來,接著將一瓶冒著白煙的液體傾倒在了澤潰爛的後背。
那神奇的藥水像是一股甘泉沁過傷口,給傷者帶去一陣冰涼的舒服感。
瞬間,隨著神藥的侵入,澤的後背立即恢復了原樣,已經潰爛的傷口在眨眼間消逝,毒血不再流淌,殘留在他體內的劇毒也被藥水所稀釋,不復存在。
澤緩緩站起身,向歐士英四十五度彎腰,恭敬道,“感謝伯爵的救命之恩,我已完全恢復了功力。”
歐士英淡淡一笑,“閣下不必言謝,守護你們是我們的使命。”
亦歌跑去前方,將費羅德的貼身隨從扶起來,並給他吃了顆定心丸,讓他從驚嚇中回過神來。
他也算是福大命大,那麼多隨從中,唯獨他活了下來,其他人都全被精武堂的戰士射殺而死。
澤漠然地拾起地上的劍,然後對伊黛爾說著,“我們繼續趕路吧。”
蕭幕大笑一番,“不必了,我們來就是協助你們的。想必,你也不想將自己心愛的女人送入虎穴吧。所以,我們得想到辦法,化險為夷,歷史終會被改變的。”
澤微微低頭,“沒辦法,騎士團在費羅德手上,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不然會白白害死跟隨我多年的兄弟們。再者,我並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安吉利亞出兵攻打博古利亞,戰事一起,必將生靈塗炭。”
“不用怕的啦,有我們在,一切惡魔都會滾回地獄的。哈哈。”蕭幕說著。
歐士英伯爵沉思片刻,向澤問道,“澤統領,你父親身前是不是有將一面令牌交給你?”
“是的,我父親臨死前有將騎士團貝摩斯令牌交予我,有了那面令牌,我們才能夠統領整個騎士團。”
“麻煩你拿出來給我看看,因為那是天神親賜給你父親的,屬於神界聖物,丹菲爾公主有告知我,找到那面令牌上的玄機所在是我們對付惡魔的關鍵。”
隨即,澤從腰間取下了那面閃閃發亮的貝摩斯令牌。純金而鍍的令牌,神聖而華麗。
澤將十字形的令牌握在手裡看了看,也沒發現其中的玄機之處。
“這只是一面代表職權的令牌,會有什麼玄機所在?”
“一定有的,天神賜予每一位大臣或者朋友的聖物都是具有一定神力的。”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破曉和黎明在交替,遙遠的地平線映著悠遠的微光,莫原的四野上霧氣縈繞,朝露中透著絲絲寒氣,風拂去了暗殺的血腥,那些扭曲逝去的軀體已被吹拂而起的流沙淹沒,沒了痕跡。紅色的沃土裡開始冒出幽幽綠草,一陣陣的芳香四散開去,死寂的莫原有了些許的清馨。隨著烈陽的普照,那片荒蕪的大地上開始有了鼎沸的人聲。
沉思過後,蕭幕靈機一動,眸子裡也放出雪亮的光,“我知道了,哈哈。澤,你將令牌雕刻的神像朝東南西北四方各旋轉九十度。”
澤按照蕭幕的指示,將令牌裡鑲嵌的神像按四個不同方向各旋轉九十度後,令牌上所雕刻的神像居然裂開一條細縫,原來,令牌的夾層之中還有一個隔層。隔層裡放著一張墨色的磨砂紙,紙上用神之水刻寫著一段神界古文。
歐士英伯爵為大家念著,“親愛的臣子們,想必你們開啟令牌隔層時,已經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劫難。如不出我所料,淳樸的博古利亞族人中已經出現了邪惡之源:邪惡血統!一旦讓邪惡血統擴散,六界都將遭難。如今,還有一樣神物可以幫你們消滅邪惡血統,讓它不復存在。